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那样子,慕容恣和宇文况就一肚子气。
“晔,倔在和你说话。”
“别理他就没事了。随地去。”司徒倔摆手表示不在意。
闻言,两人更火了。
倔真的是太宠晔了!
汪靛说的没错,倔在为他当初所做的事赎罪。不然依他那种个性,哪容得晔三番两次不将他当一回事?
倔也真是的,根本就是两面人嘛!
此时他们纵有千万不甘,但倔不计较,他们又能多说些什么?
唉——自从汪靛来了以后,他们‘四姓’就一直在搞革命、翻旧帐,不过也真多亏了她,今日他们才能像普通男孩一样玩闹、打屁。
但,如果她的手段不那么激烈就好了,她干么打倔?依当初她的力道来看,倔一定痛死了!伤身又伤心,自尊。
想到这个,慕容恣不得不问,“倔,你……还想报复汪靛吗?”他小心地问。
一提到这个,司徒倔狭长的眼立即眯成一直线,危险地笑了起来。
“你说呢?”
慕容恣差点跳起来,倔那毛毛的笑容很久没出现了。
“倔你想干么?”
司徒倔诡异一笑。“她知道得太多了。”
难不成他想杀人灭口?
“倔……”
“换我来会会她,我不懂你们在怕什么。”他道,“你们今天还是要去教她班上同学游泳对吧?很好,晔,我们也去。”
宇文况从椅子上跌下来。
“倔,你…要下水?!?真是天下红雨。
“嗯哼。”司徒倔哼了声,表示机率很高。
这下连发呆的范姜晔都转过头来,三人满脸的无法置信。
倔何时大方到与他口中的“低等生物”共用泳池了?
“倔,你不是有洁癖吗?”宇文况奇怪的问。
“我现在对汪靛的兴趣似乎比那种小事还重要,说不定可以……”我到她的弱点。司徒倔诡异地笑了。
倔卯起来对付汪靛,不知是鹿死谁手哦!是倔厉害还是汪靛棋高一着,就不得而知了。不过,他们几个倒可以——
“晔、恣。咱们来下注!”宇文况低声招呼着。
他们可以下注!
一到下午时刻,就会变得热闹非凡的室外游泳池,今天特别的…不一样。
一年A班的学生们不敢下水 ,尽管宇文况。慕容恣苦口婆心的解释没有关系,经汪靛教化过的女孩们也只敢坐在池边踢水花。至于男孩们则更助躲在清凉阴暗的地方干瞪眼。
汪靛一看这场面就好笑,这是在干么?当地里那四个是食人鱼还是大白鲨?最好笑的是只要慕容恣一靠近,就有人四处窜逃。
汪靛笑得直不起腰,拎着泳镜蹲在地上狂笑。
“啊?!你来了!”慕容恣如获救星,快步奔向她。
“这是在干什么?”她一看那些男生就有气,真不是男人!一点男子气概也没有!“下去!”
男孩们哪敢?忙不迭摇头。
“不下去是吧?很好。”她冷笑,“慕容恣,帮个忙吧。”
她捉了离她最近的男孩------手下败将,一脚把他踢下泳池。
“好玩。”慕容恣欣然同意,如法炮制。
“我也来!”宇文况游上岸,加人战局。
三、两下清洁溜溜,男孩们全被丢入泳池。
“哇!汪靛好棒哦!”坐在池边的女孩们鼓掌。
“好帅!”
“你们也下去。”她朝她们喊 。
“好!”二话不说,女孩们噗通噗通跳下水。
汪靛来了,她们就不用怕了。
“那两个未来什么?”汪靛定眼,皱眉看着池内的司徒倔、范姜哗。
“倔说想来玩玩,所以……”宇文况无奈地耸耸肩。
“叫他不要吓到我班上的同学,有事找我。”伤及无辜的人最下流。
“噢,好,我会告诉他。”宇文况领命,站在池畔,朝池内的司徒倔喊,“倔,汪靛叫你有事找她!”
笨蛋!
汪靛这辈子设这么想掐死一个人!
“宇文况,你觉得我的腿怎么样?”汪靛问。心怀鬼胎。
“漂亮得可以去拍广告了!”笨笨的宇文况听不出弦外之音,愣得的赞叹。
“你说呢,慕容恣?”
“呃……”慕容恣听出了,思量着形容词。“很有力。”接着闷笑。
“说得好。”她嘉许一声。在宁文况反应不及下,踢他下水。
“我就知道你的腿很有力,连七十几公斤的大个儿都能踢下水。”慕容恣怕怕的站离她三尺远。
“拍什么马屁?”她觉得烦。“要不要我助你一‘腿’之力?”
“谢谢,不用了。”慕容恣干笑。自动跳下水。
见所有人都下水了,她才下水,戴上泳镜,游了起来。
“汪靛,我们来玩水上排球。。”女学生招呼她一同游戏。
“好,我马上过去。”她正想游过去,就瞥到池边无所事事的‘四姓’。
“要不要一起玩?”她不该问的。
“好”
任谁也料想不到,这声“好”竟是司徒倔开口的。
她无所谓地撇撤嘴,游到比赛场地。
“宇文学长,我们一组吧!一起打败汪靛。”汪靛的手下败将提议。
“好,倔,男女分开比赛!”宇文况欣然同意。
“男女分开比?不好吧况,人家是女孩子。”司徒倔讪笑,耻笑男生们太过卑鄙。
“若一个月前你说这句话我会认同,但现在,哼!倔,你不知道这班女生有多猛,我和恣差点死在她们手上!”
尤其,好几次要死在汪靛手上了。“而且,这班男孩子比较像女生,中看不中用,会不会赢还是个问题!”
由此可得知,男人在这班是很没地位的。又加上一个十项全能的汪靛,唉……
“喂,你们要不要玩?”汪靛等得不耐烦,朝那四人吼。
“来了!”宇文况回答。
四人游向场地,展开一场空前的厮杀。
汪靛发球即杀球,吓得一千男生躲的躲、闪的闪,只有四个不认输的硬汉苦撑。
“我的妈呀!汪靛今天火力全开,我们死期不远了!”宇文况哀号。
司徒倔不认输,抚顺湿了的发,目光精亮;处于战备状态。
“我们改一下玩法。”汪靛不怀好意,直视司徒倔道“改玩躲避球!”
在司徒倔反应不及下,汪能动手砸球,重重—击,球不偏不倚,砸向司徒倔正面。
噗通一声,司徒倔跌进水里,久久未浮出水面。
汪靛傻了,目瞪口呆愣在原地。
不止她傻,所有人全傻了。
直到汪靛回神,尖叫一声,“四姓”其余三人才手忙脚乱地将司徒倔抱上岸。
“汪靛,你杀人了!”慕容恣想到就好笑。
“闭嘴!”一她现在哪有心情开玩笑?检查司徒倔的状况,发现他呼吸停止。
她要众人散开,跪在他身边,便帮他做起人工呼吸来。
众人抽气,汪靛真大胆!但事关人命,大家还是不敢吭一声。
五分钟后,司徒倔转醒,但是咳嗽不止。
“你还好吧?”汪靛拍他背替他顺气。“对不起。”
司徒倔微咪起眼,看着对他关怀备至的汪靛。在阳光照射下,她平凡的五官撒上银灰色的色彩,夺目不已,顿时也让他明白。他迟迟对她下不了手报复的原因。
银灰色,他最爱的色彩,他首次见到如此适合银灰色的女孩,令他……怦然心动!
他诡谲地笑了,报复?!他有报复的方法了。
“会笑,就表示没事了。”汪靛站起身了把他扶起来。
“倔,你要不要去看一下医生?”慕容恣担心他身体不适,提议他上医院。
“喝了几口水罢了,不碍事。”司徒倔不愿意多麻烦。
“不行。倔,我也觉得你该给医生看看。”宇文况说,赞同慕容恣的话。随及眼一瞪,瞪向汪靛,指控她,“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