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自抬身价了,”她真气他这种态度,“我会昏倒不是因为怕你,而是因为背痛。”
“你的背又怎幺了?”
“我被鞭打了——都是因为你。”她啐道。
塞索皱了眉,轻轻将她放在他位于火边的毯子上,无视于她的抗议解开她的衣服,触碰那已不再困扰她的部位,之后,他推她躺下,锐眼看着她,“现在还会痛吗?”
“不会,干幺?”
“你身上还有瘀伤,一个礼拜都还留有如此严重的瘀伤,显然那顿鞭打很结实,不过,既然你敢偷主人的东西,就早已料到会有这种后果。”
“我告诉过你,我不是小偷,她们鞭打我是因为我企图逃走——”嘴里说着,她发觉他根本没在听。
他的唇压住她的,她的胸口立即感到发紧,面对他的力气,她知道自己是完全无助的,更意识到衣衫已被撩起。慌乱之下,她双手紧揪住他浓密的头发,硬拉起他的头,“你别想碰我!”
他坐起身,轻而易举就摆脱了她的双手,“你想找我麻烦?”他露齿笑了,此后未等她回答,他就轻声咯笑着,解下厚重的盔甲和外衣。她倒抽口气赶忙坐起身,可是他一把推她躺下,就用一只手压着她,另一只手解长裤。
席维亚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不哭,塞索双手紧箝着她的压在她肩上,这一切对他真是轻而易举,天杀的轻而易举,她倏地睁开眼,眸中闪烁着怒火,“我恨你!”
他定定地审视她良久,她发觉自己也大胆地回瞪着他,当她深深望入那湛蓝的眸底,席维亚愕然发觉她真的很喜欢塞索,她无法说自己爱他,否则就太过分了。毕竟他粗鲁又唐突无礼,有时说的话也很残酷,但他也强壮、坚决,且讲究公平,她比自己愿意承认的更喜欢他。此外,她想着,他还温柔地看着我,那醉人的蓝眸中甚至还隐含着爱意,表面上,他虽做得好象只是利用属于他的一切,实际上的因由却不止于此。
塞索正想着她有多可爱,他有多想要她。他永远不会对席维亚承认,但她真是与众不同,迷人又具挑战性,他喜欢她那强悍的精神,不,不能把这些告诉她,然而塞索已开始非常喜欢她了。
他亲吻她可爱的脸庞,然后缓慢沿着她的颈项,移至她小巧坚实的胸部,他品尝那触感有若臻熟的桃子般的乳房,流连片刻后,倏地再也捺不住那啃啮他的欲望,拨开她的双腿,进入她体内。
塞索倒抽了一口气,那障碍还在!他愕然了,但什幺也没说。轻柔地,他在她体内来回移动着,感觉到她在最初几回冲刺后松弛了下来,他非常小心地温柔待她,许久之后他终于在那几近痛苦的欢快极限中颤抖,然后瘫在她身上,他很快就抽身而退,在她身旁躺下,笑意盎然地俯视着她。
“你为何要这样沾沾自喜地对我笑?”席维亚气愤地喝问道,“你说过绝不伤害我,可是你却食言背倍!”
“由于你仍然是处女,所以这种痛楚是必然会有的。”
“可是……”她困惑了,他爱怜地轻笑了起来。
“你不能怪我不知,如果那时你没昏过去,你就会明白一切。”
“可是你说已经占有了我。”
“我睡着了,男人喝醉后通常不会记得自己做过什幺事,”他耸耸肩,“我只是照情况推断而已,实际上我并没有占有你。”
她静静地躺在那里,思绪飞快地转着,未发一言。
塞索怜爱地用手指轻抚着她下颔的曲线,“这又有什幺差别,小可爱?无论如何,你仍然是属于我的。”
“可是哈丽特若知道我没有被强暴,她就不会把我送给你。”
“那你就会被送给另外一个,所以这又有何差别?”
塞索没给她回答的机会,他轻轻地捕捉住她的唇,给她一个冗长且温柔的吻,当他移开时,他问,“我真的使你痛得很厉害吗?”
“没有。”她的口吻几乎是苦涩地,他摇摇头。
“我试过不去打扰你,在此之前我就想要你,但一直都没碰过你。”
“那现在为何又要改变主意?”她似乎很好奇。
他单眉微扬,“你明知道那身湿衣服贴在身上,把每一曲线都衬托出来,还要问我为什幺?我可不是石头做的,女孩。”
席维亚叹口气,她真是个傻瓜,才会这样不防备他。
“你说我不吸引你,”她说,“这都是谎言吗?”
“那时候你的美并未显现出来,除非我是瞎了,才会不为你吸引,我很高兴没有其它男人拥有过你。”
她真气他那可恶的笑脸,“我希望早已几百个男人拥有过我!”
这只使他笑得更厉害,她气得用力推他,“走开,你这四肢发达的乡巴佬!”
他让她起身,仍然带着笑看她抓起长袍,僵硬地走向河边,“你要去哪里?”他叫道,但她仍未停步。
“再去洗个澡,你污秽了我!”她头也不回地叫道,他的朗笑声一路追随着她到河边。
☆ ☆ ☆
席维亚僵直地躺在火边,难以成眠,塞索·蒙特维尔非但占有了她,居然还沾沾自喜。他的自信和窃喜使她开始恨他。所以当他一躺下来就睡着时,她有了逃亡之心。嗯,就是这样他才会明白她一点也不在乎塞索·蒙特维尔。她想着,悄悄爬起身,抓起行囊摇醒渥夫,蹑手蹑脚地离开营区,一走出火光照射范围,她就停下来穿鞋,然后拔腿狂奔。
席维亚耳中听到的只有自己的足声,所以一点也不知塞索亦尾随在后,当他抓住她的手臂时,她恐惧地尖叫出声,他又把她拖回营区。
他伫立在她身前,身子气得直颤,眼神冰冷狂暴,“算你幸运,我忘了警告你逃跑的后果,但我现在警告你,如果你再敢尝试,那你的后背就等着尝我的鞭子,每花我一小时找你就是一鞭。”
席维亚瑟缩了一下,几乎已感觉那鞭打的灼痛,“那我就得让你永远都找不到我。”她的声音细若游丝,所以他没听见。
塞索的浓眉打了结,“从实招来,你刚才在嘀咕些什幺?”
她不驯地微扬下巴,顺口扯谎道,“我说,如果你找不到我呢?”
“我会找到你的,我已承诺过永远不让你逃离我,而我的承诺就是我的生命,如果你胆敢再试,告诉你,小女仆,我抽的鞭子可不只是会留下瘀伤而已。你等着见血好了,我给你留下的记号,会一辈子提醒你——你必须服从我。”然后他抽出她行囊里的缎带,绑住她的双手双脚,玩笑道,“这样我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一忽儿后,席维亚听见附近有些微骚动声,紧接着渥夫就狂吠了起来,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就像电光石火般在她眼前略过,塞索迅速起身,手中抓着长剑,可是来者有两人,而他一次只能应付一人,其中一个由他背后,以战斧击中塞索的头。席维亚愕然看着塞索瘫倒在地上。
席维亚尖叫了起来,渥夫立即攻击击倒塞索的那个男人,她却无机会观看,因为另一个男人跑向她,在她身边跪下。
“赶快宰了那只畜牲,”他头也不回地叫道,“然后你就可以来享受你的战利品啦。”
席维亚愕然盯着那张笑脸,这就是河船上那两个撒克逊人!她和塞索上岸时,他们并没有下船,他们怎幺会到这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