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你要负责啦,人家……人家……”她备受煎熬地拱起身子。
韩俊轻笑着欣赏她欲求不满的表情。
“人家……人家……”耿心哭丧着脸,就是无法将话说出口。
“想要?”他一贯嘲谑的笑意。
“哼哼……”她哼着鼻子,不知如何回答。
“过来。”她的声音严重压迫他的自制力。
见她迟迟没有行动,他一把将她拉过来。
“喔……”那渐渐埋入的动作摩擦内壁,令她神志迷离,几乎要昏厥。
“让我看看你有多想要。”说着,他以行动指引她主动寻找快乐。
“啊,不……不行……”她无法遵从他的指令,因为每动一下,那深刻的刺激都令她无法承受。
“不是想要吗?”他嘲笑。
“啊,不行。”他每往上顶一下,她就尖叫一声,就更死命抱住他。
“这么轻描淡写,怎么会舒服?”唉,对她实在不该抱持太大的期望。
“喔!啊……”耿心发出激越的呐喊和呻吟。
冲刺的动作愈来愈快,也愈来愈狂,耿心完全无法思考,只能跟随他的律动,载沉载浮。
来不及体会天堂的美妙,耿心在剧烈的抽搐颤抖后,昏厥过去。
韩俊爱怜地将她揽进怀里,忽然,有个东西自她身上滑落。
“红宝石项链?”他俯身捡起不知何时扯掉的项链。
他没忘这是耿心害怕被他夺走的那条。
他用食指搓着项链上的大红宝石。
这颗宝石大得太离谱,色泽也很怪异,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里头大有文章。
果然在他的搓弄下,原本不该有接缝的红宝石,裂成两半。
空心的宝石里,放着凡尔赛玫瑰钻戒和追踪器。
“劳伦斯果然是只老狐狸!”韩俊把追踪器丢出窗外,把钻戒收好,再把宝石,恢复原状。
劳伦斯狡猾,他韩俊也不是泛泛之辈,一点也不介意陪他玩玩。
倾身躺回床上,手臂自然而然地环上耿心赤裸的肩。
居然给她捞到钻戒,这麻烦精的运气,还真不是普通的好。
她是他的了。手臂拢了拢,心不再那么空荡,他很快就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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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心挣扎着醒过来,是在天亮之前。
之所以醒来,是因为胸闷,呼吸困难。
窗外漆黑如墨,经验告诉她,那是黎明的前兆。
稍微动了动,原来横在她胸前令她胸闷的,是一只结实的手臂。
看见手臂主人的那张睡脸,她迅速地想起她曾莫名其妙地渴求他,甚至还很没用的昏过去。
当下,她郁卒得想一头撞死。
不行,撞死根本一点效益、好处都没有,白痴才做这种笨事。
当务之急是先离开这个缺德鬼,而且得在他醒过来嘲笑她之前!
念头一转,她缩缩身子,顺利溜出韩俊的手臂。只是一下床她就被自己的睡袍绊倒。
“哎哟。”她哀叫一声,随即机伶地掩住嘴。不能惊醒任何人,否则她就溜不成了。
小心地挪动身子,穿上睡袍,明亮的双眼突然看见一扇窗。
哎呀,神偷爬窗是天经地义,她怎么没想到呢?
当下,她撩起太长的裙摆,小心地踩上床,跨到窗台上去。
用力拉开窗户,只见外头树影幢幢如鬼魅。
“啊——”她赶紧捂住嘴,不让自己尖叫出来。
老天,谁把树种得像鬼影?管他鬼还是什么,先逃再说。
不管三七二十一,耿心快乐地往外一跳。
可是,诡异的事发生了!
她没有如愿地跳到地面上,而是吊挂在窗外。
“可恶,是谁啦?!”
不知是睡袍的裙摆勾到什么还是怎样,她吊在五楼半的高度,进退不能。
“既然你想开嗓又想练功夫,就在窗外练吧。”韩俊低哑的声音从窗口传来。再怎么说,他起码是个活人,怎可能不被这么多噪音吵醒?
“韩俊,放人家下来。”耿心气急败坏的喊。可恶,他怎么醒了?
韩俊看她一眼,摇摇头,径自睡觉去。
“不然……不然你拉人家上去嘛。”反正她就是不要被挂在窗外。
久久不见回音,耿心破口大骂。
“韩俊,你这个恶魔、坏蛋、变态……”
可恶,他怎么可以这么恶劣?现在她到底该怎么办?
天啊,她为什么会这么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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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无眼,她被挂在窗外,已经超级倒霉了,森林里还常有动物发出一堆恐怖的声音,把她吓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耿心被睡饱的韩俊拉进城堡时,就是那副模样。
僵尸管家把洗好烘干的衣服拿给她时,还暗中笑了一下,而那个最可恶的罪魁祸首,居然还敢盯着她猛瞧。
“看什么看?如果不是你没肠没肚没良心的虐待人家,人家会这么惨吗?”耿心边擦眼泪,边数落韩俊的不是。
韩俊只是伸手揉揉她的发,嘴角挂着饶富兴味的弧度。
“别乱碰我。”她被风吹得乱翘、打结的头发,好不容易才梳齐的。
“谁在表哥的房里乱叫?”玛依听见大吼大叫的声音,循声跑过来伸张正义。她表哥的房间,岂容人嚣张?
原来是那个东方丑女!玛依在门口看见耿心,怒气马上增加数十倍。
“喂,丑女,有点分寸,谁叫你跑到表哥的房里……呃……表哥。”她这才看见韩俊,高涨的气焰一下子消失无踪。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女人在表哥的房里?为什么表哥会纵容她在屋里大吼大叫?一份强大的威胁感瞬间笼罩她。
不,表哥是她的,她不甘心被别人抢走!
她气呼呼地跑进去,把耿心拉离韩俊的视线,反手就赏她一个耳光。
“丑女,你凭什么在这里?说,你是不是自动跳上表哥的床?”许多觊觎表哥的女人,都是被她这样赶跑的。
耿心岂是任人欺负的软脚虾?手一抬,也迅速回敬她一巴掌。
“无聊。”一定要提这件让她呕得要死的事吗?吃大亏的是她 耶!
“你……”玛依不敢置信地捂着脸颊。
向来只有她修理别人,岂见过她被修理了?她愈想愈不甘心,跺跺脚,跑去向韩俊告状。
“表哥,那个女人打我,你看,就是这里……”玛依一时哭得洗礼哗啦
韩俊并不相信玛依,他太了解她反白为黑的个性。他径自把眼神投向耿心,看见她红肿的左颊时,眉心不自觉地拢起。
“不用你赶,我自己会走。”耿心摊摊手,走出房间。
如果因此可以不受这恶魔管辖,她简直求之不得。
韩俊越过玛依,大跨步追上去,从背后搂住耿心的腰。
“离我远一点。”耿心像被激怒的火鸡般,哇啦啦直叫。
“别吵。”她背后传来韩俊低哑严酷的嗓音。
“表哥……”被韩俊当隐形人,玛依难过无比。
“喂,这是什么鬼东西?很冰耶!”耿心肯定他有虐待狂,否则;不会在一大早就拿冰块捉弄她。
“敷着。”他要她把冰块敷在左颊。
“鸡婆。”她瞪他一眼,却还是听话的照办。
身后的玛依瞪着受宠的耿心,心里愈来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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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豪华的早餐后,韩俊居然要耿心一起出门。
“你说我是肉票,为什么我要跟你出门?”耿心跳脚。
亏她还很聪明的想到,一旦他去上班,她就可以在城堡里为所欲为,甚至落跑,这下子,计划岂不泡汤了?
“叫你走就走。”韩俊把她推进车内,车子飞快的往山下急驶。
他当然可以把她丢在城堡,只是万一真被劳伦斯那老头找到,她恐怕只有被捉进牢去监禁一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