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续冷眼旁观,想看看是不是有人更加疯狂。
"一百五十万美金一次。"拍卖会的主持人高喊,停顿一下,又高喊,"一百五十万美金两次~~~~~~~~"最后,他喊了第三回,凯恩斯才终于如愿得标,以四千多万台币的高价买下我。
但我可不会替他心疼这些钱的,他敢和这些人同流合污,我迟早要他付出沉痛的代价,再不我也会狂咒他下十八层地狱去受苦受罪的。
片刻之后,我被塞进一辆凯迪拉克之中,是那种有司机在前头的黑头车唷!而凯恩斯早就坐在里头等着我的大驾光临了。
"你不问问我为什么愿意花那么大一笔钱买下你?"
虽然我想知道这个伪君子想玩什么把戏,可是我不屑和他这种下流胚子说话,所以我紧抿着唇,注视着前方,无视于他的存在。
可他没让我那么好过,硬是将我的脸扳向他,严厉的对我下命令:"当我和你说话的时候,你只能注视我。"
我淬了他一口口水,结果却换得他的一记狠辣的巴掌。我猜自己的下巴八成掉了,因为我简直痛得要死!这人到底想要干什么?我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他要这样整我呢?如果是为了藤井孝,那么我已经当着他的面承认我输了,他还想怎样?
"别瞪着我,我可是会害怕的。"
鬼才信他!我想再淬他一口,可是怕自己的下巴真的会掉下来,所以只能瞪着他,不敢逞一时之快,反正,君子报仇三年不晚,今天他加诸于我身上的,明日我会要他在法律面前加倍还给我,如果我做不到,我就把自己律师的执照给作废。
"我愈看你愈像一个人呐!"
我默不吭声,反正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大不了让他给宰了嘛!
"也许你就是他也说不定。"
我还是沉默不语。
"说话。"
凯恩斯逼迫我开口,想必是要证实他的看法有些有错,于是我使命的咬紧牙根不开口,而且决定从这一刻开始,我要装作一个哑巴,即使他捏痛我的下巴,我也只是哼着气,低声呻吟哀号如同哑巴那般。
"你不会真的是哑巴吧?"他的手更用力,几乎要把我的下巴捏碎那般。
我恨恨的瞪着他,诅咒他下地狱,我从来不曾这般恨过一个人,也从来不曾恨一个人恨到想杀了他,但是现在的我真的想要杀了他这个畜生。
而他却淡淡的说:"我会让你开口的,除非你不是罗非凡。"
一路上我没让凯恩斯太好过,我对他不是咬就是踢,不只招数狠毒,而且还企图要跳车逃亡,但是都没能如愿,我只好诅咒把车子设计的这么好的设计师,害我连跳车都没有办法。
在我努力的想要寻求逃脱的当头,车子缓缓的驶入一栋华宅,然后慢慢的停靠下来。
"下车。"凯恩斯扯着我道。
我一怒之下咬住他的手腕,直至它渗出血丝才松口,当然这不能怪我,与他下流的行径比较起来,我这已经算是客气的了。
之后,他强拖着我进入华宅之中,并且将我安置在宅区的最高处,我想他的目的是要防止我逃跑。
不过,我倒是有点意外,因为眼前的房间非常女性化,里头样样齐全,包括女人的内在美,很显然他早就有所准备。
"我事先打电话让人准备了这些,如果你觉得不够,可以随时开口要求,我会满足你所有需求的,亲爱的非,孝是这样叫你的吧!"
去他的!罗非凡早就死了,现在的我将叫依蒂丝,引申为战争,因为我要和自己的人生奋战,而且绝对不轻言失败。
"很有精神,你不开口也没有关系,我会让你开口的。"
他是什么意思?在我猜透他的心思之前,他以行动告诉我他的打算,他给了我一记热辣的吻,我当然没有给他机会更近一步,而狠狠的咬住他的唇,回以他血腥的味道。
我瞪着他,以眼神告诉他,要我向他妥协是绝对不可能的。
"无所谓,我会让你向我求饶的。"凯恩斯带着血腥味的笑道,这模样的他更添了些平日的邪气在他脸上,且叫人害怕。
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呢?如果是为了藤井孝?他自己都说自己不会喜欢上女人了,他到底抓我来干什么?我真的想知道。
"你会受到很好的照顾,只要你不笨的想逃,而我也得告诉你,你逃不了的,就算你是天才,就算我说过你并不愚笨,但是你别忘记自己是我的手下败将,别企图要从我手中逃跑,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他拍拍我的脸颊,恶心巴拉的说:"我喜欢乖女孩,所以不要惹恼我!"
我终于忍不住,又淬了他一口口水,这回我虽然没有掉下巴,但是却换来整整三天不能下床。
我疯了才相信过他,更是笨的才信以为真他是个绅士,虽然有点变态,可是现在我却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个白痴大笨蛋。
很痛很痛,可不是我那个来了,说也奇怪,我那个也很变态,要来不打个招呼,不来也毫无消息,总之,我现在又过着没什么实质女人的感受的日子,因此我的痛当然是来自于凯恩斯的暴力。
由于我淬他口水,所以他狠狠的将我甩向窗榻,结果好死不死又撞上床角,我的头缝了七针,并在额头上留了一个难看的疤,而我的腰则因为用力的碰撞给闪到,因此整整三天我都痛得无法下床。
之前,我天天咒骂藤井家是恶魔世家,但现在我算是见识到真正的恶魔,因为这里简直就是恶魔党,凯恩斯是连血都是黑色的恶魔王。
不过这一摔倒好,让我整整三天没有见到凯恩斯那混蛋,只要他不出现,我就可以高枕无忧。
唉!不是我少根筋啦!而是这阵子我被整得有够惨的,都没能好好的睡个好觉,老是怕会被偷袭而防备着,人又不是铁打的。所以此刻就算我喝下一打红牛也无法抵抗睡虫的横行霸道。
直到我的发丝传来一阵骚动,我的警觉性又再度提高,我一个巴掌挥过去,把停留在我发丝上的毛手给打掉,不过在发现那手的主人正是讨人厌的凯恩斯时,我大呼好险,因为我险些就忘记自己现在是个哑巴而差点露出马脚来了。
"你还真沉得住气,痛也不喊不叫,难道我真的认错了?"
还好我身上没有半个证件,说起来还得感谢那个抢匪抢走我的全部家当,没有证明文件,他也奈何不了我。
"你难道不想见孝?难道一点不想知道他的近况?"
骗人才不想知道,可是我有什么办法,自己走错的路,就要自己承担这个后果,我怀疑自己还可以完整无缺的见到他,就算我想,凯恩斯这个混帐东西大概也不会轻易的放过我,所以我告诉自己千万不要作不会成真的白日梦。
"你是个冷血的女人吗?"
我以冷血的表情告诉他,他的看法是正确的。
没想到他又说了教我跌破眼镜的惊人之语,"如果我占有了你,你想孝会有什么表情呢?"
"呀~~~~~~~"当哑巴真是有苦难言,这不是个明智的决定,我惶恐的只能咿咿呀呀的躲避着他,生怕他当真了。
"别那么紧张,我只是说如果。"他存心整我吧?答案是肯定的,因为他因为我的反应而大笑起来说:"要不是我对女人没兴趣,我是会那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