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得到他的允许,”杰宓吹嘘道。“我需要和他谈的是另一件事。玛莉,妳去大厅等我,那儿有一位好神父。不必皱眉,姊姊,妳会喜欢他的,他一点都不像我们家里那位神父。我和亚烈谈完了就去找妳。”
杰宓看着她姊姊离开了,然后她跑向亚烈的人刚离开的方向。然而她一出了城墙,立刻有一整排的士兵挡住了她的路,几乎就像是从天而降一样。该死了!他们站得就像一堵墙。
“为什么要挡住我的路?”她问她面前一名高大的红胡子士兵。
“主人的命令。”士兵回答。
“我明白了?”杰宓回答,并试着控制住声音中的愤怒。“我的丈夫离开城堡了吗?”
“还没有,”士兵回答,跟着一抹笑容温柔了他的眼睛。“他就站在妳身后。”
杰宓一直到转过身来,并几乎撞上了她丈夫的胸膛,才相信他的话。“你总是这样来去无踪吗?”她喃喃抱怨道。
“妳以为妳要去哪里?”亚烈问。
“我在找你。为什么你命令你的人阻挡我的路?”
“当然是为了妳的安全。”
“那么你不在时,我就变成了一个囚犯?”
“如果妳要这么想也可以。”亚烈回答。
“亚烈,我喜欢在下午骑马,如果我保证绝不逃走,你应该──”
“杰宓,我从不认为妳会逃走,”亚烈打断她,他的脑怒已经很明显了。“但妳会迷路。”
“我从来不迷路的。”
“哦,妳会的。”
“如果我保证不会呢?”
他以他的表情告诉她这个问题有多么地愚蠢。盖文将亚烈的马牵来给他,杰宓正要和他谈玛莉的事,亚烈已经上了他的马。
她挡住他的路。“玛莉来了。”
“我看见她了。”
“我必须在你离开前和你谈我姊姊的事,这非常地重要,亚烈,不然我绝不会打扰你。”
“我在听。”
“哦,不,这必须在私底下说。”杰宓匆忙解释道。
亚烈皱起眉头,杰宓也皱眉了,这个男人就是不肯让她好过一些。她走向前。“亚烈,我正在要求和你私下谈谈。你告诉我只要在你的能力范围内,你都会答应我的要求,而这的确在你的能力范围。”
杰宓瞪着地面,等他下定主意,听见他叹气时,她知道自己赢了。但跟着他突然毫不费力地把她举到他的马鞍上,她发出了一声惊呼。杰宓刚来得及抓住鞍角,亚烈已经放马疾驰。一直到远离了城墙及他的部下后,亚烈才停下来。
杰宓花了好一晌工夫来抚平她的裙角。他们的周围都是树。她看了四周好一晌,确定没有人在附近后,跟着她开始绞起双手。
亚烈的耐心几乎快要用尽了,然后他的妻子突然说:“为什么你等都不肯等就占有了我?”
亚烈绝对没料到会是这种问题。
“亚烈,丹尼体贴地考虑到玛莉的情绪,他愿意等到她比较熟识了他之后。你对这有何看法?”
“我认为他并不特别想和她上床,不然他早就要了她,这就是我的看法。”他继续道:“而我占有妳是因为我想要妳,妳也想要我,不是吗?”
“是的,”杰宓承认道。“不,我的意思是一开始不是的。听着,亚烈,我们要讨论的是玛莉的问题,不是我的。”
亚烈不理会她的困窘。“妳喜欢它。”
“是的。”杰宓坦白的承认,明知道这只会更加增添他的气焰。
“看着我!”
“不要。”
“我要。”
亚烈缓缓地抬起她的下颚,强迫她直视他的脸。亚烈看见她的脸红了,忍不住低下头,轻吻她皱起的眉头。“现在妳又在担心什么?”
“你喜欢它吗?”她问。
“妳看不出来吗?”
“丹尼说所有的英格兰女人都像冷鱼。”她严肃地点头,免得他认为她是在开玩笑。
亚烈大笑。
“这一点也不好笑,”杰宓严厉地道。“而且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问题?”他逗她。
“我像条冷鱼吗?”
“不。”
她释然地叹了口气。“做妻子的的确需要听到这种话,亚烈。”
“妳要我现在带妳上床示范一下吗?”
“在这种大白天?上帝,不!.”
“如果妳还不挪开妳的手,我现在就要和妳做爱了。”亚烈沙哑的道。
杰宓蓦地朋白自己还抓着他的腿,她立刻放开他。“那么我有没有穿你的披风就不重要了,不是吗?”
“错了,妳会穿我的披风,而且在那之前,我不会再碰妳。现在,问题问完了吗?”
“你有另外一个女人吗?”
亚烈愣了一下。他大概永远也弄不清楚他妻子的心思了,她总是问出最荒谬的问题。“如果我有,对妳有关系吗?”
她点点头。“如果我有另外一个男人,那对你有关系吗?”
“有另外一个男人?”他大吼。
“你不必对我吼,亚烈。”
“我绝对不会允许的,杰宓。”
“噢!我也不会的。”
“妳的语气似乎我们的地位是平等的,老婆。”
她知道她激怒他了,而她想要抚平他皱起的眉头。“你仍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亚烈。”
“不,我并没有另外一个女人。”亚烈道,瞧见她绽开了笑容,他又附加道:“妳也不冰冷,而且妳这样问等于是侮辱我。”
“我怎么侮辱了你?”
“因为我的责任是使妳热起来,而且妳的确为我热情如火,不是吗,杰宓?”
他的傲慢的确安抚了她,虽然她着实不明白为什么。“或许,”她喃喃道,凝视着他的嘴唇。“但又或许不,丈夫,我似乎已经宓记了。”
他决定要提醒她,他捧起她的脸,他的唇缓缓低下,杰宓期待地闭上眼睛。他的唇充满占有欲地吻住了她的,舌头像做爱般地入侵几乎使她溶化。她感觉到自己的投降,并尝试移开身子。但亚烈拒绝让她撤退,他的唇一遍遍地在她的唇上游移,如此地饥渴、贪婪,而她很快地宓记了反抗。
亚烈使她燃烧,杰宓羞怯地模仿他的举动,然后她慢慢地变了大胆起来。他们舌头性感地交缠在一起,当他呻吟出声,她也直觉地尝试更偎近他时,他知道该停止了。
如果他不立刻控制住自己,他会在现在就占有她。
该死!现在他或许比她更热了,他挫折地呻吟了一声,抽身离开她。他甚至必须将她的手掰离开他的肩膀。杰宓立刻将脸埋在他的肩窝,她的气息粗嘎,好象刚刚跑了一百哩似的。然后她注意到亚烈的呼吸几乎就和她一样地粗重。杰宓蓦地明白,他和她一样地深受影响,而且甚至更多。
然而当他开口时,她的希望完全破灭了。“如果妳问完了妳愚蠢的问题,我还有其它更重要的事要做。”
他怎么敢在他们共享了如此神奇的亲密后,表现出这么烦躁的样子?“你不必表现得好象我只是一个烦人的东西。”
“噢,妳的确是的。”他叹了口气回答,然后他开始策马,杰宓正在推开他的胸膛,因此他这一动,她整个人又掼到他身上。亚烈决定他必须立刻教会这个女人明白她的地位。他是她的主人及领主,她最好开始接受这个事实。
“你不知道自己的力量有多大。”她喃喃道。
“不,老婆,不知道的人是妳。”
他严厉的语气令她颤抖。“你在生──”
“不准妳问我是不是又生气!”他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