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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二师姊,妳也要出任务了吗?」她接着电话,手有些发抖。果然!那个臭老头都将自己捅的楼子丢给她们处理。
「没办法,今天有人又拿金币过来了,所以我只好上了。」丁曈虽然也很不愿,但是与偷心一比,她显得认命多了。「反正只剩一枚金币了,那枚金币若也回流的话,我们三个人都自由了。」
「妳出什么任务?也和我一样是保镳吗?」偷心好奇的问道。
「不是,我是帮人偷一件东西,那个东西非常不好拿。」她摇头叹着气,「我已经试过两次了,但还是没有办法将东西拿到手。」
「口年喔……」
「妳还好吧?需不需要我帮忙?」
「不用了!」
虽然她是三人里头武艺最菜的,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她怎么可以麻烦丁曈帮她呢?更何况丁曈现在一定也很烦才是。
「偷心,妳真的可以吗?」丁曈有些担心。
「我办事妳放心,安啦!」她得意的大笑了声,「到目前为止,我可是救了聂鸠一命。」
「那我就放心了。妳自己好好保重。」
「情形不对我就会溜回去的,放心吧!」将手机挂上之后,她躺在床上装死着。
热、真的是好热!虽然房间里头开了冷气,但是她穿的真的是太厚了。
厚毛衣、厚羊毛外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从北极来的。
好吧!反正是在她的房间里,而这间屋子里只有她与聂鸠,聂鸠一向最有绅士风度了,他才不会随随便便就开她的房门,所以她在房间里可以说是绝对安全的。
已经连续三个星期包成这样了,她真的想透透气。
偷心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脱下来,仅剩一件T恤及短裤。
「喝!真的是清凉极了。」哇……好舒服啊,真的是舒服极了!
她高兴的在床上蹦蹦跳跳,哼着那不成调的歌谣,完全忘了她房间的门并没有关好。
聂鸠手中拿着两瓶汽水,打算拿一瓶给偷心喝。
细微的歌声由偷心的房间里头传出来,虽然歌喉并不好,却可以听出唱歌的人心情好得很。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她唱的这首歌应该是日本卡通「蜡笔小新」的主题曲,一个杀手会唱这种歌,真是有趣极了。
他一向不看卡通节目的,只是有一次看到偷心在看,他也坐在客厅陪着看而已。
「蒲……」
他正想敲偷心的房门,却发现房门没关好,有一条小小的缝隙。
他对于偷窥别人的隐私完全没有兴趣,正想走过她房间之时,眼角所瞄到的却让他的脚步止住了。
他……没错,蒲悠是男的没错,他有着一头长发,只是平常都用黑缎带绑起来。
看到这个他没有必要这么惊讶才是,而当他看到她不经意的转身,那张脸及身形之时,他真的有些吃惊。
她——那一张极为精致、秀丽的脸蛋,圆圆的大眼就像是会说话一般,而那丰厚的嘴看起来则是性感极了,嘴角下因为笑容而显现出来的那两个小梨窝,也可爱极了。
而她的身材——褪去了那身厚重的「战袍」,她的身材好极了,虽然她的身高不高,不过配上那张小小的脸,可以说是完美比例。
聂鸠为了这个发现,整个人就像是被一道雷劈中一般。
难怪她怎么都不愿将墨镜拿下来,因为只要一拿下了墨镜,就算她再怎么会辩解,那张精致的脸蛋是骗不了人的。
而她的厚重战袍也有了解释,因为她得遮住身段,免得被人给识破了。
也真是难为她了,他在心里头想道。
不过她这个样子真的好美,就像是个会跳舞的精灵一般。
看她在床上高兴的跳着、哼着歌,他的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她真的是个很奇妙的女孩子,她很容易就吸引了他的视线,让他无法举步离开。
聂鸠嘴角微扬着,他故意的敲了敲偷心的房门。
「聂鸠吗?」偷心连忙穿上了厚重的羊毛外套。戴上了墨镜,「有什么事吗?」
「妳要不要一同出来喝可乐?」
「可乐吗?」她最喜欢喝可乐了,「等一下唷……」她匆匆忙忙的开了门,才发现到门竟然没有关上。
他……偷心的脸因为心里头的怀疑黑了大半,他该不会全都看到了吧?
她偷偷的望了聂鸠一眼,可是他看她的眼神与从前相同,而且他是个「正人君子」啊!
「你……你站在门口多久了?」偷心小心翼翼的问道。
「多久?」聂鸠挑了挑眉,看到偷心戒备的眼神,他大概猜得到她为何会有这种反应。
「是啊……是……是五分钟还是十分钟啊?」她连话都说不流畅了。
虽然她在她的房间里头衣衫算是整齐,没有只穿内衣内裤到处跑,但她可不想让人知道她其实是个女孩子。
「没有。」他说了谎,「我刚走过来而已,妳问这个做什么?」他反问着。
「你一走到我的房间门口,就叫我喝可乐了吗?」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呼……还好……他完全都不知道嘛,她就知道聂鸠是个正人君子,绝对不会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而且以他的身分来看,他也不适合做这种事情。
「妳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太累了?」他关心的问道。
「没有、没有。」偷心用力的摇着头,「我没事,什么事情都没有,请放心。」她对他露出了个大大的笑容。「我的身体我自己了解,也会自己照顾。」
「那就好,我可不希望我的保镳有什么万一。毕竟要找到像妳身手这么俐落、敏捷的,可是很难。」
早就知道偷心喜欢别人夸奖她。
「哎呀,聂鸠你别这么说啦﹗」她自动的从他手中拿了一罐可乐,到客厅坐下来,并且转开了电视看着新闻。
「我没听妳说过妳以前的事情,妳方便告诉我吗?」知道她是女人之后,聂鸠想知道她更多的事。
「你——」她的眉头皱了下来,「你想知道什么?我们组织里头的事情是不能告诉别人的。」
这不仅是在保护自己,同时也是在保护她的师父及两个师姊。
「不是,我的意思是——不涉及这些秘密的话,妳可以告诉我,妳是在什么环境长大的吗?」他坐在偷心的身旁,啜了口可乐。
「这样啊……」这应该就没有什么关系吧,不过聂鸠真的挺无聊的耶,有事没事问她这种问题。
其实他也不用太过于了解她的一切啦,毕竟保护他只是她的工作,在工作结束之后,他们两人就莎呦那啦了,根本就没有什么见面的机会。
工作结束之后,他们就没见面的机会了……这个想法窜入了她的脑子里头,让她心里头有些难受。
她不懂她为何有这种感觉,只是与聂鸠一同生活真的是挺好的。
「这个方便说吗?」
「当然可以了。」偷心点了点头,缓缓的说道:「我从小就是个孤儿,是师父领养了我及两个师……师兄。」
喝,差一点就要说漏嘴了!
「师父对我们很好,但是有一点不好的就是,一定要我们继承他的衣钵,可是我们没有半个人愿意这么做,我们的愿望就是变成一个平常人,过着一般上班族的生活。」
「的确,妳们的生活是与平常构不上边。」他笑着,抚了抚她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