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佳人在怀,厉朝怎么可能离开。他的眼神炙热的看着聘语,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灵巧的舌轻舔着她的下唇,搂住她背后的手,轻柔的抚着她的裸背。
聘语感觉到了,厉朝的吻与往常的不同,他撬开她的唇,舌头与她的嬉戏,令她感到晕眩。
“朝……停下……”他几乎快令她窒息了,如果有人因为接吻而窒息的话,那个人一定是她。
“给我。”厉朝停了下来,他询问着。
这是他第一次项聘语要求,聘语的双颊泛红,有些害羞的低下头。
“我把你的举动当成默许了。”厉朝和聘语离开了泳池,上了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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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去淋浴。”距离换泳衣的时间才过了二十多分钟而已,他们又回到了厉朝的卧室里。
“不用了……”厉朝拉住了聘语的手,将她往怀里带。
“会弄湿你的床单喔……你别忘了我们的身上可都是湿的。”聘语摇了摇头,微笑的说着。
“无所谓。”厉朝拉下了聘语的泳帽,一头湿漉漉的长发散落下来。“你会紧张吗?”
“会呀!”聘语微笑的说道,”我的心跳得很快呢!”
“是吗?”厉朝的唇角露出一抹微笑,抱起了聘语,将她放在灰色的大床上。
“坦白说喔……我不喜欢你床单的颜色。”
“是吗?”
“当然……”聘语的头枕着枕头,双手搂着他的颈项,笑咪咪的说道。
厉朝稳住了聘语的唇,双手在她身上游移着。
聘语嘤咛了声,闭起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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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给你!”厉朝把金卡丢到了她的面前,他对女人一向不吝啬,当然对她也不例外。
“你甚么意思?”聘语的心真的冷了,她的声音有些颤抖的问道。
“我对任何女人一向如此,珠宝、房子、车子、金钱……我甚么都愿意付,就如同买了她们一般!”
“你的意思是你要用这张金卡来买我?”
“算是吧!这张金卡已经算不错了,你会和我在一起,不也有你的目的吗?”
他嘲讽的说道。
“甚么目的?”
“钓我不是吗?”
泪水缓缓的在眼框里凝聚,她倨傲的扬起下巴,不让泪水滑落。
捻熄了烟,他走到她的身旁,扣住了她的下巴。
“你的金主中没有人比我更慷慨了吧!”
“为甚么这么说?”
“你我心知肚明!你平常举止轻佻、不庄重,表现出和每个男人都可以上床的样子,原本我还愿意相信你不是那种女人的,你不妨说出来比较看看,看我有没有比他们差。”他奚落着聘语。
“你的意思是嫌我不是处女?”聘语挥开了他的手,低下头,眼泪忍不住落下。
“你本来就不是,我相信我的判断没有错!”他讥讽的说道,”一张金卡已经够了吧?还是你想要求别的?”
“我爱你难道不重要吗?就因为我不是处女就要否决掉我的一切吗?”已经结痂的伤疤背厉朝用刀子狠狠的话开了,那是她的错吗?
“”爱”?你爱过几个男人?我是排第几个?你可以随便上男人的床令我不禁开始怀疑你的爱有多廉价!”
“够了!不要再说了……”聘语吼道,他不屑的眼神令她羞愧。”别人可以批评我,但你不能……你是我唯一爱过的爱过的男人……没想到你会用这件事来刺伤我……”
“我可不敢高攀!”厉朝奚落的说道。
聘语将金卡丢还给厉朝,”有些事是我无力去改变的……”女性的自尊令她再度抬起头看着厉朝,她有她的尊严,举起手,她用力的挥了厉朝一巴掌。
厉朝的脸颊浮现了手印,他抓紧聘语的手,眼神因为愤怒而变得晦暗。
“这一巴掌就算你欠我的,算是这一夜的代价,我应得的报酬我已经收到了!”聘语冷冷的看着他。
“我想你可以放手了……”
厉朝用力甩开她的手,”滚!”
“你不说我也不会留在这里让人嫌!别担心我会粘着你,希望你不要公私不分。”聘语冷冷的说完就走出了厉朝的房间。
“该死的女人!”厉朝抚着灼热的脸颊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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聘语付了出租车钱,下了车,走回自己的小套房里。
蜷缩在床上,回想起那不堪的往事。
那年,她十七岁,是个高二的学生,那个时候正在放暑假。
放假可以让自己轻松一下,于是她去找了国中的同学,那时是她大哥开的门。
“范大哥,英英在吗?”聘语没想到应该在当兵的范忠竟然在家,她不知怎地,总是非常讨厌范忠看她的眼神。
“英英出去了!”范忠的嘴角露出一抹邪笑,”好久没看到你了,进来坐呀!”
“不!不用了……我再打电话给英英好了。”聘语摇了摇头,想转身离开。
“就聊聊嘛!不然范大哥的功课很好的,可以教你呀!”他硬是将聘语拖入了客厅。
“不……范大哥,你不是在当兵吗?怎么会在家呢?”聘语的眼看着门,想找机会偷跑出去。
“我放假嘛!陪我上楼聊聊吧!”范忠早就对聘语存着企图了,他也曾明白的表示喜欢聘语,但是聘语总是以在就学中,不想耽误到课业而拒绝他,这实在令他十分的不爽,这明明就是个借口。
“不用了……我妈妈还在家里等我呢!”聘语摇了摇头。
“聊聊嘛!我又不会把你给吃了……”范忠强抱着聘语上了楼。
范英刚回到家,在经过范忠的门前,听到了声音,于是便开了门,但眼前的情景令她愣住了。
“范忠!你不是人!”范英推开了范忠,解开绑着聘语的绳子,并拿出塞在她嘴里的衣服。
‘’呜……”聘语在范英的怀里不停的哭泣着。
在范英送聘语回家后,聘语告诉了家人她在范家所发生的事,喻家人十分的震怒。
“我要杀了他!”喻严搂着聘语,眼中迸出寒光。
不一会儿,范家的人全到齐了。
范忠表示愿意娶聘语。
“不!不要!我不要嫁他!”聘语在喻严的怀里哭喊着。
“娶我们聘语?你凭神么?你玷污了我的女儿,我要告上法庭!”喻光真想将范忠给千刀万剐。
“喻伯父,不要啊!我现在在当兵,会受军法审判的……”范忠想要私了,现役军人做出这种事情,可能会被判死刑呀!
“军法?我女儿未成年……你这禽兽竟然这么伤害她……”喻黄慈哭泣着。
“喻先生,我就只有这个儿子……”
“那又如何?我们一定要告!”
“告诉对你女儿也没有好处吧?”强暴是属于”告诉乃论罪”,所以范忠才会如此说道,大部分的人都希望淤下和解。
“你这个禽兽,竟然威胁我们!”要不是喻光压住了喻严的手,他真想狠狠的揍他一顿。
“聘语,你的意见呢?”
”我恨……我恨他……我要告他……就算是上法庭我也……不怕……”
就这样,范忠受到了司法审判――死刑。
范忠是死了,坏人受到了应有的惩罚……但仍是聘语心中永远的痛,他留给她的,她永远都洗不掉……
六年了,伤口好不容易结痂了,但是又被厉朝无情的划开……她的心好痛……她情愿在六年前死去,也不要遇见厉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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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
“早,总裁!”聘语看着厉朝,面无表情的说道。
“嗯……”厉朝看也不看聘语,便走入了办公室,而身后的樊慕东则是明显察觉到两人之间的不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