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轻抚她的娇容。“可以吗?”
他隐忍得好难受,欲望就像块烧炭,一寸寸燃烧他的理智,如果再不能好好爱她,他怕自己会先因欠缺欲望的洗礼而死亡。
她娇羞地微笑,“嗯。”
得到她的认同,他低吼一声,让自己的硬挺她的两腿间摩挲。
她停住呼吸,惊诧地紧抓身下的床单。
感受到她源源不绝的蜜液和湿润,他知道她准备好了。
他让自己滑入她的甬道,慢慢的深入。
她的紧窒让他难受得快发狂,紧绷的肌肉正紧紧包复住他的欲望。
“天——”
她好紧张,因为他的探入带来了些许痛楚的感觉。
他的呼吸逐渐急促,撑起手臂支撑自己的身躯,然后缓缓移动。
他的每次深入都带给她一次又一次更难受的疼痛,她紧蹙眉头,强忍着那份痛楚。
“洌,我会痛——”她好痛。
“相信我,再一会儿就不痛了……”
他身上唯一和她相连的地方正逐渐隐没在她体内,而他的硕大让她疼得想退缩。
白柔涵挣扎着想推开他,“我不想要了……”
他不让她逃离,抱住了她。
如果她现在离开他,他一定会死掉。
现在的他已经没办法回头了,若不能完全的爱她,他一定会疯狂。
没有再迟疑,他一个挺身,直接冲入她最深处,冲破她的纯洁。
“啊——”她痛叫,泪水流了下来。
为什么会这么痛!她的手抵在他胸前,挣扎着想起身。“我不要了——”
“相信我。”他也不原让她如此痛苦,但这是必经的过程,她必须忍耐。
“洌——”为什么他还不停止?
他进出的频率在突破那道纯洁象征后反而加快,他克制不住自己想深入她的冲动,在她体内不停地律动,而她的指尖因为过多的激情而陷入他肩头,思绪也跟着变得迷蒙、晕眩。
“涵……”她的眼睛闭了起来,阎罗洌着急地喊看她的名字。
疼痛感已从体内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法抗拒的特殊感觉,一种似在空中翱翔的飘然感。
“洌……”
纠缠的欲念飘散在空气中,一股特殊的气息缠绕着两人的身躯,阎罗洌用尽全身的力气在白柔涵体内冲刺,一再深入她的心灵深处,两人呼吸都一样急促。
他的欲望、她的包容,交缠一首最美丽原始的乐章,高潮慢慢席卷两人,在一簇欲火燃烧到最狂烈的时候,两人双双高声吟喊,快感瞬间爆发。
× × ×
阎罗洌的手指滑过那张令他着迷的睡颜,拭去她容颜上的汗水,白皙的肌肤因为适才的激情而红遍。
他对她的爱没有因为占有而退去,反而更加浓烈。
低头舔吻她的红唇,轻轻啃啮柔嫩饱满的唇瓣,放开她时,他拉起了薄薄的白色被单,盖住她的娇躯。
拨去她额上的发丝,他的吻也跟着落下。
一手搂住她的腰,让她躺进他怀中。而她昵喃了声,抱住他温热安全的身体,脸颊平贴在他胸膛。
他笑了,因为她下意识的依靠犹如猫咪般娇柔。
如果她发现了他就是夺取她父亲生命的人,会不会就此离开他?
他好怕失去她,好怕她会因为这样而抗拒他,甚至封闭对他曾经的依靠,也怕她恨他。
一阵冷意自心底升起,他害怕地搂紧她,害怕她会从他怀中消失。
如果父亲反对,他该如何是好?
放弃她吗?
不!他不会放弃她的,永远也不!
若父亲真的想阻止,他会带着她离开这个世界,到一个所有人都找不到的地方生活。
总之,他无法生活在没有她的世界里,若失去了她,他会如同行尸走肉,没有思想、没有情绪,就像个活死人。
因为她已深入他心底深处,他们的形体和心灵已经合而为一。谁都无法将他们分开。
× × ×
微远的火苗像幽暗里唯一的光芒,照耀黑暗却也带来更加阴森的视觉。阎罗尘和阎罗炙匆匆的走进一扇大石门,只见眼前一月如漩涡般的黑幕,似要将人的灵魂吸去般。
他俩走进石门后,门轰的一声立即关上。
“砰!”
才刚站定,一道如雷般大的拍击声由上头传来,他们抬头一看,撤旦王父亲正生着气,那像火焰般的脸色看来可不妙。
“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呃……”两人瞬间低头说不出话。
“我派给洌的工作为什么是你们在替他做?他人呢?”撒旦王气得半死。要不是刚才听见收鬼使者回报,他还不知道他们竟然做着洌的工作。
“父亲——”
“别叫得那么亲热。”撒旦王咬牙切齿的跌坐在椅子上。“老实招来!”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何不传大哥回来,直接问他。”阎罗炙将烫手山芋扔回给自个儿大哥。
“我会问他,但现在,老实给我招来,你们抢着做洌的工作究竟是怎么回事?”
“父亲,也没别的,看大哥这么辛苦,我们做弟弟的只是在分担他的——”
“够了!”
撤旦王又将气出在椅把扶手上,用力的拍下去。“你少给我讲什么手足情深的话,不老实给我招来,你们都给我到黑天使那报到!”
“父亲!”两人齐声喊道。
撤王眉将耳朵偏向一边。“该死!”
“父亲,你不能这样做!”阎罗尘皱眉。
父亲分明是故意的,故意要从他们口中套出一些蛛丝马迹。
“为什么我不能这样做?这里可是我在管的,我的话就是圣旨。”撒旦王似乎有点在耍赖,挑着眉头回道。
“父亲,别忘了,你不是中国的皇帝,在地狱没什么圣旨可用。”阎罗炙露出猾的笑容。
“你存心想气死我是不是?”他老是拿这三个孩子没辙。
“死?父亲,你不知道已死了几千年了,又怎么还会再死一次呢?”
“炙!”撒旦王确实是快气得昏厥过去了。
阎罗尘拉拉阎罗炙的衣袖,暗示他别再说下去,否则让父亲气起来,事情会更难收拾。
阎罗炙白了他一眼,噤声不语。
“说,洌究竟在做什么,为什么最近的魂魄都是你们在收?”
“父亲,也没什么,是我和炙闲着无聊,就和大哥抢着做事。”
撒旦王岂是这么容易让一两句话给蒙骗过去的。
“没关系,你们再跟我说一句谎话……”他向一旁的侍卫道:“去叫黑天使到大殿来见我。”
“父亲!”阎罗炙讶异地大叫。
“现在给你们两条路选,一是老实招来,二是什么你们自己心里应该很清楚,叫黑天使来的目的想来不用我多说。”
“父亲,你今天是非问个所以然来不可,是吗?”阎罗尘小心地问。
“你们都知道的,我没什么同情心,也没什么耐性和你们耗下去,说不说在你们,动不动手在于我。”
“早知道父亲是冷血无情到极点。”阎罗炙小声的在下嘀咕。
“你小声点,既然知道父亲不是恒温动物,还犯什么嘀咕?小心被他听到。”阎罗尘朝阎罗炙翻白眼。
撒旦王狐疑地斜睨他们俩。
“你们究竟是在讨论说不说,还是在底下骂我?”
两人马上从讨论中回神。
阎罗炙开口:“父亲,你要我们说什么?难道抢着做事也有错?”
“炙,你的个性我会不知道?你是宁可不用做也绝不会抢着做的,如今竟然抢着替你大哥做事,你想我会相信你的话?”
一句话堵得阎罗炙无话可说,他赌气地偏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