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艳女以毋庸置疑的淫荡目光看他,鲜美小嘴吐出的话颇耐人寻味!
「妳的意思是否与我想的一样?」为了让他出面,她愿意进行不道德的交易吗?毕逻宣脸色阴晴不定,握起珍宝的小手,举到嘴边挑逗的含了一口。
「何必再问!我们谈得还不够彻底吗?」她一心一意想与他双宿双飞。他好讨厌呀!不断的拐弯抹角逼问她,是不是非得逼她将爱意全盘托出,他才肯放过她?
毕逻宣因珍宝的娇嗔,闪了闪神。
无耻!嘴巴说爱弟弟,表情却魅惑着哥哥。无耻!
「妳为了所爱可以牺牲一切?」他确认着。「或者,妳的天性即是如此?」
「这个……」珍宝想了想,「两者都有吧!」
答得真顺口呢!小淫妇!毕逻宣不禁咋舌。
不行,绝对不行!这等没操守的女人嫁给他家春儿,岂不败坏毕家门风!
「如此说来……」他食指勾起珍宝的下颚,低唇,舔过她鲜美的小嘴,一边深入这个吻,一边观察她的表情。
「呜……」珍宝拍打着他的胸膛,快要不能呼吸。
毕逻宣放开她,接着问:「妳喜欢?」
珍宝怯道:「我们……能不能……事成之后再做这样的事……」
事成之后?她对毕逻春志在必得,还对他承诺,敢情是想一箭双鸥?
「妳好大的野心!」他不教训她一顿,她不知悔悟!「司徒家的人果然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野心?珍宝偏了偏头。这词不太好听……
「我的念头没那么大!」她只希望与喜欢之人情投意合,稳定平顺的发展,最后有个好结果。「野心是坏事,我不坏。」
一箭双鹏了还不够坏?毕逻宣狂浪一笑,手指探往她襟里,循着她一边的丰满画过,「妳说这样够不够坏?」
「啊……会痒啊!」珍宝摇着头。
反应佳,声音妙,果真是女中豪杰──豪放之杰!毕逻宣不再克制,轻缓的将珍宝放倒在地,手掌熟练的撩拨着羞涩的娇躯。「妳不是很享受吗?」
「是啦!可是不好意思……」珍宝双颊绯红。他的掌心有一股神奇的热力,经过她身上的每个部位,都令她舒畅无比。
毕逻宣拧着她小巧乳尖的手指失去控制,力道一紧,珍宝不觉痛呼出声,「啊……痛……」
她沉迷的表情令他心旌动摇。
他遇到强者了!
矫揉却不造作,进退得宜,深谙男女调情之术,难怪他家纯情小蠢货会栽在她手里!
「高人,但我也不是泛泛之辈!」威远侯扫荡秦淮两岸出了名,领兵打仗更是一路从中原征服到塞外,遍地都是各方媚术超群的女子丢出投降的白手绢!
第4章(2)
「什么呀?」珍宝感到毕逻宣的话语很深奥。
他没答话,手指倒是飞快的开始解她的衣裳,并将她的裙子高高撩起。
「住手!你想做什么?」
「珍宝,小珍宝。」毕逻宣柔声呼唤,咬了咬她两片唇儿,低喃着,「妳问得太虚假了。」
大家都是此道行家,就不必再迂回了!
「我才没有。」珍宝醉在毕逻宣所施展的男性魅力之中。
「妳当真不知道我想做什么?」毕逻宣略带嘲笑的问。
他想……她想想……
他是不是要爱惜她呢?
她家爹娘经常没日没夜的压在一起,有时不慎被她瞧见了。娘羞愤、爹羞涩,可说词都一样,说他们做的是相爱之事。珍宝若有所悟的看看毕逻宣,他们相爱了吗?
她喜欢他呀!他说不会拒绝她,应该是相爱,但爹娘总是关在屋子里相爱。珍宝环顾周围,脏乱的密道一条,只有明珠高悬,绾放了唯一顺眼的光芒。
「我、我……这里不太适合吧?」在密道里卿卿我我,她会放不开。
「妳不反对?」她虽末答应,但言词问也等于是间接同意了!毕逻宣不愿被拒,但她的默许还是令他若有所失!
天大的一个豪放女,他绝下能让她毁了他的蠢弟弟,所以──由他牺牲,亲自接收处理!
「我相信你呀!」她欢喜都来不及了,又怎么会反对?
「我一定不会辜负妳的期望。」佳人托付至此,他若不卖力一展身手,岂非有损男人的骄傲?
珍宝听了他的话,大受感动。尽管他的表情有点邪恶,但她一心沉浸在他不辜负的承诺里。
她像是一辈子许给了他了。
呃……怎么亵裤被扒掉啦?
「你在干嘛?」珍宝挣扎着支起身,看着毕逻宣埋首在她双腿之间。她心跳如擂鼓。
男女之间是这么相爱的吗?
「练功。」淫术。
毕逻宣全神贯注的取悦着她。
「练功……练到那儿去?」珍宝大惊。
「内功!」房中术。
「你是练功,不是与我相爱呀?」 珍宝纠结起眉头,颇感失望,下腹又被他撩起一股异常的骚乱。
「小珍宝,妳实在逗人。」他的手指试探着她的蜜穴,发觉她紧窒得难以侵入。身体骗不了人的,如此紧密,定没几个人开发过。「说!受了多少人调教?」
「练功吗?」珍宝被他揉、捏、采、弄,整个人昏昏茫茫的。「一个。」
她的破烂武功全是跟她娘学的。
「一个?」他勾引出她丰沛的水泽,抬头看见她一副痴狂的神态。「有此水准,怎么可能只有一个?」
「我没骗你嘛!因为我比较懒惰。」练武有什么乐趣可言啊?不过,他现下传授的功夫,她以前从未体验过。
「那待会儿妳可得积极些。」说罢,他捧起她的雪臀,长驱直入。
「啊──痛呀!」珍宝惊吓的捶打毕逻宣的胸膛,哀嚎着,「痛!痛!痛!」
他感觉到突破中的障碍,眼前一暗。
「原封的?」低眼看去,身下的艳娃儿居然流出了处子之血!他立刻停止动作,质问道:「妳……妳不是练过?」
「流血了呀!」珍宝悲惨的掉了眼泪,发现他似乎比她更难受,不由得讨好道:「你的功力一定非常高深,练内功流血不常有呢!好痛喔!往后多练几次应该就会习惯了。」
「小珍宝。」毕逻宣已无法思考。「妳是假天真还是真单纯?」
她迷惘了眼,回答不了。他的问题很奇妙,她于是说起了题外话:「我喜欢你叫我小珍宝。」含羞的脸蛋惹人怜。
毕逻宣彻底的醒悟了。
这姑娘根本和他家春儿一样蠢呀!根本是同流合污、物以类聚,他早先怎么没看出来呢?
「我们大概有些误会。」他边说边忍不住律动了起来。
珍宝一手抓住他的衣襟,眼神飘忽不定。「嗯……你别一直动,会痛……」
他看她一脸迷茫,心里忽地发凉,感觉自己像是在欺负单纯无知的孩子。毕逻宣良心发现的退出珍宝的体内,罪恶感猛地涌上。这女娃是春儿的,不属于他──
「你怎么了?」珍宝并拢酸疼的双腿。
「妳到底几岁?」毕逻宣痛苦的问。他亲手──不,是亲身毁了弟弟的意中人!他算什么兄长?
「我不是跟你说了?十七!十七!十七!」珍宝穿回衣裳。「你究竟要我说几遍?」
她不惊不怒的神态令他更加苦恼,他不知该如何向她说明,他占有了她纯洁少女的贞节。
「妳懂不懂,妳被──」欺负、侮辱、侵犯?毕逻宣想不出适当的形容词,怎么说他都是个罪人!他沉重的叹息。
「被什么?」珍宝不解的追问。
「珍宝!」他必须设法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