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蕙心把脸甩开,嫌恶地瞪他。“你敢碰我一下,韩追定会找你算账。”
韩克突然仰头哈哈大笑两声,比方才更用力地钳制蕙心的下巴,逼得她动弹不得。
“你太天真了,全天下都知道,蓝翡翠选中的女人,就是维克多尔国的王后,而我是国王,我不敢碰你,谁敢碰?”他狰狞地欺近她,“更何况,你是韩追的女人,只要是韩追的东西,我都想要。”一张臭嘴往蕙心的脸凑去。
“滚开!”蕙心尖声大吼,身子往后滚,退出他的范围,“维克多尔国的国王不是你,是韩追,我是韩追的王后,不是你的,你永远也夺不走我!”缩在角落的她颤抖得厉害,却仍挺起胸膛,用一切力量违抗。
“该死的!”韩追这两个字扎中他的痛处,韩克毫无预警地甩蕙心一个巴掌,力道大得几乎把她甩昏过去,“只要最韩追的东西,我都要占为己有!”他发狠地撕开她的衣服,像野兽般盯着她。
脑中的晕眩过去,蕙心才发现自己在他面前袒胸露背,心惊地倒抽一口气,吓得血色全无。
“怎么样?你要我对你用强,还是乖乖地当我的王后?”韩克舔她的下颚,对她的屈服相当得意。
“就算你夺走我的人,也夺不走我的心,我爱的人只有韩追而已,除了他之外,任何人也休想得到我的爱!”蕙心僵直地闪避他的轻薄,他每碰她一下,她就难受得想死去,“你不觉得像这样只想抢别人的东西,就和小孩子抢玩具一样幼稚可笑吗?
人不是玩具,不是你抢到就是你的,就像你抢到了维克多尔国的国王宝座,百姓对你不服,你这个国王如同虚设;就算你夺走了我,我的心不在你身上,你还是一样可怜……”
蕙心忍不住拿出老师的威仪对他说教,只是话还没说完,又得到个大巴掌。
“我可怜?”蕙心的话再次刺中他的心窝,韩克的表情狰狞扭曲得可怕,“不,我一点也不可怜,可怜的是你、是该死的韩追,我会让你们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可怜!如果你现在讨饶,我就饶过你,否则……”他阴恻恻地压在她身上冷笑。
“不可能!”蕙心毫不考虑地吼道,“我宁可一死,也不愿意爱你。”
“好!”韩克暴吼一声,蓦然自她身上离开,“你带种!我会让你为这句话生不如死。到时,只怕你会跪下来求我蹂躏你!”对他而言,驯服一个女人,比驯服一匹野马容易多了。
“只怕等不到那时候,你已经被韩追杀死了。”她相信韩追一定会来救她。
“啪!”又是一个耳光,“别在我面前提他,永远别再提到他。”这两个字足以令他发狂。“来人,把她关到‘侍花房’去。”
“侍花房”是韩克就位后新设的囚房,专门囚禁不听话的后妃,韩克对所有不臣服于他的女子,施以极为残酷、不人道的酷刑。
该死,他已经是一国之君了,居然还有得不到的东西、得不到的人?难道,这世界乱了不成,否则怎不是他所以为的那回事?
该死的!连一名异国女子也胆敢为韩追违抗他?!好个忠贞圣洁的女子,他非好好地凌辱她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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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追与义军、老巫医们才刚离开没多久,就有一支军队席卷而至,疯狂地砍桌砸椅。
“人呢?人到哪里去了?”他们疯狂地叫嚣着,残暴地将石屋内的一切毁坏,并把它夷为平地。
“可恶,竟然这么快就逃了!”发狂的侍卫们又把附近的沙丘、石洞也铲为平地,“韩克国王说杀无赦,继续找。”
于是,一队人马往沙漠移动,在不远处发现一排脚印。
“就是这个,我们快追。”
大队人马跃上马背,在沙漠中狂奔,却在几分钟内被卷入沙漠中最大的流沙中,全队尸骨无存。
“成功了。”不远处,有些人从沙堆中冒出头来,乐得手足舞蹈。
“韩追皇子的计谋成功了,韩克要是知道这件事,一定会气得火冒三丈。”
“没错。”
危险的沙漠,对长年在沙漠中生活的他们来说,是最安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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蕙心被带到“侍花房”后,不知为何,一直呈昏迷状态,空气中有一种令人讨厌的香气压迫她的精神,令她浑身无力、精神恍惚,她的大脑不知何时已经麻痹,连侍卫将她呈大字型吊在屋梁下,也毫无所觉。
身子里不知为何有一股令人讨厌的骚动,令她浑身火热,焦躁不堪地喘气,全身细胞仿佛全数张开,这讨厌的感觉,令她很难受。
“很好,你的反应很快。”不知过了多久,韩克奸险的嘴脸出现在眼前。
蕙心花了很大的力气,才看清来人的轮廓,“呵……韩追……”思念迅速在心中成灾,嘴角浮起性感邪魅的弧度,“我好想你……”她想收拢双臂拥抱他,可是却不能如愿。
“啪!”韩克甩她一巴掌,开始恶言咒骂,“该死的,不准再吐出那两个字,该死!”反掌又甩她一记。
那两个巴掌甩得蕙心脸颊生疼,才让她醒了过来。
“韩……克!”她尖声惊叫,“你做什么?为什么把我带到这地方来?又为什么把我绑成这样?!”
蕙心异常羞窘,她的身子不但被绑成大字形,还衣不蔽体。她想把双脚阖起来,却只扯动绳索,想动手把衣服拉好,手腕却被勒得发疼。一阵香味飘来,脑子又恍恍惚惚,蕙心立即恍然大悟。
“那个炉子里的药有毒,对不对……”她觉得愈来愈捉不住自己的神志,便用力扭动身子,让手腕勒紧的疼痛维持她的知觉。“你到底要做什么?”
“想不到你的脑子还挺管用,懂得用这种方法使自己保持清醒,”韩克狡诈地挑挑眉,从旁边的药草中抽出一根草,狎弄她的脸,一阵沁心甜香自鼻端飘过,蕙心忍不住多吸几口,“你何不试试这个?”他把草凑近她的唇畔,她居然张口将草含住,用舌尖细细舔弄。
她心中无比惊讶,这是怎么回事?她真正想做的是把头甩开,或恶骂他一顿,为什么她的动作全不听使唤?
“吃下去,这可是维克多尔国特地为你这种女人准备的催情草。”韩克邪气地将整根草连同他的手指塞入她口中,在她口中旋弄,“怎么样,滋味不错吧?”从来没有女人在催情草面前,还能保有那可笑的矜持与圣洁。
蕙心真正想做的事,是用尽所有力气咬断他的手指,岂料她非但没有咬他的手,还用舌头舔那恶心的手指,并发出令她脸红心跳的声音,然后,她发觉自己浑身不对劲,全身的血液全沸腾起来,在体内疯了似的乱窜,身子深处居然泛起和韩追做爱时的灼热……
老天爷!
他的手指已经放肆地直捣她的咽喉,为什么她想咬断他手的想法,还是无法变成行动?为什么她的身子不停地发出需索的讯息?为什么她的心会这么骚动?
“你撑得住吗?撑不住吧?再说宁可一死,也不愿爱我呀。”韩克得意的嘴脸,在她面前放大,手指在她口中抽插不停,“你可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淫乱嘴脸?韩追看过你这淫荡的模样吗?”鄙视轻狎的口吻,仿佛她比妓女还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