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你答得倒挺快的!”
她的纤纤玉手探向他宽润的胸膛,在他凸挺的胸肌上抚揉著。
“叛月,你……你这是在折磨我呀!”彧玡的目光深沉沉地凝视她胸前那件肚兜,大手克制不住地探入她的肚兜内,揉挤著那团丰满的柔软。
“我是为了你好呀!”
她的指尖徐徐地往下滑去……
看他被情/yu之火焚燃,她再也不忍看他这般,唯恐念太多,他反而记不住,今日就陪他念至此。
……
彧玡搂住她的腰,在她的耳边嘎声低语著:“叛月,你是个好妻子,我真是爱你呀!”
他的唇在她的背上摩搓著,双手紧紧地搂著她,紧紧、紧紧的……
第10章(1)
昨夜夜半,枕上分明梦见,语多时。
依旧桃花面,频低柳叶眉。
半羞还半喜,欲去又依依。
觉来知足梦,不胜悲。
——韦庄《女冠子》
日月如梭,一弹指的顷间,比试的日子,转眼已经来到。
尽管皇上龙颜大怒,再三喝令不准彧瑄和彧玡办这场荒唐的比试,但两人都已作好准备,焉有弃试之理?
彧瑄一心要夺回他认定的妻子。
而彧玡则是为了叛月而来,他要证明,他也可以是一个有出息的人,他要叛月在和别人提及她的夫婿时,脸上洋溢的是自信的笑容。
他踌躇满志而来,他甚有把握在叛月的伴读下,这场文试,他一定能赢彧瑄!
文试的会场选在观音寺前,寺内禁止香客进入,个过,广场前倒是聚集了宫内前来观看的文武大臣,还有其他关心这事的皇子和贝勒爷们。
年迈的公孙先生,被迫前来当主审,锣声一敲,比试立即开始。
一柱香的笔试过后,公孙先生出苦口试的考题——
“子曰:譬如为山,未成一篑,止,吾止也;……”
彧瑄抢先回答:“譬如平地,虽覆一篑,进,吾往也。这是出自子罕篇的第十九章!”
公孙先生笑著点点头,锣声响起,彧瑄拔得头筹,答对了第一题。
残玡下以为然地叹笑一声,继续听题!
“子曰:君子食无求饱,居无求安;敏于事而慎于言,就有……”
“就有道而正焉:可谓好学也矣。”彧玡不甘示弱地抢先答了第二题。 “这是出自学而篇第十四章。”
“很好、很好!”公孙儿先生呵呵笑著。
虽然自己抱病前来,虽然这场比试的原因是荒唐了点,但是看到以前最下爱读书的两个皇子,现今翻著论语私他对答如流,长年以教书为主的他,心中或多或少会感到些许欣慰!
“请公孙先生继续出题!”彧瑄恭敬地道。
“好、好,再来一题……季只篇第四章——”
“子曰:益者三友,损者三友;友直、友谅、友多闻,益矣。友便辟、友善柔、友便佞,损矣。”彧玡一边作答,一边凝视著坐在一旁观看的叛月。
叛月回以一笑,到目前为止,一玡的表现还算不错。
她私心地希望这场比试彧玡能获胜,不仅是因为她的心自始至终部是在彧玡身上,她更希望彧玡能重拾自信,努力上进。
公孙先生接连又问了十个题目,两兄弟各答对了一半,现场鸦雀无声,个个都等著看谁先抢答,就是最后的赢家!
“学而篇第十五章,子贡日:贫而……”
公孙先生才起头,彧瑄便抢著答:“子曰:贫而无谄,富而无骄:何如?”
彧玡不甘示弱地回应著:“子曰:可也;未若贫而乐道,富而好礼者也。”
“好!好!我再来出下一题——”公孙先生思忖了半晌,“这孔子的学生子贡,他姓啥?名啥?”
这题目倒是问倒了彧玡,他只顾著背书,这些小问题,他根本无暇去背!
倒是彧瑄悠闲地弯起唇线;好整以暇地道。“子贡姓端木,单名一个赐!”
现场的人,有人拍掌叫好为彧瑄加油打气,连公孙先生也频频的点头。
“好、好,很好!”
彧瑄又连续答对了两道题目,彧玡脸色沉了下来,更加仔细地听公孙先生出的题目。
“这个……八佾篇中,林放向孔于请教礼的根本原则是什么,孔子怎么说呢?”
彧瑄见彧玡蹙起眉头,他得意地弯起唇线,不疾不徐地回应。
“子曰:大哉问!礼,与其奢也宁俭;丧,与其易也宁戚。”
“好!彧瑄,你答得真好!看来你是真下了功夫,呃……彧玡也不错,只少输了彧瑄一些!”公孙先生咳了声,后边批改试卷的考官,将两份笔试的试卷递给了公孙先生看
现场一阵闹烘烘的,大伙儿交头接耳的讨论著,纷纷臆测,谁会是这场文试的胜利者!
公孙先生连咳了雨声,哗然的现场立刻安静了下来,众人皆竖直耳朵,等待公孙先生公布最后的结果,孰胜孰败?
“这笔试的结果——彧瑄全部答对,彧玡……小错了三道题目;刚刚的口试,彧瑄险胜了些,所以……”公孙先生咳了声,为这场文试做下结论。“所以这场文试,彧瑄胜了彧玡!”
一阵鼓掌声中,彧瑄一拐一拐地走向彧玡,他的唇透露著胜利者的骄傲笑容。
“十四弟,承让了!”彧瑄的视线瞥向坐在一旁的叛月,又恋恋不舍地收回。“半个月浚,我们在这儿还有一场射箭北赛,你可别忘了。今儿个的文试,现场有这么多人作证,还有观音娘娘看著,我想,你应该不至于不承认比试的结果才对吧?”
说完,彧瑄仰首大笑,在众人的欢呼声中离去。
而失去笑容的彧玡,神色复杂地瞟了叛月一眼,旋过身,独自黯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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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佑大人,你可回来了,十四爷人呢?”春儿焦虑的拦住甫踏入府中的羊佑,殷切的询问著
“十四爷去……去探花阁了!”羊佑低语道。他就是赶回来向福晋通报的!
“十四爷他……他怎么又去那地方?唉……我这就禀告福晋去!”
春儿面色凝重的回过身,匆匆地奔向福晋房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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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春儿把从丰佑那儿听来的沽息禀告给叛月听后,叛月一脸的平静,不发一语,倒是身边的丫头,叽叽喳喳了起来。
“什么?十四爷他又去那地方了?”冬儿怪叫道。“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栘!”
另外三个丫头各瞪了冬儿一眼,怪她乱说话,也个晓得这话说出来,是不是会伤了主子的心!
“福晋,要不要我们去把爷请回来?”自从女扮男装的去过酒楼后,夏儿的胆子大多了,其实酒楼里也没什么,只是有一些讨人厌的嘴脸罢了!
“是啊,福晋,该把爷请回来的!再过丰个月,爷就要和十三爷比射箭,爷都还没练习,恐怕……”春儿不敢再说下去,怕说出事实会让主子担心。
“别去。”叛月喟叹了声。
“可是……”
“让爷静一静,别去扰他、烦他。”叛月又道。“你们出去吧,也让我静一静!”
“是!”
四个丫鬟不敢再多话,龟贯地走出寝房——
叛月倚窗眺望著远方,心绪凝重。
是她做错了吗?
原本她是想激发彧玡的上进心,可没料到彧瑄竟然真下苦功的熟读论语,教彧玡吃了败仗。
彧玡原本信心满满地,这下,彧瑄给他的打击可真不小!
她真怕彧玡就此自甘堕落……
心头不禁忧问,她这回做的,究竟是对、还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