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能留下!姜棱萱呀姜棱萱,你不也发过誓,绝不成为别人的姨太太?
不也时常怒责母亲,使自己遭人嘲笑吗?还想重蹈覆辙吗?
牙一咬,狠心的挣脱尚处在睡眠中,双手却依然紧拥住她的铁木真,尔后迅速穿上自己衣“萱?”带着睡意的声音不确定,“你怎么了?”以为昨夜她的激情是她的承诺,此刻她却像是出尔反尔般的跳离他身边。
“你醒了,好,有些事,我们俩也好当面说清楚。”深吸口气,她避开他失望又痛心的眸子,狠狠开口:“昨晚发生的一切并不代表什么,只是你想要,而我刚好在罢了。”
故意的,棱萱故意将两人的一切说的如此低级。
她能感觉他受伤的心,被刺破的希望。可她,还是紧咬牙,不为所动。
“你是故意的!”沉稳的声音却掩藏不住生气、痛心。在他受伤的日光下,棱萱瑟缩的低下头去,呆果的站在他跟前,原本想坚决拂袖而去的力量在瞬间也化为乌有。
“你究竟希望我如何做?告诉我!”他大声咆哮,一声又一声夹着伤痛。见她又是始终避着他的日光,又是硬着心肠毁了两人之间牵扯在一起的情感,他恨哪!究竟她是什么样的女子呵!第一次碰她,感觉不到她的心,可这昨晚,他明明感觉到她的心呀!她却又……看到她依然低垂的颈子,他觉得怒火中烧,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自床上一跃而起,光着身子,两三步即扯住她的肩。
“告诉我!你究竟要我怎么做?”猛烈地、他摇晃她的双肩。棱萱如树叶般地摇摆不定,只能含泪,一迳摇头。
“没用的,你怎么做都没用!”只气还是冷冷的。
冉也控制不住战场上冷静如鹰的情绪,他扑向他的猎物,用双手环住她,话声嘶哑的迸出他紧抿的嘴唇。
“没用!是吗?既然你的嘴巴不吐真话,咱们教你的身子吐实官。”说着这话时,他已安抚下自己暴怒的情绪,声音平稳的吓人。
姜棱萱不明白他的意思,可她能感觉他不怀好意的笑流露在唇边,她试图挣脱他的掌控。
而他,却缩紧双臂,手臂独占性的拥紧她,棱萱感觉他将她拉近时,他身体起的变化。
“放开我!”她沙哑的低喊。
而他则懒懒的微笑着,将手下滑到她已穿好衣物的臀,用力压向他。
“你想,我会放了你吗?”他狠心的逗她。
“不……不行!”
成吉思汗的手却移到她的颈背,非常轻柔的将她始终低垂的头抬起,双眼望进她已被挑起欲望的眸子里。
“如何不行?”说着,一手已沿着她大腿敏感的内恻抚弄。
“我们不能再……”棱萱试图解释,可她的大脑已不听使唤的只感觉到他的挑弄、抚摸。
还有,他紧抵着她的身子。
他可恶到极点!居然将愤怒掌控得恰到好处,她更明白,他是故意的。
她想朝他怒吼,却办不到。
“我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道理!”他沙哑的低语,在她耳边吐出属于他的气息。
棱萱已无法反驳地沉溺于他的身体,而他,依然是发出他帝王般胜利的笑容。
抱起她,走向床边。
轻轻地,她闭上双眼,沉醉在他爱的温柔中。就这么一次吧!再一次后,就彻底断了对他的情与变。只是,棱萱已不知道,就在这一次,她已失掉离去的身心及勇气!
经过那日的缠绵后,棱萱终日便烦闷的很,她知道自己是愈来愈离不开他:想拥有和他一样有着浓眉大眼、有着粗矿线条小男生的渴望是愈来愈强烈。
午夜时分,总被自己梦中勾绘出的一幅快乐画面一个酷似成吉思汗的小男孩,拥有帝王般尊贵的气质:有远幸福的围绕在她姜棱萱身边,然后,抬起头,朝孩子的父亲笑着望过去。
她总是一成不变的在惊吓中醒来,醒来的一切竟是空的、虚幻的。
棱萱懊恼地自床上坐起,缓慢的踱出行帐外,外头的黑幕此刻正笼罩大地,四周寂静无声,所有的人全沉浸睡眠中,唯独她……缓缓地,她不知不觉竟往成吉思汗的行帐而去。
好想他。想他低沉的嗓音,想他温柔的低喃,想他一而再、再而三对她倾吐的爱意……更想他温柔的怀抱……不回原本属于自己约廿世纪,留下来好了,和他共编一个幸福家庭,共筑一座美满城堡。
就在茫然无措下,她往成吉思汗的行帐走去,赫然见到有个影子鬼鬼祟祟,下意识,她往隐密的树后一闪,显然那黑影并未注意到这边,只是小心的左看右看的又往前走。
很像诃兰公主的背影。姜棱萱皱眉暗忖。
是谁会在半夜三更,行踪诡异的往隐密的地方而去?会是贼吗?才这么想着,脚却已跟上去。
果真是诃兰公主川诃兰公主努力拖延禁卫军欲送她回国之日,就是在等待到兄长的飞鸽传书。
这双飞鸽是受过训练的,它懂得辨认弹指的收信人,在未见到收信人,只要是他人一接近,旋即振翅而飞,所以,诃兰公主相当安心让信鸽在树枝上休憩一日,直到夜深时,才鬼鬼祟祟自行帐出来,欲取信鸽脚上的信函。
东张西望确定无人之后,这才来到信鸽所处树下,信鸽闻到诃兰公主身上特殊气味,并未飞走,等待她的信号。
诃兰公主扬手一弹指。信鸽旋即由树枝上飞下来,停在诃兰公主的手臂上,待其将信函取下,随即又振翅而飞,愈飞愈远。
在日睹信鸽平安离去后的诃兰公主,又小心翼翼的带着信函回到行帐。
而这一切全落人躲在远处的姜棱萱眼裹。
这儿女人半夜不睡觉的在玩鸽子?脑筋是不是秀逗啦!可怜她三更半夜睡不着觉是为了个男人,而她,堂堂的一名公主却是因为鸽子?
怪哉!棱萱摇着头,莫名其妙不已,只能猜测,八成是因成吉思汗不要她而脑筋略为短路。
唉!诃兰公主要成吉思汗,而成吉思汗却要自己,而自己又不能要他……烦哪!大大的一个烦字哪!
都已经够烦了,自己还想找他?岂不是教他抓足了大把柄,岂不是大烦字加上个大烦字?
糟透了。
不!不能去他的行帐,否则,事情只会愈演愈糟!棱萱慌忙缩回想去成吉思汗行帐的念头,回头走回自己的行帐。
在半路上,却见迎面而来的慌张女仆们,一见到她便喊:“棱萱妃子,你吓坏我们了。”
醒来后不见她而满脸焦急的女仆们想道。
“以为我溜了?”
“嗯!”不情愿的点头。
“放心!我不会拿你们项上人头开玩笑!要走,一定是经过王汗同意,放心吧!”
边说边走回自己的斡儿朵,早已将诃兰公主怪异的行为抛之脑后。
回到自己的行帐,诃兰公主急急的拆开信函。成吉思汗居然藐视她到此等地步,此时,不拿下他的城池,难消心头之恨。
诃兰吾妹:接信后即刻将兄给与你的蛊绘粉抹于短刀之上,后将无色无味迷魂之场株于成勺古思汗之食物中,兄定于本月中旬夜半时分,一举歼灭铁木真,届时,你将会以蒙古公主名义,下嫁你所愿嫁之王国,没人敢潮笑你已非清白之身。
兄札木里有完短笺的诃兰公主,忙将装有迷魂之汤的小瓶子收于袖口中的暗袋,然后,将信置于烛火之中,任其燃烧至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