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易嵩是有喜欢的女孩子没错,不管是他的初恋情人还是女友们,他身旁总是热热闹闹的。
她的双眼左右看了下,「伯母,怎么没见到易嵩的大哥啊?」
「他很少在家啦!他们两兄弟都是这样,也不管我们就搬到外头去住,还是生女儿比较贴心。」易母哀叹道。
「不会啦!伯母,易嵩也常回来看你们啊!妳不要这么难过。」她难得好心「出于真心」的安慰人家。
「什么……常回来?有吗?都是我一直夺命连环Call,他才记得还有我们两个老的好吗?你说是不是啊?老头子!」她问着丈夫。
「是、是。」易父点头。
「听易嵩说你们打算结婚了是不是?」
「结婚--」
她愣了一下,没有吧!她什么时候答应要嫁给易嵩了,就算要嫁人,她也不会嫁给他好不好。
「这是易嵩跟你们说的吗?哎呀!伯母,妳刚才也说了,他这个人最爱开玩笑了,这一定也是他的玩笑话,我可从没听他说过。」芷菱强调着。
看到这种情形,易嵩觉得好笑极了,她为了钱得这么配合,真是难为她了。
「亲爱的……」
易嵩一句亲爱的,差点让芷菱被花茶给呛死。恶心,恶心,真是恶心极了,这个男人就是有那种肉麻的天分,整天把爱挂在嘴边,情爱对他而言真是太廉价了。
「呛到了?慢慢喝,没有人和妳抢啊!」他体贴的拿了张面纸擦了擦芷菱的嘴角,并伸手拍拍她的背帮她顺顺气。
「咳咳……咳咳……」
那双大手轻拍她的背时,她竟有触电的感觉!
真是令人讶异,他的大手竟然这么温暖,她可是好不容易才从他身上找到一项优点。
那双厚实的手就是他的优点。
如果,她有一点不幸真的喜欢上易嵩,那一定是因为他那双有魔法的手。
啊!这个念头吓到她自己了。
开什么玩笑啊?她怎么可能会爱上易嵩,她又不是倒了八辈子的楣,这种用下半身思考的禽兽,还是交给能与他一同谈心的女人吧!
「谢谢。」她有礼的道谢。
「我们之间不用这么客气。」易嵩看向父母,「爸、妈,芷菱好象忘了昨天答应过我的事,我想,我还是小小的提醒她一下,」他的双眼十分的温柔,「她这个人就是健忘,除了公事,她什么事都能忘。」
哪有啊!我的记性最好了,我连昨天的这个时候我在做什么都记得很清楚好不好!
「易嵩--」芷菱忍不住抗议。
「芷菱……」他的唇贴近她的耳朵轻声说道。「九百万不要了是不是?」
他的提醒让她又气又恼,钱……钱……
他的手朝自己的手伸了过来,她想拍掉那只魔爪,但想起那还未到手的九百万……
她的手的贞节,在今天全毁了。
「喝!」她几乎要跳起来,他的举动……
这个全天下最好色的大色魔,如果她的诅咒有效,那她现在就用念力让他的小弟弟烂掉!
他竟然用食指在她的掌心轻搔着,这是多么暧昧的一种举动啊!她现在终于知道了,他根本是藉这次的机会偷吃她的豆腐嘛!明知道她不能反抗,还做这种下流的事!
淫虫!
对于易嵩的评价,芷菱已经把他从「仙魔道」降级为「禽兽类」,最后再贬成「爬虫类」。
「芷菱,妳怎么了?」易母关心的问道。
「呃。没什么、没什么……」她连忙摇头,现在已是骑虎难下了,为了钱,她什么都得做了。
「妈,她只是想起昨天她答应要嫁给我的事,所以才会兴奋的跳起来,对吧?」易嵩轻声问道,在在显出他是个温柔的极品好男人。
「是啊!」芷菱苦笑着,在这种情形下根本就不容许她说不,这个奸诈的老狐狸!
不就只是演戏吗?不必演到论及婚嫁这种程度吧?
「妈,妳看芷菱高兴得连嘴都合不拢了。」
「是啊!」易母十分高兴,「儿子啊!你的眼光真好,我就说嘛!你是不会让我们失望的,芷菱这个女孩子我很喜欢,你就早早把她娶进门吧!」
「那有什么问题。」
芷菱发觉自己完全没有插嘴的余地,只能在一旁不停的陪着笑脸。
「芷菱啊!妳会不会打牌?」易母突然问道。
「什么?」她是不是听错了?「妳的意思是指麻将吗?」
「是啊!」
「这……算会吧!」
她这么说就真的是太过谦虚了,从国中开始训练到现在,她可以算是成精了,十赌九赢。
「改天我们也来小玩一把吧!还是与自家人玩比较有趣啦!」突然,易母拿了个鲜红色的玉镯子给芷菱,「这就算是我给妳的见面礼,妳一定要收下。」
芷菱是贪心的,对于这只玉镯子,依她原本的个性会大笑几声然后「欣然接受」,不过现在……她有点良心不安。
这只不过是在演戏而已啊!但是不知情的人却……那么认真。
说实在的,她心里开始不安了起来,「伯母,这个太贵重了,我不能收。」她推拒着。
「哎呀!说这是什么话,这又没有多少钱,只不过是我送给妳的见面礼罢了,妳就收下吧!」
「这……」她看了易嵩一眼。
「是啊!我妈送妳的,妳就收下吧!妳不拿的话,她会不高兴的。」易嵩鼓励着。
「嗯,好吧!」
第六章
挂在手腕上的玉镯冰冰凉凉的,她的心闷闷沉沉,Down到极点了。
「怎么了?不高兴?」
他又想搭上她的肩,却被她给闪开了。
「易嵩,现在已经不在你家了,我不用再陪你演戏了好吗?」她闷声说道。
「连教训人的语气听起来都是这么没力,可见妳真的很不高兴。」
「对,我很闷。」
「说出来听听。」他将车子开到一旁,「我小时候常来这里,原本它只是个小公园而已,现在变成了都会公园。」他说道。
「易嵩,现在这么晚了,你载我到这里做什么?」她有些戒备的说道,双眼明显带着紧张。
刚才他们用餐时喝了一点红酒,不过就真的只是一点点而已,难不成他想藉酒装疯、酒后乱性吗?她可不会任由他乱来!
「呵!怕我对妳怎么样吗?放心,我不是那种人。」
「不会有人把『淫虫』两个字写在脸上的。」她啐道。
「也对,」他点头,她说的有理,「不过我喜欢柔软的床铺,对于这种草地没什么兴趣,也许还会附赠狗屎一堆。」
瞧,那边不就有只狗正在随地大小便吗?
「月色不错,也许我们可以坐在荡秋千上聊几句。」他提议。
「谢谢喔!我已经过了那种两小无猜的年纪了。l
「芷菱,人要有赤子之心啊!妳这样真的不太好。」
「像你这样才幼稚好吗?我这样有什么不好的?」她回嘴。
「老得快啊!呵呵……」他朗笑着,率先下了车,并将芷菱给拉下车,「妳可以选择坐在秋千上或是草地上。」
「我以为你起码是有绅士风度的。」
她给了他一个白眼,竟然强拉她下车,有一瞬间,她还真有点担心他会将她强压在草地上呢!
「我是有啊!所以我会建议妳坐在秋千上。」他装出无辜样,举止又开始斯文起来。
「易嵩……」
「怎么?」
「有一种人叫『衣冠禽兽』,你知不知道啊?」她瞪着他。
「当然知道,但我相信我一定无法与这四个字画上等号。」见到她坐在秋千上荡着,他也在另一个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