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机警的往后退了一大步,这房间够大,大到可以让她施展身手。
“你打不过我的,最好放弃你的念头,免得受皮肉之苦。”鸠见她已然摆开架势,好言相劝。
孟雨彤当然知道自己打不过他,但她总得奋力一搏,不能坐以待毙,“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到底想怎样?”
“这里是我的房间,我想问些我想知道的事。”
“无可奉告!”语罢,她立刻使出两个回旋踢,将鸠往门边逼去。
干爹千交代、万嘱咐,她是不可能对他透露半句的。
鸠只是问并没有反击,他一静一动之间的利落帅气,配合上他嘴角戏弄的笑意,让孟雨彤看得失了神,更气得牙痒痒的。
“你在笑什么?”好像她闹了多大的笑话似的。
“你的动作还算利落,不过就是力道不够,需要再调教调教。”
“那你站着不动,试试我的力气如何?”
“尽管来吧!”
那她还客气什么,她手脚齐上,招招攻向他的重要部位。
鸠果真站着不动,他的身体或左、或右、或蹲的避过孟雨彤的攻击。
闪了几个身后,他抓住她的手,他不敢太用力,惟恐折断她细长的藕臂。他借力使力往怀中轻轻一带,便轻而易举地将她钳制在怀里。
“力道虽不够,却招招狠毒,你对我这么不客气,那我也不用太怜香惜玉。”
“你放开我!”她的手已无法动弹,她心念急转便将脚往后一勾,想直接攻击男人最脆弱的部位。
鸠侧身闪过,火气也跟着上来,“真是最毒妇人心,你想断我的后?”
“就断你的后。”她另一脚又紧接着攻击。
鸠将她往前推向床,闪过这一脚。
孟雨彤被他扑倒在床,正翻好身想继续攻击时,鸠高大的身影已笼罩下来,紧紧的压在她身上。
“放开我,不然,我一定断你的后!”她想抬腿攻击他,却连动也不能动。
“你要断我后,那我得先留种。这里没有任何女人,就只有你一个,我是不是该在你身上为我自己留种?”这个女人竟然三番两次不客气的朝男人最脆弱的地方攻击,他一定得吓吓她。
“不可以!”她猛摇着头。
“不可以?谁说不可以?”他拉住她毛衣的衣摆往上一脱,她的上身仅剩一件白色内衣和他的追踪器。
“住手!”她紧张的怒喊出声,泪水已在眸中打转;她的双手在鸠脱衣服时恢复自由,她现在猛推着他的胸膛。
鸠抓住她的双手固定在她的头顶上方,不理会她的怒喊声,“你叫什么名字?”
“我不会告诉你的。”她倔强的说。
“不告诉我?”他以另一只手脱下她的裤子。
孟雨彤一惊,哭喊出声,他任由她大哭大叫,他的用意就是要吓她。
她全身只剩下内衣裤,泪水也缓缓滑落。
鸠惊讶于这副纤弱胴体竟是这般玲珑有致、曲线曼妙,她的肌肤更是洁白赛雪、似是吹弹可破,他体内一股欲望悄悄的、冉冉的升起。
“孟雨彤,我叫孟雨彤。”她边哭边说,模样煞是可人。
“孟雨彤。”很美的名字。
“你知道了,让我起来!”
“只知道你的名字还不够,我还有很多事情不知道,怎么可以让你起来?”
“你到底想怎样,你要是敢碰我,我一定告你强暴。”
“强暴?我怕你会投怀送抱,从此不再理你的老师男朋友;再说,法院的传单根本不知道要寄给何人,寄往何处?”他记得她说过她男朋友是个老师。
“你无耻、下流!”
“还不曾有人这样骂过我,不要说我没警告你,你若再骂人,我会处罚你。”
孟雨彤紧抿着嘴,不住的摇着头,眸中泪光闪闪,她知道自己现在处于下风,不知为什么,从他帮她包扎伤口那次起,她便明白自己不怕他,她此刻怕的是他会侵犯她。她喜欢冯子毅,不可以让别的男人碰她。
她的模样让鸠心生怜惜,他放开她的手,却不让她起身,侧身躺在她身边,一手支撑着头,一手拥她入怀,并用他的大腿压住她。
“你到底想干什么?放了我!”孟雨彤口气不但放软了,还语带哀求,双手推着他结实有力的大腿。
“我若不压着你,万一又被你攻击、绝了后怎么办?”他的大腿加强了力道,压得孟雨彤呼吸不顺、朱唇微启。
“不会了,我不会再攻击你!”她明知道鸠是属于不会欺负女人的那种男人,为什么她一开始不以柔克刚,才会害自己落到这步田地。
“不会了?那好,我们言归正传,你的追踪器是打哪里来的?”
孟雨彤当然是不会说,冯轩的话言犹在耳。
鸠攫住她的下巴,扳过她的脸,“你若不说,不要怪我使坏!”
孟雨彤定定的瞅住他,不解的问:“使什么坏?”
“你以为一个光着身子的女人躺在我的身下,我要使什么坏?”
孟雨彤一听,知道她担心的事可能会发生,忍不住又开始大骂:“你是浑蛋、王八蛋、坏蛋……”她没有词可用了!
“这么漂亮的人竟然口出恶言。我说过,你若再骂人,我会处罚你,我要把你的嘴封起来。”说罢,他俯身堵住她的嘴。
四片唇瓣瞬间相接,异样、奇妙的感觉,在两人体内蔓延开来……
这个吻吻得深、吻得柔、吻得久,吻得孟雨彤意识不清且无力拒绝。
冯子毅也吻过她,怎么感觉完全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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鸠抬起头,漆黑眼眸深远的注视着那张嫣红的绝美容颜,冷俊刚毅的脸上是不可置信的表情。
她到底带给他什么空前未有的感觉?是销魂蚀骨吗?为何他觉得一股欲火焚身,几乎烧掉他的理智?
孟雨彤嫣唇微微红肿,眸光涣散迷离,她除了感觉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外,其他感受是一片空白。
“雨彤,你叫雨彤。”他轻喃着她的名字,他肯定自己一定会永远记得她带给他的异样感觉。
孟雨彤渐渐将涣散的神智拉回,“你让我起来,你这魔鬼、恶魔。”
“你要是再骂人,我可不只封住你的唇而已,我还会要了你。”还没有人这样骂过他,她却骂得顺口;而他只要再吻她一次,他怕自己会不受控制地要了她。
“不可以!”
“那你告诉我,你的追踪器是从哪里来的?”
孟雨彤知道不能讲,但她的处境堪忧,她犹豫着要不要讲,“那东西是……”
鸠浓眉一挑,低头再覆住她的唇;他明知这一吻可能会一发不可收拾,但他宁可与自己的自制力挑战,也不想放掉怀中的可人儿。
他的吻得到孟雨彤生疏且笨拙的回应,这让鸠更加深入的引导她,与她纠缠;显然,她的男朋友没好好教她。
他的手在她的胴体上忙碌着,抚触着她每一寸晶莹的肌肤。
刚刚的感觉还余波荡漾,痴迷神醉的感觉又接踵而来。
当他的吻离开她的唇往下移动时,孟雨彤也拉回了些许神智,她气喘吁吁的说:“那是我爸爸的遗物。”他竟然用这种下流、卑鄙的方式逼她说出真相。
“你爸爸的遗物?你爸爸叫什么名字?”他的追踪器竟成了他人的遗物,这让他完全从情欲中清醒。
“你杀了谁,你自己心知肚明。”
“我是杀过人,但我不知道你说的是谁?”他解开了她的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