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柏阳……喂!你的手不要乱摸啦!”他的手开始在她身上游移,因为他全身就只穿了件内裤,所以害得她一点都不敢乱动,只能逞逞口舌之勇,全身硬邦邦的像颗石头。
刑柏阳微眯起眼,藉著昏黄的灯光寻著她柔软的耳垂,他伸出舌头,作怪地舐舔她细致的耳窝,热呼呼的气息喷洒在她耳朵四周,引起她阵阵轻颤。
“别……柏阳……人家怕痒啦──”他的呼吸里有丝酒味,那让她有点醺醺然,她缩起肩膀,消极地以臂膀推挤他,意图闪避他的进犯。
可惜刑柏阳根本没将她虚软的抵抗放进眼里,他火热的湿吻寻到她柔嫩的樱唇,霸气地堵上她喋喋不休的小嘴,与她的丁香小舌恣意纠缠,也同时逐一抽走洛小小薄弱的理智。
不知道是不是他口中的酒味让她迷醉,令她的脑袋瞬间当机。她忘了自己该到浴室里去换件“安全”的睡衣,也忘了经过一整天的疲劳轰炸,全身都叫嚣著需要充份的休息,她更忘了之前向他要求的条件──暂时不履行夫妻间的义务。她只知道透过他灵巧的舌头,她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发热,连带地牵动全身炙热的细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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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的晨光透过镂空的窗帘,射进旖旎的新房里,洒满一室温暖的阳光。刑柏阳惺忪地睁开眼,熟悉的房间、熟悉的摆设,不同以往的是镜面、橱柜上贴著的大红喜字。
侧过身,凝睇小小沉睡的秀颜,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充塞全身,他勾起一抹笑,忍不住伸出手用食指轻划她光洁的肩膀。
“嗯……”她嘤咛了声,不安地动了动身躯,依旧沉溺在浓浓的睡意里。长长的睫毛轻盈地覆盖在她秀气的脸蛋上,透过光影的折射,在她的脸上形成一小方阴影。
他爱怜地轻抚她高挺小巧的鼻梁,不记得昨夜自己要了她多少次,只知道自己像个思春期的男孩般,即使她才初尝云雨,他仍控制不住地数度索求欢爱,难怪她睡得这么沉。
有人说“春宵一刻值千金”,他总算真正体会到这句话的意思,也真的身体力行去实践,这让他感到全然的满足。
轻轻在她额上印下一吻,他轻手轻脚地下了床,穿戴整齐后,步出房间往楼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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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刑柏阳走到尚未开始营业的咖啡屋里,见到陈友梅与邱梦贞正坐在一起闲聊,他唤了声,一并打招呼。
“咦?你这小子吃错药啦,怎么起得那么早?”陈友梅睁大了眼,还不忘边抬起手看表,直呼不可能。
平日柏阳都得靠小小去把他给“挖”起来,今天还没见到小小下来,反而先看到这小子破天荒地早起,真邪门!
“是啊,柏阳,你不是放婚假吗?不用到公司上班,为什么不多睡会儿?”邱梦贞扯扯陈友梅的袖子,要她别再说些让柏阳难堪的话。
刑柏阳搔了搔后脑,有丝苦恼。“我下来泡杯牛奶。”
“那?你一向都是喝咖啡的,怎么今天变了口味?”陈友梅纳闷地看了他一眼,心里不住地犯嘀咕。
“没有呀,这是要给小小喝的。”他踱到吧抬后面,开始动手泡牛奶,并一边转开炉火热锅。
“我来吧,柏阳。”邱梦贞站起身,欲前往接手。
“唉,让他忙去!”陈友梅拉著邱梦贞的袖子,不让她离开座位。
“是啊,妈,我来就行了。”刑柏阳扯开微笑,理所当然地说。
“小小也真是的,要喝牛奶不会自己下来泡,还要你这个做丈夫的动手。”这下子换邱梦贞叨念著。
刑柏阳连忙为小小澄清。“不是啦,妈,小小还没醒,是我自己──”
“我就说嘛,怎么一夕之间就转了性,原来是心疼老婆呢!”陈友梅讪笑道。“妈!”刑柏阳破天荒的红了脸,他低声喊道。
第4章(2)
“哟!说你两句就害臊了,你老妈我养你这么大,还是头一回看你这副德行。”陈友梅一根肠子通到底,说起话来完全不给儿子留面子。
“哪有人这么损自己儿子的?算了,我端上去给小小吃。”刑柏阳没好气地说了句,将牛奶和盛著荷包蛋的盘子放进托盘,丢下两个妈,举步往楼上走去。“梦贞,没想到柏阳会变得这么体贴,这个女婿你还满意吧?”陈友梅拍了拍邱梦贞的手背,一双眼笑得鱼尾纹都跑出来了。
“柏阳本来就是个体贴的好孩子。”邱梦贞收回看著刑柏阳的目光,安心地说著,而微微的笑容一直挂在她恬静的容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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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该起床了。”将托盘放在床边的矮几上,刑柏阳爬上床,轻拍洛小小的脸颊。
“嗯……”洛小小蹙了蹙眉头,不堪打扰地翻了个身。
她不动还好,经她这么一转身,不经意扯动身上的被褥,露出胸前一大片美好的春光。
“小小……”刑柏阳艰涩地吞了口口水,眸子转为深沉,声音也变得暗哑。
“小小,你再不起来……我……就吻你喽!”他说得极小声,一点都不像在叫她起床,也似乎不是认真的想让她醒来。
“小小,小小……”他伸手轻抚她滑嫩的肩膀,不是很有诚意地又唤了几声。
“唔……”她挥了挥手,像赶蚊子般的想赶走恼人的喊叫声。
刑柏阳得逞似的勾起笑痕,俯下身,衔住她微启的红菱……
“嗯……”经他这么一骚扰,小小的眼睑动了动,一张开眼,赫然发现柏阳正趁著她睡著之际偷吻她!她眨了眨眼,确定不是自己在做梦。
“讨厌,你偷袭!”当他终于餍足地放开她的樱唇,她害羞地推开他。
“唉,我告诉过你,如果你还不醒,我就吻你,是你自己没有听见的说。”他耍赖地笑道。
“你使诈!谁在睡觉的时候听得到嘛!”她懊恼地噘起嘴。
“好了,我替你……”他话说了一半,突然没有原因地止住。
“你想说什么?”她问。
“咳!”他轻咳了声。“我说,你还是快点把衣服给穿好,别再试图诱惑我。”轻轻松松地将白染黑,他说得何其无辜。
“诱惑?”她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低下头,才发现自己真犯了诱惑之嫌。“啊!”她惊叫一声,慌慌张张地抓起被单将自己包得密不透风,只露出一颗头。
“哈……哈哈……”刑柏阳被她幼稚的举动惹笑了,他戏谚道:“你全身上下哪个地方我没看过,你干么不好意思?”
“刑柏阳!”小小气恼地大叫。“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简直是得寸进尺。
“我承认,昨晚我是真的很舒服。”他伸出手阻止她的激动。“虽然我很享受,但我也出了不少力气,你可别说你没‘受惠’,那可太伤我的心了。”
“刑柏阳!你不要说了!”她羞红了一张脸,很没气质地大叫。
刑柏阳玩上瘾了,存心逗弄她。“还是你真的不满足?那我再努力表现一次,保证你一定满意。”说著便伸出手,作势要搂她。
“啊!”洛小小一惊,忙把头钻进被褥里,成了一只名副其实的小鸵鸟。“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呀!”
刑柏阳闷声笑了好一阵子,才一把拉开盖住她头顶的被子。“不闹你了,快起来吃早餐吧!”
“吃早餐?”经他这么一提,她才发觉自己真的是饿了。“哦,我忘了,我马上去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