呀?对了,她掉落黄河,却跑进时光隧道,跑到古代来了,而且,还被一个男人击昏,那男人还口口声声称呼自己为“王”……王……难道,她是被皇亲国威的人给救上岸?
在惊愕之余,又忆起自己不是正和那个叫什么王的吵架,怎这会会躺在这?
一个轻巧地出床上坐起。
是个帐篷?那……她在哪?这又是什么地方?总不会无缘无故的跑进这儿吧!蹑手蹑脚的来到帐篷门口
黄沙滚滚,老天!沙漠!
她居然在沙漠中?是谁带她来?是那个自称本王的家伙吗?他掳她来这有何企图?不行,她得回黄河才成。既然她是跌入黄河而到了这个年代,那么,她该再从黄河回到原本属于自己的世界才是。
不再多犹疑,一个箭步冲出帐篷外,不料,却迎头撞上一堵厚实的墙。
是个肉墙!她警觉。
奏棱萱作对方伸出手稳住自己后,忙一个闪身,离开那人的怀里,抬头瞪向来人。
是他!是那个救起她又击昏她的家伙。
他也正瞪着她。“你如何出来?”
“我有手有脚的就这么出来了。”抬高下巴,倔傲的瞪规他,颇为藐视的神态。
铁木真无奈的叹口气,思绪万千的凝视地无视他施予她的温柔,而一再想激起他的怒气。
该如何探出她内心的想法?又该如何叫出她女性特有的温驯、柔质?想诸国君主、大臣,莫不想将公主、郡主、千金拱手至他跟前,他却也不爱,偏爱她奇特的奇女子。不似男人刚强,亦不似女子柔弱。究竟,她是谁?似是中原女子,似是名门千金,又不似一般的掌上明珠,她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子?
她是众星捧着的月亮,他是江河归向的大海,他更是女子梦寐的夫婿。而她一眼也不屑……决定不睬她挑战的眼神,喝令尾随他身侧的将士,守着她,让她一步也离不得金帐,随即在她呼声叫嚷下拂袖而去。
“该死的!你敢绑架我!去你的!有种你给我报上名,你这浑蛋,可恶!贼人……”
姜棱萱不相信他居然命人将她五花大绑的给绑在床,而且……而且……还用一块抹布塞在嘴里以防她大吼大叫。虽然嘴给塞了布,可喉咙裹还是努力地发出呀呀的愤怒之声。
眼睛不时透着想杀人的目光,一刻也不妥协的姿态。
“搞不清王汗捉她来干嘛!男不男女不女的!”两个守着金帐的禁卫军们翻翻白眼道。
“是呀!据说沙尔呼侃统领还当她是男人哩!没想到居然是个女的。”
“沙尔呼侃统领还请王汗多注意点这来路不明的女人,且还相当反对她哩!”
“那么?王汗怎么……”
“也许被她下了虫毒也不一定。”居然当着她的面将她贬的一文不值,简直不把她当女人看。她自认全身上下百分之百的女人味!哼!要不是那家伙看尽她全身,甚至迷上她……呃……的身体,她也不用屈辱到被绑在这张硬梆梆的大床上,还教他们言语糟蹦,仿佛他们王汗看上她是奇耻大辱!
尽管她用吃人的日光瞪向他们,他俩也是一副无所谓的回视,一点也无惧地闲聊。
啐,再这么瞪下去,她会脱窗,终于,她放弃,干嘛拿自己的眼睛开玩笑?这叫能屈能伸大丈大,既然瞪人无效,何必白费眼,浪费精力?倒不如拿这精力想一想,该如何寻回自己原来此界之路才是其。
终于,姜棱萱忍住泼妇骂街之姿,改采闭目养神,打算养精蓄锐好对付那个自称本王的男子。
她一时的大改变,可教那两个禁卫军瞠大眼,深怕她使出奇招。
可小心翼翼一会,发现她似是睡着,这才放心地又继续他们的高谈阔论。
第四章
见铁木真铁青一张脸的往他来,沙尔呼侃已了然于心。八成是那不男不女却掳获王汗心的女子又惹得咱们成吉思汗一肚怒火。
铁木真才坐下,沙尔呼侃便开口:“王,您当真想带她回族裹?”
“怎么?你有意见?”铁木真狂傲地问,用着白眼看他。
若是一般人早吓坏,但沙尔呼侃非一般人,他观察着成吉思汗的神态和心理思绪,按着才热烈议论。
“王,伟大的成吉思汗,臣不敢有异议,只恐王有危险,一时浑噩不察王对此女子只是短暂的迷恋、以为是爱罢了,而致蒙了眼,更何况,蒙古女才配得上王污的矫健,配得上王汗的睿智,何苦对一中原女子投情投爱?”
铁木真听了沙尔呼侃的话,像剑一样,刺痛了他,特别是投情、投爱一类词语,惹得他非常不愉快。仿佛他是一厢情愿,而那中原女子对他……“你以为那女子看不上本王?”铁木真厉声地间道。
“由她说话的话气、行为举止来看,王认为呢?”沙尔呼侃这番辛辣反问的话,更加激怒铁木真。
“那是她尚未认清本王。”根本是蛮横无理的话。
“是的!她尚未认清你是尊贵的成吉思汗大王!”没有胆怯,仍然是反讽的语调。
铁木真恼羞成怒,暗暗兄道:早晚一定教你拜倒哪个姑娘石榴裙下。
呀!对了!一道闪光顿人铁木真脑海。
是了!宋朝不是正护送着大宋公主来蒙古?不正是要他娶公主为妾,不如……铁木真斜眼瞄向沙尔呼侃,立即作了决定,回金帐时,立刻下召。快马加鞭回宫,让木华黎接旨,快快代沙尔呼侃迎娶大宋定国公主。
总也得教他尝尝教人耻笑的感觉。
屈指一算,在木毕黎梢信来中,定国公主将和他们同一时间回宫。很好!嘲笑他!哼!
投给沙尔呼侃的是一双剑般的冷光,却也抹不掉沙尔呼侃唇角的笑。
“本王会教她认清的!”铁木真的脸色已然气青了,握着的两个拳头是抖动的。
就为了一中原女子,教沙尔呼侃笑,就为爱上个溺水女子,就教沙尔呼侃讽,哼!他可不甘!
此刻的铁木真是恼怒的,可还是饶有兴味的盯住沙尔呼侃。
“本王倒要看看,你如何应忖中原女子的娇弱、娇媚。”定国公主的柔弱、娇媚,他可是有耳闻。
沙尔呼侃还摸不着边,铁木真早步了出去,转念间,他计上心来,想博得美人心。
唤来禁卫军,备来金鞍宝马,想在回程滚滚黄沙中作一番野游,总比闷在金帐受气好得多。于是,车夫赶来了驯马金车,铁木真坐在金车里,扬扬长长地来到金帐。
他跃下金车进入帐中,撤走原来约两名禁卫车后,瞥见他的爱人被五花大绑于床,当下心疼,马上趋前解了她绳索。
棱萱睁开眼和他的眼对税。
“痛吗?”铁木真不忍地沙哑声响起。
被解开绳索的她一跃而起,按着才破口大骂:“不疼的人有神经病。”
“你,叫什么名字?”没有预警,他突然出声询问,原以为他会生气怒责的姜棱萱反倒愕然,他干嘛不生气?又干嘛突然问她叫什么名字?有何企图心?
避开他远远的,小心地瞪着他,防他有何居心。
“没其他,只想如何叫你的名。”他真诚地道。
“姜棱萱。”她被他的真诚折服,没有他一向帝王的尊傲,真诚地询问她的名,竟教她无法不回答。
“姜棱萱!姜棱萱!”喃喃的叫着,仿佛正在轻柔的抚触名字的主人,顿时,棱萱感到身子不由自主地经颤,耳朵烧得通红,根本不知该如何回应他的轻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