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小语急著解释:“我有口无心,你别记得牢牢的。你说的对,若是论奴才,我们都是岳氏集团的奴才,老板虽是我表哥,但那毕竟不是自己的事业。我真的很坏心眼,把你说得那?难听。”
曾非凡满意地笑了,“懂得认错是好的开始。”
两人相视而笑,气氛瞬间更融洽。
“我哥哥来台南看我,我介绍你们认识。”雅思热情邀约。
袁心迟疑一会儿。
“他可是黄金单身贵族哦!在台北的大学教物理学,放心好了,不是书呆子。”
“你们兄妹难得碰面,我在场不太好吧!”她?不想“认识”别的男人。
“不会的,上次我回家向哥哥提起过你,他对你不陌生,我想他一定很乐意认识你。”
就这样,袁心被雅思硬拉到台南一间十分有名的日本料理店“相亲”去也。
“我叫文沛。”雅思的哥哥自我介绍。
袁心友善的扯开一抹笑。这个男人斯斯文文、干干净净的,与雅思有几分相似。
雅思的call机突然响起。“你们随便聊聊,我出去回个电话。”
文沛见袁心默默吃著日本料理,试著想找话题说说话,“雅思在我面前说了你许多事。”
她起头,迎上他打量的目光。
“今日见你,你真的很特别。”淡淡一句话,把他的好感表露无遗。
“我一点也不特别,雅思一定说了什么夸大的话。”
“如果可以,我能有幸成?你的朋友吗?”
她很清楚,这可能是追求的开始,她的心里仍有个擦不去的影子,她不想害人。
“我真的没有你想像的那?好。”
“你有的。”
袁心想说些什么,雅思匆忙从外头跑进来。“对不起,让你们大眼瞪小眼了。”
文沛笑言:“你的电话回得太快了。”
雅思看一眼哥哥,再看一眼心,了解地道:“哦!下次我会记得改进。”
吃完料理,雅思伸伸懒腰,“我还要去看电影,大哥,麻烦你送心回去。”
“这么晚了,你还和谁去看电影?”文沛问。
雅思朝文沛眨眨眼睛。“新认识的朋友。”
雅思走后,文沛说:“散步回去,你不介意吧?”
袁心摇摇头,“不是很远,走路就行了。”
一路上,文沛挖空心思找话题,可偏偏袁心话不多,回答问题总是短而简单。
“我不太会说话,你大概觉得很无趣对不?”他突然问。
“不会呀,你多心了。”
回到租屋处,文沛显得依依不舍,“我就住在路口的宾馆,会在台南待两天,今晚我的表现真的不太好,如果有机会,希望……”
“你没有机会。”一道冷酷势的声音由两人身后传来。
两人转身,袁心倏地刷白了脸,她幻想过无数次与他重逢的画面,没有一次是今晚的情境。
文沛看向她。
“不介绍一下我让你的仰慕者认识吗?”他的双唇迸出灼人的厉语。
“岳先生是我在台北的一个朋友。”袁心怯声介绍。
“不只是朋友,是比朋友不知密切多少倍的关系。”岳衡尧故意补充说明。
袁心心虚的低著头,咬咬下唇。
文沛是聪明人,一眼便知情,也不?难她,只是说:“你早点休息吧!我再来看你。”
文沛离开后,岳衡尧将她粗鲁的拖向他的林宝坚尼。
两人独处在房车里,愤怒的岳衡尧粗哑地低吼:“不管你们是什么关系,从今以后不准再见他。”
“你应该?自己失礼的态度向文沛道歉。”她说。
“道歉?!真是世纪末最大的笑话。你是我的女人,我不能赶走围著我的女人乱飞的蜜蜂吗?”岳衡尧低声陈述这项事实。
斗大滚烫的?水自她眼中溢出,心酸的她突地悲从中来。“你到底要什么?”
第八章
天上露出微光的星子,
像绿草晨光下的凝露。
星子闪烁,
凝露晶莹。
繁星似梦,凝露如你——
是的,他到底要什么?她问住了他。
三年了,如果不在乎她,何必绊住她;如果不爱她,何苦相寻。
车子像箭一样飞驰而去。
一路上沉默无言,哭了一会儿的袁心接过他递来的面纸拭?。
她告诉自己不要软弱、不该软弱,哭泣只会使事情更糟,没有男人喜欢看女人哭花一张脸。
“他是谁?”他硬邦邦地问。
“你太敏感了。”她不想把不相干的文沛扯入。
“是我太敏感吗?还是你不愿意说?”他提高音量。
她吓了一跳,“他只不过是一个同事的哥哥,难得来台南看妹妹,我们也是今天才认识。”
“真的?”他宽了心。
袁心点点头。
“他很喜欢你。”
“他只是表现他的绅士风度,你看到文沛友善的和我说话,也是因?我是他妹妹的同事。”
“我想不是这样,我是男人,了解男人心眼里打的主意,如果他对你没有非分之想,不会用那种眼神看你。”
眼神?文沛的眼神里有什么吗?
“这三年来,你过得挺不错的嘛!”到达他下榻的饭店后,他下车替她打开车门,很自然的牵著她的手往饭店走去。
出色的外型、登对的璧人,使得两人一进饭店大厅立刻引来多的目光。
“你看,好多人在看你呢!”他说。
“他们看的人是你。”她喃语。
拿了房间锁匙上楼,接近房门时她有一番挣扎,奋力想挣脱他的钳制。
“乖一点,不然别人会以?我诱拐良家妇女。”他调笑。
进房后他问:“要不要先洗澡?”
“你到底想做什么?”因?紧张,她的身子微微颤抖著,胸脯明显的上下起伏。
他看她受伤的眼眸邪笑。“我们很久没做那档事了,三年了吧?很想念你的滋味。”他的话粗鲁且不加修饰,听得她面红耳赤。
她摇头,“你又要伤害我了。”
他冷笑,“做爱不会伤到你,我记得我们曾经有过很棒的过程。”
“你对任何女人都会这样说。”她没忘记畅情园里起居室上演的那一幕。
他知道自己勾起那一段回忆。
“你还在吃醋?”
“?你吃醋根本不值得。”她明白在他面前不能再示弱。
“如果不是吃醋,三年前你?何落荒而逃?”
“我没有落荒而逃,我是?了躲避伍壹火。”她辩解。
“躲避伍壹火只是原因之一。如果只?了伍壹火,你大可告诉我你所受的胁迫,我会是你的避风港;所以你离开畅情园的主因是我,对不对?”
他锁住她想逃的眸子。“对不对?”
她走向窗边。“不对!你太自作多情了。”
他走近她,由后拦腰抱住她。“三年过去,你的脾气变大了。”
“请你高贵手。”她嗅著他的气息,是淡淡的古龙水味道。
他将唇钻入她的颈窝,撩拨再撩拨。
她力持自己的意志力以抗拒他的挑逗。
他托高她的身子,方便他的掠夺。“这么冷静……我会让你失控的。”
“然后重复你的玩弄是吗?”
他停住吻。“玩弄?我玩弄过你吗?你求我救袁氏船公司时,我们怎?协定的?你给我我要的,我给你你要的,难道不是很清楚吗?”
眼眶噙住的?水禁不住他话里的残酷又掉了下来。“船公司现在是你的了。”
“你父亲开了很高的价卖给我的。”他冷然反击。
又是一个残酷的事实,父亲先卖了她,又卖掉船公司;父亲有了日本家庭,不要她了。
他开始狂吻属于他的女人。
“你相信吗?三年来我过著和尚般的禁欲生活。”他不知道自己说这些话有何意义?想感动她吗?
他开始剥除她身上的衣服。“天这么冷,你穿太少了。”
冷空气下裸裎的身子泛起?皮疙瘩,抖瑟著冷意和紧张,除了他,她没有过别的男人。
他抱起她放在床上。
“我开暖气。”
“能不能……不要?”她放软声音,开始做最后的恳求。
他扶起她的身子,一手扣紧她的纤腰,痴爱眷恋的吮住她的嫩蕾。她倒抽了一口气。
她?未放?挣扎,但这个举动非但起不了任何作用,反而激起他更放荡的行径——
他从没试过以坐姿进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