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茹……可茹……”柏禹文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充满欲望的低喃着可茹的名字。然后他迅速的褪掉自己的衣服,他需要她,他无法再等待的使两人的身体融合在一起合而为一,但,就在他进入她时,一道强烈的障碍阻碍了他,他来不及停止也无法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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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禹文背对着蓝可茹,穿上自己的衣服,他无法面对那欺骗自己的妻子,只因蓝可茹根本是个处女,也就是说,他竟被她耍了,被一个他爱的女人耍了。
他愤怒的双手一直打颤,衣扣差点没法扣上,愤怒加深了他刚硬的线条,令人望而却步。他穿好衣服后,冷冷的望一眼尚呆愣在床上的她,望着她含泪的眸子,他感到自己的心揪人的抽痛着。
蓝可茹感觉到柏禹文投来的视线中满含着愤怒,一时竟无法知道他的怒气由何而来,只能傻愣愣的瞪着自己的手。
是不是自己不够好?还是她哪襄做错了?这不能怪自己呀!自己根本一点经验也没有。她愕然抬起头,凝视柏禹文森冷的面孔,她努力的控制自己颤抖不已的唇,泪水悄然滑下,她羞愤的抱紧自己的身体,而刚才因娇羞而通红的面孔此刻已转为苍白。
“禹文,对不起……我……”可茹泪眼汪汪的抖着唇,轻轻低喃:“我……”
“你住嘴!”柏禹文狂吼:“什么都别说了,一切真相大白了是吧!你,蓝可茹还有柏瑷琳两人联手设计了我!你们将我当成个傻子玩弄,在背后大笑我的蠢是不是?是不是?!”
“不是的,不是这样,你听我说,我真的不是故意欺骗你的,只是形势所逼……”泪水滑得更凶,她一眼见他掉转头想离去,慌得她从床上滚下,她不能让他误会自己,绝不能,她拉住他,“求你听我说……当时可杰到你的工厂做粗活,而我妈又卧病在床,债主又像讨命鬼追得我们无路可走,而瑷琳为了帮我,她才想出这计策,才……”
柏禹文脸色灰白,难以忍受的浑身涨满无处发泄的怒气,双手死命的握紧成拳,他只要一想到可茹是为了她的家人,而并不是为了喜欢他柏禹文而出此下策,便感到胸腔内有股排山倒海而来的怒火;他紧咬牙关,太阳穴旁的青筋全浮起,他从齿缝中挤出话来。
“好!你说你是迫不得已,那为何迟迟不告诉我实情?为什么一再欺骗我?你和瑷琳是存心看我的笑话是不是?!”他忍不住反扯住可茹抓着他的手怒道。
蓝可茹紧咬下唇阻止自己哭出来,她慌乱的眼眸泛着层层哀求,哀求他的谅解。
“我和瑷琳绝没有这个意思,真的!”可茹噙着泪努力的解释,深怕自己解释不清。她眨眨眼,将欲夺眶而出的泪水逼了回去,“前天,瑷琳要我找个时间对你坦白,可是……可是我怕你不原谅我,怕你一怒之下离我而去……所以我不敢对你坦白,可是……我没想到……没想到……”她惨然又无助的瞅着他。
而柏禹文只是狠狠的死命瞪着她,“告诉我全部的情形,我要知道你们是如何安排好这幕,教我这大傻瓜掉入你们设计好的圈套。”
可茹闭了闭泪水凝聚的眼眸,开始诉说她和瑷琳一手策划的圈套。
当可茹结束后,柏禹文嘲讽一笑,“我是天字第一号大傻瓜,你说是不是?”
可茹只能死命的猛摇头,痛彻心肺的喊道:“禹文,我爱你,我真的、真的好爱你,求你相信我……求求你……”再也阻止不了泛滥的泪水,可茹掩面轻轻的啜泣出来。
“你爱我?!哈!你现在说你爱我?你用什么人格要我相信你所说的每一句话?从我一认识你开始,你似乎从没对我说过一句实话,而如今在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谎言后,教我该如何相信你?你欺骗我欺骗得教我必须怀疑你所说的每一句话,你知不知道!”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骗你的……”可茹柔弱又无助的任泪水滑落。
柏禹文望着她楚楚可怜的脸庞,整个五脏六俯紧紧的绞在一起,脸扭曲得教人害怕,他多想过去拥着她,不让她再受委屈,可是……她骗了他,教他如何……
“我没有办法再相信你所说的每一句话了。如果你真爱我的话,便该相信我、信任我,而不是一直瞒着我。”柏禹文心灰意冷的看着可茹愈加苍白的脸,低叹口气,“对不起,我无法原谅你的欺骗,我想,我最好离开家里一段时间,我必须找出解决的方法,来解决我们之间种种的问题……我……”他再次瞪了她一眼,无情的往两间房相通的门口走去。
上锁的“喀”一声彻底的粉碎了可茹坚强的心,她趴在床上放声哭出来。她明白得很,柏禹文原本对她敞开的心扉又己合上了,他再次将她无情的排拒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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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瑷琳!我还真不知道你的头脑这么好!为了阻止我和雪铃步入礼堂,竟想出了个如此绝妙好计,诱我入瓮!”柏禹文离开可茹后,怒气冲冲的待在客厅等他夜归的妹妹,一等瑷琳踏入便开炮。
“哥!你都知道啦!可茹都告诉你了吧!”瑷琳笑嘻嘻道。
“都告诉我?哼!”他嗤鼻的冷冷嘲讽一笑,“这件事你要如何对我交代?”他双手交抱,凌厉的盯着她。
“交代?交代什么?你呀,要不是我头脑好,想出了一条绝妙好计,你能娶得到可茹吗?”瑷琳尚未发觉柏禹文的冷峻,自傲的向他邀功,“你看你该如何赏我这大媒人呀!”她还一副自得意满、沾沾自喜道。
柏禹文一见瑷琳非但不悔改认错,竟还敢邀功,怒气一发不可收拾。
他“啪”!的一声,将手打在沙发桌上,站了起来。
“哥,你怎么了?!”她小心翼翼的来到他身边,谨慎的开口,“可茹不是将实情都告诉你了?”
“你倒真行嘛!”柏禹文咬牙切齿的低吼:“怎么?你真以为我知道实情,就能如此容易的原谅你们?你搞清楚点,被玩弄的人是我柏禹文,并非你柏瑷琳,你有如此好的胸襟,我柏禹文可没有!”
“可是,你不也爱着可茹吗?”瑷琳慌了,她没料到事情怎会出了差错?这……不可能嘛!依禹文的个性是个凡事化小、小事化无的人,怎么今天全走了样呢?
“我爱她?”他冷哼,“我什么时候告诉过你我爱她来着?根本是你们一厢情愿的想法在作怪!”
“好嘛!都是我们一厢情愿的想法好了,可是就算是我们一厢情愿的想法,但你和可茹旱已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在法律上她是你柏禹文的合法配偶了。”瑷琳委曲求全道。
“合法配偶?要不合法也很简单。”他冷酷道。
“哥!”瑷琳惊慌的叫着,她不明白禹文是什么意思,她试探的问道:“你该不会想和可茹离婚吧?!”
“很好的提议!”他面无表情的说,完全未发觉站在楼梯上偷听他们讲话的可茹。
可茹无意偷听,只是怕瑷琳为了她和柏禹文起冲突,没想到却听到这令人心碎的无情话语。
可茹的双腿发软得无法继续支持她的重量,“碰!”一声,可茹从楼梯滚落。
怒视中的两人往声音望去,皆惊惶失措的跳起来冲向可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