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都说没事了。”司徒倔有点不耐。
“看一下医生吧,倔。”从头到尾没说一句话的范姜哗开口了。“你喝了不少脏水。”
“不要!”司徒倔眯起眼,任性地拒绝。
“司徒学长,你看一下医生比较好,依汪靛那种蛮力,搞不好她打断你的肋骨了。”胆子较大的女孩,向司徒倔宜谏。“她该负责的。”
司徒倔闻言暗笑,负责?是呀,她是该负责!
想是这样想,但他还是回答,“不用了。”
“学长?!”,女孩们尖叫。
汪靛扫了她们一眼,出卖她?很好!她冷笑两声,女孩们全缩了回去。
“去看医生吧!我该负责的医药费我会付。”汪靛没有请求,直接命令。
“好。”这次司徒倔没有拒绝,答应了。
他将全身的重量交给汪靛。“你带我去。”
“司徒倔,”汪靛皱眉。“你重死了。”
“唔,我会考虑减肥。”他吃吃低笑,使眼色教欲前来帮忙的三位好友止步。
不会吧?!
倔想干什么?
“汪靛!”宇文况叫住扶着司徒倔走的汪靛,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你……”小心呐!三个字不敢在司徒倔的瞪视下说出口。
“我带他去校医那里看看,你们继续。”她挥手道别。
她扶着壮硕的司徒倔一步步走向教室的保健室,矮小的身形更衬出司徒倔的高大。
“汪靛。”他喊。
“做什么?”他重死了,她有点吃力的回答。
“没什么,只是,你应该要负责的。”他话中有话。
她翻了翻白眼,没好气的回应,“我知道。”
司徒倔笑在心里,江靛,你真的知道你要负什么责吗?
第四章
司徒家大宅内,司徒倔的个人起居室里,“四姓”齐聚一堂。
“倔。”宇文况苦着脸。“你要三思。”、“嗯,三思而后行,不要再任性了,这一点也不好玩。”慕容恣附和。而且很恐怖!
司徒倔躺在躺椅上、喝着厨师熬煮的补品。
“这人参鸡不错。你们要不要也来一碗?”
“倔!”他们两人大吼。
搞什么?他们在这里烦得要死,他还有心情喝鸡汤?!
“真的不错,喝一点吧!”他不以为意。
这是倔吗?
“倔,你是不是在报复?”慕容恣揉着额角问。
“是,”司徒倔放下碗,“唯一的报复方式,就是将她追到手,绑在我身边一辈子,日日被我气得发火!”
的确是可怕的报复,但受难的还是他们。
“可是,汪靛的底细还没摸清,你又没有她的弱点,难哦!”宇文况表示不乐观。
“倔,”范美晔呐呐地开口,“汪靛一点也不漂亮,你到底喜欢她哪一点?”这是他不解的地方。
“脾气。”司徒倔一弹指,坐正身子。“就冲着她敢打我这点,我爸肯定欣赏死她了!”
他笑了,父亲一定会喜欢汪靛的。
“再加上,”他狭长的眼眯了起来,“她得对我负责。”
“负责?”三人疑惑。她不是送他去看医生,且又让沈志清叫人送补品来。倔现在喝的人参鸡,而里头那昂贵的高丽参,就是汪靛叫人送来的呀!
司徒倔指指自己的嘴唇,道:“负这个责,了吗?”
慕容恣脸部肌肉抽搐,一副要笑不笑的模样。而宇文况则早笑翻了,趴在沙发上流眼泪。连少有情绪起伏的范姜晔也笑得夸张,肩部不停抖动。
“倔,那只是人工呼吸。”慕容恣是三人中唯一较冷静的,但颤抖的声音还是泄露出难忍的笑意。
“哼!我又没断气。”司徒倔哼了声,爆冷门道出内幕。
笑声停止了,三人望着司徒倔,一脸无法置信。
“倔,你从头到尾都醒着?”宇文况瞪大限,不确定地问。
“嗯。”司徒倔站起来,咳了咳掩饰窘境,转身步向落地窗,不想让三个好友见他脸红的模样。
“那你还咳成那样?”宇文况不信。“你演技有那么好?”
“不然你要我笑出来吗?”司徒倔恼怒地回头瞪他。
“呵呵,似还挺享受的嘛!”慕容恣揶榆道:“五分钟,整整五分钟呢!你何不装到放学,可以继续享受。”想不到倔这么下流。
“那太假了,一定会被识破。”司徒倔闲适的道。
“汪靛说的没错,你果然是个坏胚子。”宇文况大叹交错朋友。“你竟然连汪靛的豆腐都敢吃,让她知道你就死定了!”
“想不想重温旧梦?”慕容恣籍制住司徒倔,朝宇文况使脸色。
“你做什么?”司徒倔警觉性失灵,不小心让人制住。
“第一步,使呼吸道畅通,嘴对嘴吐进两口气!”宇文况将司徒倔压倒在沙发上,一副急色鬼样,将嘴凑上去。
“你这变态!给我滚!”就算司徒倔力大如牛,也抵不住两个孔武有力的大男孩对他“施暴”。
“那换第二步好了。”慕容恣见司徒倔脸色苍白,目的达到,就放过他一马。“第二步,好像是按胸口十五下,不好意思,倔,我们家况的手比汪靛大多了,可能会有点不舒服,你忍着点。”
“呕——”
吐的人竟是范姜晔。
“你们好恶心,竟然在强暴倔!”范姜晔一副害怕的模样。“你们不要来碰我!”
慕容恣、宇文况两人如小丸子般,额头冒出三条杠加阴影,尴尬啊!
他们要不要继续呢?晔根本完全在状况外,他们再玩下去就要让人误会了。
他们“四姓”的默契还真好喔!
“况,你可以不要再压着我了吧,我没那种嗜好。”司徒倾乘机推开宇文况。
“什么嗜好?”宇文况尖声吼道:“你给我讲清楚。司徒倔!”
“就你想的那种嗜好。”司徒倔邪恶的笑。
“我想的嗜好?”宇文况反问,这回换他邪笑,“我现在想的可是揭发秘密的嗜好。”他掏出行动电话。“恣,汪靛今晚有班对不对?打去俱乐部她应该接得到吧?”
司徒倔抢过宇文况手上的行动电话,反手丢到墙脚,危险地逼近宇文况。
“况-----我们是不是朋友?”司徒倔声音冷冰冰的,如地狱使者。
“是……是……”宇文况牙齿打颤。
“朋友怎么可以互相出卖呢?你说对吧!”他逼近宇文况。
“对……对啦…”宇文况吓傻了,第一次见倔这种模样。恐怖!
“很好。”司徒倔满意一笑、换逼向幕容恣。
“恣,我们是不是好朋友?”他对幕容恣就像对宇文况一样将他困在沙发椅内,动弹不得。
“OK,你说了算,我照做便是!”慕容恣直接道出司徒倔想要的承诺。
想不到倔的魄力也有用在他们身上的一天,卑鄙的倔!竟用气势逼人就范,恶势力!
倔的威胁方式是用冰冷到足以冻死人的语气说话,外加一张扑克脸,就像颜面种经失调一般商无表情,怒吼一声可以说是惊天动地。
而汪靛,总是闹闹的,轻描淡写又掏个弯说话,听明她语意的人总会感到毛骨谏然,反应慢一点的就惨遭毒手;威胁就不用了,她一个冷眼就够恐怖了。
两人一样厉害。若其凑和在一起,那…
“倔,你不要追汪靛啦!”宇文况想到日后的苦难将跟随他至死方休,就忍不住呻吟。“好不好?”
司徒倔近似逗弄地道:“不要。”他彻底粉碎宇文况的期盼。
汪靛一脸古怪,看着沈志清。
“你看错了吧?”
“No,刚才负责订位的柜台送来名单,他们真的预约一整个星期的位子。”沈志清告诉她,“那四位少爷近来行为古怪,你得当心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