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啊!这个称谓她倒还挺满意的。
「至礼。」茵茵不禁绽放出最美的笑容,面对朝她笔直走来的男人。
薛至礼一身笔挺的黑色亚曼尼西装,显出他身躯昂藏、气势不凡。他一来到宴会里,便看见茵茵被一群男人团团围住,适巧听见他们的问题,而她一脸为难的模样,便自做主张的替她回答了。
他走向她,朝她伸出手,她的小手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放进他的掌心里,他十分刻意将她的手执起,放在唇边吻了吻,还特地吻在他给她的那只戒指上。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他像是在宣示他的所有权,茵茵是他的,其它人休想染指。
「飞机延迟,我来晚了。」他温柔又多情的注视着她,「有没有等很久?」
「没有。」她轻轻的摇了摇头,「我和爷爷才刚到没多久。」
「带我去跟爷爷打声招呼。」他改牵为搂,手大胆的放在她纤细的腰上。在众旷男惊讶的眼神下,搂着她离开他们的视线。
「那个男人好象是上个月薛氏刚上任的总经理。」有人眼尖的认出薛至礼。
「呃,这……他和茵茵是一对的吗?」
「他们什么时候订婚的?」
众人不禁面面相颅,不过他们的问题永远得不到解答。
在宴会一隅--
「爷爷。」薛至礼轻喊了一声,「我来了。」
「至礼!你什么时候到的?」薛老太爷一看见他便忍不住大笑,「我以为大雪把你给埋在半路上了。」
「就算用手,我也会把雪挖开赶来的。」薛至礼笑答。「爷爷,圣诞快乐。」
今天是很重要的日子,他特地把工作提前完成赶来美国,为的就是实现当初和茵茵的约定--
今年的圣诞节,他们要一起过。
「你拚了命的赶来,应该不是要见我这老头子吧?」他别有所指的看了眼茵茵。
果然,茵茵还是跟他们家至礼登对,瞧瞧他们,男才女貌,这画面多赏心悦目啊,哈!那些老家伙们就别再争了,他的孙子样样比人强,当然会受到茵茵的青睐。
「哈哈,我人虽老,却不是那么迂腐的人,你们年轻人有自己的计画,我也不担误你们独处的时间。」那么久没见面,他们小俩口一定有很多话要说吧!「至礼,带茵茵和史密斯先生道别,你们就先回去吧,我还要跟几个老朋友聊聊。」
「是。」薛至礼朝爷爷挤眉弄眼,表示感谢。
「爷爷,别喝太多酒。」临去前,茵茵仍不忘叮咛。
「好好好,你们快去。」薛老太爷催促他们离开。
向史密斯先生道别后,薛至礼便带着茵茵离开宴会走出温暖的室内。
「哇,外面好冷哦!」茵茵整个人缩在大衣里,冷得直发抖。
「过来我这里。」薛至礼揽过她,让她靠着自己的胸膛。
待泊车人员将他的车子开过来,他先让她坐进车里,自己再绕过车头坐上驾驶座。
车子里的暖气早已打开,和外头的温度比起来,的确温暖多了。
薛至礼将车子驶上道路,平稳的在公路上奔驰着。
「妳有什么计画吗?」
「没有,今年没有准备火鸡大餐。」她皱了皱眉头。
「那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吃东西,好吗?」他提议。
「找东西吃前,麻烦请路边停车一下,谢谢。」她有礼的请他停车。
「停车?」他不明所以,「现在吗?」
「没错,就是现在。」她甜甜的笑答。
虽然不知道她想做什么,但他还是乖乖的在路边停下车子。
「茵茵,妳叫我停车有什么……」他来不及问完她为什么那么急着要他在路边停车,她软软的唇已倏地送上,他怔忡了一下,感觉她正吻着他的唇,不禁动容。
拉起手煞车,他伸手抱过她,让两人间的吻更加热烈。
他知道她为什么要他在路边停车了,如果不停车的话,他们很可能会引起交通事故。
「你很被动哦!薛先生。」她埋怨着,「那么久没见到我,难道你一点想吻我的欲望都没有?」额抵着他的,茵茵娇声质问。
「我想的可不只是一个吻而已。」说着说着,分开的唇又胶着住,难分难舍的像要吸取对方的灵魂一样。
「很好。」她满意甜笑,「我以为你在台湾养小老婆,所以对我没兴趣了呢!」
「我怎么敢?」他轻笑出声,「总不能在大庭广众下吻妳吧?我不能冒险,免得当场表演限制级画面,到时候整理会场的服务生可惨了。」
服务生惨了?茵茵不懂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禁不住好奇,她开口问。
「因为鼻血喷满地,妳知道血渍是很难清洗的。」他一本正经的回答。
她忍不住噗哧笑出声,「你真不正经。」
「那是因为妳,我才不正经。」说完,他的唇瓣又袭上她被吻得红肿的唇,「茵茵,我好想妳。」他抱着她娇软的身子,而她的小手也紧紧环抱住他的颈子,微启双唇迎接他的吻。
吻着吻着,两人气息开始紊乱,察觉到对方紧绷的张力。
「至礼,你没有任何计画,对不对?」茵茵咬住唇,忍住到口的呻吟。
他他他他……他怎么吻到她脖子上来了,好……讨厌,害她全身使下上力,他是怎么弄的?
「我的脑子里现在只想着吻妳。」他老实的道。
「那……」她轻叹一声,「先停停。」她无力的小手推着他壮硕的身体。
他不满的低声嘀咕着。
「我想到有个地方,很适合我们一起渡过这个平安夜。」
「哦!在哪里?」他深吸口气,平复下激动的情绪。
「在……」她神秘的笑着。
那神秘的笑里带着甜美和羞涩,似乎正在蕴酿着什么,他不禁好奇,她说的地方究竟是哪里?
尾声
薛至礼作梦也没有想到,她说的地方会是这里。
「嘘!小声点,阿香姊一定睡了。」一打开后门,她将食指压在唇上,示意他小声点。
茵茵蹑手蹑脚的从后门进入后院,穿过游泳池,来到她的小木屋门前。
他跟在她身后,一脸迟疑,见她从包包中捞钥匙,开口询问:「茵茵,妳说的地方就是这里?」他不希望自己会错意,所以在犯下大错前要先把事情问清楚。
如果茵茵是累了要休息,可他会错意的跟在她身后踏进小木屋,那么他会变身成大野狼,吃掉她这个小红帽。
「嗯。」她轻轻的点了点头,打开了小木屋的门,「进来呀!」她站在玄关口邀请他。
薛至礼脑子像被糊了水泥,傻傻的站在门外,呆若木鸡。
茵茵邀他进她的小木屋!那是不是代表着……
不,薛至礼,你想太多了,她不可能那么轻易让你尝到甜头,你想得美!这一切都是幻觉。
「呵……」看他痴傻的样子,她不禁笑出声,伸手用力一拉,把他拉进门里,再把大门关上。
直到身处在小木屋里,薛至礼才大梦初醒。
「茵茵,妳知道妳在做什么吗?」
「我知道。」她拉着他经过布置精巧的客厅,踏上楼梯来到二楼的房间。
十五坪大的空间里,摆了一张床、书柜和梳妆台,整体感觉很柔美、很女性化,就像她给人的感觉一样。
屋内开着暖气,所以她已先脱下大衣,用衣架挂起。
「把外套脱下来啊!」她轻快的一边说一边协助他脱下大衣,「领结也该松掉了。」她伸手解掉束缚着他颈子的领结。
薛至礼全身紧蹦,双手握紧极力克制着,才没有在第一时间把茵茵压上床,疯狂的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