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变身年代 索冬兰
最近冬兰不知怎地,突然迷上倪匡的小说,这才知道,天啊,居然有人想像力好得吓死倪匡大师也有本书可转移空间哩!不错!不错!还以为转移空间只是痴人作梦才有的幻想。不料咱们倪匡大师的畅销书里早有将古代发生的极刑搬来现代呢!既然他的书都出现转移空间,想来不知是否有科学家在研究哩!冬兰可好奇死了,各位看倌,若有熟识的科学家正努力研究的话,拜讬、拜讬,千万来信告知哩!
不盖你们,在机器人未发明时,咱倪匡大师就已写书制造它出来了喔!那么,咱们转移空间,也许在几年、几万年、几百万、几十万年后,说不定就会有哩!届时,古代、现代、未来,飞来飞去,变身来又变身去,多棒呵!
咱们一起期待吧!
楔子
已届不惑之年的铁木真眸中散发一股强烈征服世界的欲望,凝视滚滚浓浊的黄河,雄霸天下的野心比一般普通君主更为强烈,一波波驱策他奋勇沙场的意志力更是惊人。
此次西征收服了大漠周边数小国,他的版图、他的领域更是一天天扩张,这是身为男人的骄傲。他要将这身骄傲带回皇宫与族人同享。
一抹傲视群伦的笑挂上他嘴角。
在他得意之际,不免又忆起寒半山谷里谷婆婆所预言之事。他人称成吉思汗,其意是“宇宙的皇帝”,曾有人预言他将会在黄河遇到他的克星。能牵制他亦敢反抗他的克星!
每个人都会有克星,当然也包括他,伟大的成吉思汗王。但会是谁?坦白道,他很好奇,非常、非常好奇……不管是谁,他,铁木真绝不可能会被牵制,不管是谁!绝无人敢反抗他。
这事,他绝不允许。
这就是他的骄,他的傲。
从怀里取出一只锦囊,谷婆婆要他遇到他此生自认最大克星时再取出裹头之物,他虽好奇,却也信守和谷婆婆的承诺,不轻易拆了它,直到他的克星出现。
克星?
又是一抹笑挂上他嘴角,谁会是他的克星?
第一章
姜棱萱满足的眼光始终停伫在滚滚奔流的黄河上,她总算圆了一桩三年以来的心愿,来到中国大陆。
曾听闻黄河的壮观,牵引她来大陆旅游的就是这黄河,甚至不顾替她们占卜的好友巩蔓蝶的警告,说是此番大陆行最好取消:她和另两个同伴仍是来了中国大陆了。
果然,黄河水的澎湃、壮观,并非狭小台湾的河流所能及。
“幸好咱们来了,否则还真无法亲眼见到黄河水是如此教人深深着迷呢!” 姜棱萱朝同伴柳风容及古婉黛赞道。
“嗯!”婉黛和风容眼不眨地应道。
突然,柳风容喊:“是小孩的哭声!”
棱萱和婉黛侧耳一听,“是呀!是小孩的哭声。”
三个人忙往河面搜寻,果然有一小孩正在河面上载浮载沉着。
“快找竹竿救他呀!他快淹死了!”风容喊。
三人急忙四处寻找,好不容易寻到一根晒衣服的细竹竿,忙往黄河裹一伸。
小孩一伸手,抓住了,再用力一抓,却因黄河水势强劲,非但小孩未救回,三个抓着细竹竿的女孩一个接一个扑通!扑通!全都反被河水拉了下去。
“哇!救命呀!救……”浊黄的河水灌进嘴里。姜棱萱、柳夙容、古婉黛还来不及喊第二句救命时已灭了顶,三人顿时被冲离岸边好远、好远……远到再也听不到岸边吵杂的人声……掉落黄河的一刹那,棱萱什么也没想,只想到母亲是别人口中的小老婆,而使她成为私生子一事。长久以来,她从未和父亲好好说过一句话,也未曾一天和母亲谈过心事,全都只因母亲成了父亲的外遇,成了父亲的小老婆,害得她成了别人嘲笑的对象。
母亲始终想对她诉说歉意,而地却始终朝她冷言冷语,不相信世上会有这种爱一个人爱到愿成为他地下情妇的爱情,所以她恨母亲,恨父亲……可是,在她快被黄河水淹死之际,突然,好想大喊一句,喊一句早该出口的话。
“妈!我爱你!”
不明白为什么,只想好好对母亲说这句话,但,只怕没机会了。
黄河水呛昏了她,终于,她沉入黄河裹失去了意识……恍惚中,似有若无的声音一直缠绕她,一直……一直缠绕她……“去!配合着天时、地利、人和!你姜棱萱,将会随着历史漩涡回到千年的古代,让你经历一段刻骨的感情,让你充满怨恨的心能被洗洁、净化,让你明白你所藐视的爱情。这是对你的惩罚,惩罚你到无法掌控的感情所有的鄙视,包括对你父母的一切。”
惩罚?
什么样的惩罚?
不懂!不明白!
困惑的姜棱萱再次失去意识“王汗,再往前,咱们大军就到达六盘山了。” 蒙古军的统领,亦是铁木真王的眼中红人沙尔呼侃开口。
铁木真只是瞥了他一眼,并未回答是继续前进,抑或是调大军回蒙古。
“王汗……”沙尔呼侃正等着铁木真下达命令。
抬起犀利的眸子,铁木真微眯的双眸钜细靡遗的打量着沙尔呼侃,从头顶至脚底。戏谑出现在他冷漠的眼裹。
“怎么?想回红粉怀里了?嗯!这么迫不及待?”铁木真挑起粗黑的肩盯着沙尔呼侃。
“没有!”沙尔呼侃微愠。铁木真是个很好的君主,是个能教他誓言追从的王。可是铁木真有个不好的习惯,总想操纵他的生活,甚至还想将娇蛮的公主许配给他。他的生活向来惬意惯了,怎堪公主来扰乱他的生活?说什么他也不愿意。
“没有吗?”铁木真不相佶。“没有的话,如何这番急于赶回族裹?”
瞪着年龄稍长自己许多的王,沙尔呼侃不耐烦地又道:“是军队,是大伙。”
意思再明显不过,并非他自个儿想赶回大漠,而是其他将士们。
铁木真只轻抿了抿嘴角,脸上闪过各种表情。
两人心知肚明。沙尔呼侃可有两个红粉知己哩!一个是寒半山谷裹谷婆婆的女徒沙绍女,另一位则叫袁贞子。
眼底的戏谑更深了,但,铁木真并未说什么,只淡淡地下了决定。“回大漠。”
接了命令,沙尔呼侃驾着黑沙传令下去,不到一刻钟,所有在黄河边扎营的 将士们,个个全兴奋的整装待发。
只见铁木真迟迟不动身。
“王汗……”沙尔呼侃又喊。
铁木真将视线由黄河移向沙尔呼侃,甚是不明白他何以又来打扰自己。
“什么时候动身回蒙古?”沙尔呼侃拚命命令自己深呼吸,好冷却一下被气昏头的脑袋。
这王汗究竟是怎么了?总是一副心事重重样,连该下达命令也没,一个劲儿盯住黄河,教人多气哪!可他是王,自个儿是臣,能说教吗?想当然是不能啦!
谷婆婆的预言还未实现呀!她断言一物克一物,而他的克星将会出现在黄河。为何天色晚了却仍不见?莫非谷婆婆只随口说说罢了?叹口气,铁木真朝沙尔呼侃下令:“启程。”顿一下,铁木真又道:“你们先行回族里,本王随后赶回。”
铁木真让沙尔呼佩带着将士们先回蒙古,自个儿仍恋恋黄河不肯离去。
他的骄,他的傲,促使他想见见谷婆婆所说的,他成吉思汗的克星。
是什么东西?皱着眉,凝望他的百万大军绝尘而去,一抹淡到几乎不见的笑容亲上嘴角,究竟是何东西?难道抵得过他的百万大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