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驰俊顿时觉得暖洋洋的,一颗心更是软得一塌糊涂。
他将她拉进怀中,紧紧地抱住她,将下巴抵在她头顶上,声音沙哑的说:“如果过去我所承受的一切,是为了遇见你后能够拥有足够保护你和咱们孩子的能力的话,我将不再有怨恨,只有感谢。”
“你当然得感谢,像我这样的人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让人遇见的。”骆含瑄抬起头来看着他,一本正经的对他说道。
连驰俊忍不住笑了起来,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道:“我现在才发现,你的脸皮还挺厚的。”
“我是认真的,你别不信,在这个世上,我,独一无二。”她直视他的双眼,认真的对他说。
“嗯,你在我眼中一直都是与众不同、独一无二的。”他毫不犹豫的点头,回得认真。
骆含瑄与他四目相交的对视了半晌,终于轻叹一声,有点像是自暴自弃般的说:“算了,你知道我与众不同、独一无二就行了。”
“你这是怎么回事?”连驰俊哭笑不得的问她。
“就是孤独寂寞冷。”她咳声叹气的回答。
连驰俊挑高眉头,抱紧处理。“这样还孤独寂寞冷?”
“唉。”骆含瑄回以一声叹气,只有天知道她这个穿越女的孤独寂寞冷是从何而来,又是如何的无处可诉说。
连驰俊眯了眯眼,二话不说的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低头封吻住她,吮咬她柔软的双唇,顶开她因惊愕而微张的嘴巴,探进她口中掠夺属于她的芳香,深吻缠绵。
骆含瑄被吻得浑身火热,心脏狂跳到不行,什么狐独寂寞冷的早被她忘到九霄云外去,除了眼前正在激吻她的男人,她再也想不起任何人任何事。
过了许久,他终于抬起头来,轻喘的抵着她的额头,沙哑的开口问她,“还觉得孤独寂寞冷吗?”
她除了脸红和喘息,无话可说。
第十五章 夫人有孕了(1)
连驰俊和骆含瑄成亲当日天气晴朗,万里无云,一看就是个好日子。
骆含瑄的悍名在朝阳城内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她要成亲的事一传出来就轰动全城,人人都在打听到底是哪个不怕死的男人胆敢娶她为妻,然后得知新郎竟是豪华大饭馆的东家之后,原本惊奇嘲讽的情绪立刻转变成羡慕嫉妒恨。
有钱就是有权,原本骆家在朝阳城也是数一数二的富户,结果在得罪了那位东家之后,瞧他们现在落得什么下场?骆家大爷至今都还被关押在牢里,骆家人听说也不太好过,都开始盘售铺子了。
因此就算大家对骆含瑄这个争议颇大的姑娘能嫁出去、还能嫁得这么好有众多的羡慕嫉妒恨,也没人敢胡乱批评,以免落得跟骆家人一样的下场。
所以,两人的婚事就在一片宁静祥和的朝阳城内,热热闹闹的举行了起来。
吉时一到,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华贵的八抬大轿由壮汉们稳稳抬起,跟在骏马后开始缓缓前进。花轿两边有人洒花,有人洒糖果,吸引了一大群爱凑热闹的大人和抢食糖果的小孩跟随,将整个迎亲队伍都壮大了起来,浩浩荡荡,欢天喜地。
喜宴自然办在豪华大饭馆,前来参加喜宴的人几乎全是外地来的,一辆辆的豪华马车,一个个看起来非富即贵,带来的礼金和贺礼更是亮瞎了所有前来看热闹的人们的眼。
这些都是什么人啊?
大家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的猜测着,却无人认得这些人来历,直到县令大人和知府大人相继出现,命人送上贺礼,朝阳城的百姓们这才被吓得目瞪口呆,一个个呆若木鸡的连想开口说句完整的话都困难重重,毕竟自古就是民怕官、小官怕大官的。
连知府大人这么大的官都亲自前来祝贺了,这豪华大饭馆的东家到底是什么来头啊?
有些小道消息知道得多的人,把东家是京城百年皇商连家人的身分翻了出来,但又有人说,连家前段时间闹分家,影响力和财力都大不如前了,可是看这位东家成个亲就弄出如此浩大的声势,实在是不像啊。
“没听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吗?”有人如此说道,一句话便解除了大家的疑惑。
总而言之就是,这豪华大饭馆的东家是他们这些老百姓,甚至是知府大人和县令大人都惹不起的人物就对了。
这喜宴耿烨磊也来参加了,身为连驰俊的知交好友,他想不来都不行,只是他的心情真的很复杂,说是五味杂陈都不为过。
骆家人也厚着脸皮来了,不过除了骆二爷之外,其他人全数被挡在门外,本来那些人还想闹事的,结果一知道县令大人和知府大人也在场,顿时全夹着尾巴跑了。
骆二爷当然也没脸再待下去,匆匆和新郎官说了几句身为岳父该说的场面话,也不知是真心还是假意,总之说完后就垂头丧气的离开了。
京城连家也没人前来,自家的金鸡母出了问题,他们哪还有多余的时间和精力大老远跑到这儿来闹事,全忙救火去了。
是夜,红烛映照,烛影摇曳。
连驰俊带着七分醉意走进新房,他的新娘正坐在喜床上含羞带怯的等着他。他嘴角扬起欢喜的微笑,大步走到床前低头看着他已卸下新娘浓妆、恢复她平日娇柔俏丽容颜的娇羞娘子。
他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摘下她乌黑秀发上的发簪,让她瀑布般如墨发丝散落下来,包围住她那只有他能见到的艳丽。
手轻抚上她嫩如凝脂的脸颊轻轻摩挲着,感觉到她的轻颤与轻喘,他黑眸深邃,情/yu浓烈,再也遏制不住的低下头来亲吻她,从轻柔到激狂,热情如火。
人被推倒,衣裳一件件的被扯开、被剥落,两具同样炽热的身体在轻喘与低吟声中贴近,摩擦,碰撞,然后意乱情迷,抵死缠绵。
洞房花烛夜,大红帐幔里旖旎无限,春/色无边。
成亲前与成亲后对骆含瑄而言其实并无太大的差别,除了换间大宅子居住外,身边服侍她的还是那些人,娘亲也还与她同住一个屋檐下,平时要处理的事也是那些,不多也不少。
唯一不同的就是每晚睡觉时,身边会多一个人,一个食髓知味、每晚不折腾她个两回必不罢休的家伙,让她想找人诉苦抱怨一下都说不出口,真的是……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夜晚,骆含瑄又一次被某人折腾得浑身无力,虚脱般的瘫软在床榻上时,她恼怒的想打人想踢人都做不到,只能逞逞口舌之快。
“你就是一色狼,披着人皮面具的禽兽!”她咬牙切齿的说,只是气喘吁吁又虚弱无力的她说起这话不像骂人,反倒像是在打情骂俏的娇嗔。
“谢谢夫人夸奖。”吃饱餍足的某人一点也不在意被称之为禽兽。
“谁夸奖你了?”勉强凝聚出一丝气力,她狠狠地在某人腰上拧了一把。
但对某人来说这跟搔痒痒无异,反倒让他找到了借口。“看样子夫人精神不错,咱们再来一次。”
“别——”
想拒绝已是来不及,因为唇已被吻封缄,身子被他覆身压住,无力的双腿让他一个俐落的动作撑开,下一瞬间,他的坚硬已沉入她依然敏感的体内深处,令她忍不住闷哼一声,不自觉的发出细碎呻/吟。
嘤咛婉转的娇吟落入某禽兽耳里是那么的美妙动听,令他越发隐忍不住自己的喜爱与欲望,爱不释手的一波波折腾小娇妻,也折腾自己,直到高/潮来袭后再也产生不了一丝动力,这才拥着早已昏睡过去的人儿心满意足的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