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士兵道:“只是四处找寻往宫外的小门。”
“那……继续监视,一刻也不能松懈,王汗的军队已快回。”孛儿帖沉思一会,终于抬头吩咐道。
“是!”
诃兰公主是善是敌?她如此美,王汗会收了她吧!不过,据沙尔呼侃捐信回宫曾提及王汗正对一名女子大发痴情哩!那这名看似不好惹的诃兰公主能收服王汗的心吗?
是棱萱的坚持,所以,在回蒙古的路途上,他成吉思居然碰不得她,未曾兴之圆房。
铁木页渴望碰触她,用他的双手:而她,却毫不留情的婉拒,非得回宫正式迎娶才成。
原本得意于它的首肯下嫁,尽管她不变他,他却十分肯定能教她爱上他。他的欢愉自然不可吉喻。祭旗出征到凯旋归来,还是第一次这样兴奋、这样满足。因为,他,拥有了她。可是帐车的轮子正猛烈的在滚动,她却像个小孩没事般地天真的熟睡,而他辗转难眠……欲火燃得他快制止不住,把持不了。
情欲……竟比战争还难熬……他居然也敌不过。
挪近她,忽然伸手搂过尚在沉睡的她,见她睡眼惺忪尚不明白发生何事,他的唇已然逼近。
棱萱明白他的意图时已来不及了!他的唇如大军临下般盖住她。
“放……”只能吐出这么一字。
“要你!现在!不可拒绝!我是你的天、你的地,而你,将是我的夫人、情人、爱人!现在,我要拥有你,不能拒绝!”
“不……”在棱萱的意识裹始终存在着未结婚不能和男人同床而眠。廿世纪的母亲便是在这种糊里糊涂的情形下才有了她,才离不开父亲,当了别人一辈子的地下夫人……她不要!她不能重蹈覆辙。
老天!他的手……他的手溜进她胸前……
“不……”以为她的拒绝强而有力,不料,在他转来只是调情的呻吟。
“我要你!”他吼。
原始的本性在此刻表露无遗。
喔!棱萱感到一股火自小腹而上的焚烧着,她浑身涨痛难忍,更是没有力气推开他。
“啊!”她发现它的手正往她最幽深的地方探去……喔!呼吸……呼吸好困难……
“你是我的女人……”他吼,涨满欲火的双眼盯紧她微开的眼,望着她吐气如兰的呻吟,更加刺激他。
他整个人趴在她胸前……用膝轻扳开她紧并拢的双脚,在她仍茫然中进入她……
云雨过后的她,躺在车里,娇艳得有如小玟瑰。铁木真暗暗赞叹。
她更美、更娇艳了。
仿如受露水滋润过般,他实在舍不得移开视线。而她,却始终不睬他。
他明白,她在生气,气他的不自持。
天地之间有何是他无法掌控的?没错!除了她,除了那一头如男人般短发的女子!她的情绪是他所无法掌控的。前一分钟拒绝嫁他,却在后一秒答应。一会热情如火,一会又淡如冰?
他,真的摸不透她。
也许……他就爱她这一般。
“你……什么时候迎娶我?”棱萱凝视他,抛开女子应有的羞怯,大胆追问。
她不想步母亲的后尘,使得将来的孩子没名没分地教人唤为小杂种:她不要也不允许,所以,她眸中闪着一定要得到答案的火花。
云啊过后,她的问题令他一愕。
她该向每个女子一样,问他是否爱她们才是,而她却不然,一开口只关心……那么,她当真非爱他,只为……成吉思汗的名罢了?
他盯住她凝视他的眸子。
没有爱情的火花,只有真实的疑问:什么时候娶她?
是呀!她答应嫁他的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是在问过他的名,那……她真并非迷恋上自己,为的只是他的名及威望罢了……这不就是他本来的欲望?纵然她不爱他,他一样想要她,却在此时……不满足了?不满足她仅只喜欢自己的名和利罢了!他还想取得她的心!
只怕……他爱她更深了……
第六章
就这样,铁木真带着姜棱萱回到他的王国、他的城堡,来到他的世界裹。
早在他们回到蒙古时,已有禁卫军悄悄通知他们蒙古族的第一夫人,亦即成吉思汗的长夫人,王汗在征战的沙场上捡了个酷似男人身段的女人,亦拜倒其脚边一事,更将成吉思汗迷恋她一事说了,而这,便是挑起成吉思汗的长夫人好奇,率着众妃子前来窥探,究竟是如何的奇女子能捉住她们心思不定的夫婿。
就在铁木真由金鞍宝马篷出现一跃于地后,一抬头却愕然见到长夫人孛儿帖及其他妃子,个个嘻笑的瞠大眼紧盯住他。
“孛儿帖?”除非他征战沙场回来召她们迎接,否则,他很少见到如此盛大的礼场,所有妃子全到齐。这,教他纳闷,“我似未召唤你们……”
“是,我的王汗。”孛儿帖又是嘻笑神情,“只想让王汗惊喜罢了!”
铁木页眯起眼,迅速地往左侧沙尔呼侃的方向看去。沙尔呼侃马上心虚地干笑了一声,随即叩礼。“王汗,臣离家数日,尚有些事得尽快处理,以便再继续上沙场征战,就此先行告退。”
见铁木真板张脸,知道他生气于他自作主张地派人通知所有妃子,于是,头垂更低,根本不想和他怒目而对,否则,他会被王汗杀人目光给杀伤。
铁木真也拿他此举没辙,只好今他退下。
沙尔呼侃退下后,他更命其他禁卫军也一同退下,这才又转向孛儿帖。
“如此好奇?”他问。
“有时,你带回的女子只是象征你的得意,或者是报复他们族人对你的侮辱罢了,这些我都知道。可是……这回,沙尔呼侃带回来的消息可不太一样哦!”孛儿帖说得相当轻松。
姜棱萱一再地告诉自己回中原,回黄河!回廿世纪。
“怎么个不一样?”
“听传吉,那名女子是你由黄河捡回,且对她的无礼可是百般的容忍唷!”孛儿帖也不支吾,直接道:“不似往常的你。”
“是的!”铁木真面对夫人的询问,坦然道。
“王汗……”
“我爱上一个完完全全陌生的女子,她教我莫名的痴,莫名的恋。”凝望一眼金鞍宝马,他一见钟情的中原女子尚在睡梦中。
孛儿帖只淡淡一笑,“能见见她吗?”
铁木真望着夫人,犹疑了起来。
孛儿帖又笑了,“迟早都得见面。”
“这……”孛儿帖说的没错,但……在她尚未真心想跟着他时,就教她和其他妃子相见,妥当吗?
见王污的迟疑,孛儿帖也会意了。据说这名女子顽强又粗鲁得很。真不晓得王汗何以如此爱恋她,教她非常困惑,非常地好奇。
“总是会有机会,算了。”终于,孛儿帖又开口,“不急在一时是否?”笑得好温柔。
正打算带着其他妃子离去的孛儿帖,却发现金鞍宝马篷裹有个娇小的影子飞跃了出来。
不是别人,正是孛儿帖好奇的对象姜棱萱。
睡在颠皱的马车裹总是不舒服,何况是她这远由廿世纪来的未来人,生惯了舒服的轿车,对于马车……可用三个字来形容累惨了。
伸伸懒腰,打个哈欠,不巧,发觉世界伟人成吉思汗就在眼前,忍不住她廿世纪的泼辣样,“这什么鬼马车!坐起来累死人啦!”又揰背又揰腰又揉手臂地,“你帮我揰揰肩!”
嘻,让一代名人替她服务一下还真不错哩!谁让他看上她。
还等不到铁木真的反应,却听见一群娇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