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月一惊,踉跄的退了几步,惶然的跌到坟上堆高的黄土上……双腿无力发软,她背贴着坟土,双眸写满惧意地凝视他。
“你……你要做什么?”皓月两手紧揪住已裂成两半的衣裳,晶莹的泪珠滚滚而落。
“既然你喜欢勾引男人,那你的动机,不就是想要男人摸你、舔你吗?”
仇魆一个箭步上前,倏地拉开她两手,将之举高,压放在头顶上方,他俯下首,毫不怜惜地使劲咬她瑰嫩光滑的ru/首。
“不要——求你不要……”皓月哭着、喊着,双腿狂踢,想挣脱他,却反被他铁一般强健的大腿分别压住。
她不敢相信,他竟用这种方法羞辱她。她都愿意来赎罪了,为什么他还要这样对她?难道,向喜欢的人表白心意,这样就算yin/荡吗?她真的不是他所想的那种女人呀!
仇魆像发狂的猛兽一般,埋首在她光洁的胸上咬着、啃着,直到那浑圆饱满的白皙肌肤上,布满了一道又一道泛着血丝的齿痕,他才暂且停止对她的蹂躏……
皓月两手贴住胸前,忍着胸上的痛楚,垂头掉泪,一句话也没说。
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只换来他不屑的冷哼声。“你以为装可怜,我就会不忍心了吗?”他用膝盖顶起她的下颚,要她看着他。“别的男人吃你这一套,我可不——”
尾音方歇,他用力推倒她,撩高她的裙摆,双手扯下她的亵裤。
“不要……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皓月痛哭着,爬离他的身边,跪在慧心的墓碑前。“如果我真的那么不可原谅,那我就在慧心师父的墓碑上,一头撞死,以消你心头之恨!”
皓月爬至墓碑处,双手扶着墓碑,打算以死谢罪的同时,仇魆的手挡住了她的额头,手一扬便将她推倒在地。
他立在墓碑旁,冷冷地望着跌趴在地上的她。“想死!?我可没允许你可以死,再说,我也不准你体内那yin/荡的血液,污染这块墓碑!”
皓月哽声啜泣,自己连想死的权利都没有——一段告白,换来了一长串的苦难,这是她始料未及的!
“把我的手指头拿出来给我看!”他的命令,让她倒抽了一口气。
“怎么!?听不懂我的话吗?还是你把那玉盒子丢了?”他冷声质问她。
皓月垂首,颤声道:“我……我没丢,它……它在房里的桌上。”她的手指颤抖的指向矮窄的柴房。“放着铜镜的那……那个桌子!”
上回她见他截断小指晕倒后,他让人扶她回柴房,待她醒来后,就发现枕头边放着一个玉做的小盒子,芸儿告诉她,那是岛主要她随身携带的,她打开盒子一看,发现里头装的竟是他的指头,吓得差点没再度晕厥过去。
“你说放在哪儿?”仇魆的声音,忽地变得异常轻柔。
“在……在桌上!”
仇魆朝她走来,蹲在她身旁,轻柔的语调中,透露着诡谲。“你说,你把那玉盒子放在桌子上,是不?”
她水灵灵的大眼,怯懦愣的盯着他,螓首缓缓轻点。“嗯,是。”
陡地,他两手压住她的大腿,魔魅的俊容倏地逼近她。
“我让你随身携带,你给我放在房里!你最好清楚一点,这里是千木岛,岛上所有的人、事、物,全由我主宰,可不是你的皇阿玛,所以,我的命令,你最好乖乖服从!”
皓月瑟缩起双肩,愣愣的点着头。
“晚上到魆夜楼,我等你来!”他突然迸出这句话。
“做……做什么?”
“你没有资格问!”看了她一眼,他旋身大步离去。
皓月愣坐在地上,吁了一口气,心头又担忧着他要她去魆夜楼的用意为何?
晚膳过后,皓月来到了魆夜楼。
战战兢兢的走进拱形门内,她清亮的水眸四下棱巡,一片寂静,没见到仇魆、也没看见蓉儿。
皓月暗吁了一口气,春欢的场面没再上演,她心宽了些,至少不会令她羞颜及作恶。
“岛主——”她走入厅内,低声唤着。
许久,都没有人响应。
她又试着唤了两三回,还是没人作声,她心想,己经这么晚了,也许仇魆已经睡了。
他恐怕也忘了他叫她来魆夜楼的这回事了吧。
皓月转身正想要离开,一道低沉的男声喝住她。“想去哪里?”仇魆从房中走出来,闇黯的眼神紧盯着她纤弱的身影。
皓月回过身来,对上他阴沉的黑眸,倏地垂下视线。“我……我以为你睡了,所以……”
仇魆的目光锁在她弱不胜衣的纤躯上,定定凝视,许久不作声,直到她抬起清亮的水眸,疑惑的看着他,他才敛住眼底那抹复杂的神色,径自跨步走去厅外,且行且语。
“跟我来!”强硬的命令语气。
尽管他走得极为缓慢,但他的一大步,可等于她的两三步。他走在前,她在后头吃力的跟着,喘声迭迭。
一直走到一片树林,他才停下脚步。
皓月低头小跑步,走在前头的他,突然停下来,她一个没注意,便撞上他的背。
这一撞教她的身子往后弹去,跌坐在沙地上。
仇魆回头一看,冷漠地道:“你的眼睛长在地上吗?”
盈盈柔眸半垂着,弯翘的睫毛,无辜的眨动了下。
第6章(2)
“站起来!”仇魆低喝道。
依言站起身后,皓月看见他身边有一个大的圆木柄,桶底下隔着一片铜片,钢片底下,柴火烧得劈里啪啦响……
随着柴火愈烧愈旺,那桶内慢慢溢散出浓浓的青草味。
那味道,好刺鼻!皓月捂着鼻子,胃部已在翻搅。
仇魆伸手探入桶内试一下水温,回过头来,命令道:“把你的衣服脱掉!”
皓月惊慌的退了二步,两手紧捉着领口。“你……又想对我做什么?”
她担心的情况又来了!明知道他也许会对她意图不轨,但……他的命令,她不得不从,所以她到了魆夜楼,又傻傻的跟着他来到这儿。
仇魆看出她眼底的担忧,冷笑道:“如果我真想对你做什么的话,我会先把你的身子补壮一点。我对晕倒像死鱼般的女人没有兴趣!”
听了他的话,她又羞又怒,可她也不敢骂他。
“把衣服全脱光,坐进桶子里去!”仇魆的目光,一瞬也不瞬的盯着她看。
他让皇甫湜到北京城去探查她平日的行为,意外地知晓她真的是从小疾病缠身,身子虚弱,只要稍有刺激,便会晕厥,而他还一直以为她是在装晕,以躲避他的苛责。
皓月凝着眉心,轻晃螓首。“那味道……好臭!”
“它们是对你身体极有帮助的青草,再臭,你也得给我进去坐!”他可是找了一个下午,才采到这几味能帮她补强身子的青草!
“为什么……要帮我补身子?”她神情惶恐,因为她联想到他方才说的话。
他注视着她,低笑着:“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要赎罪吗?一天到晚,动不动就会晕倒的人,还想赎什么罪?”
“我……”
“你这个随时都有可能晕倒的人,对我和整个千木岛的人来说,算是个麻烦。你要是再晕倒的话,我可能考虑把你丢进海里喂鱼吃。”他挑眉轻笑着。
皓月有些生气的噘着嘴,她不是怕他把她丢人海里,她是不想成为别人眼中的麻烦。
背过身去,她伸手拉开衣服的系带,襟衫褪落,雪白光洁的裸背,映现在仇魆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