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她的贞操就在这个陌生的国度,被人给夺去了吗?
可恶啊……真的是令她很愤恨,虽然床铺上没有任何的血迹,不过人家说日本男人是很好色的,他既然把她的衣服脱光光,就不可能没有对她做出什么事!
就像有一句话不是这么说的吗?男人不可能放过到嘴边的肥肉。
她虽然很生气,但是一想到昨晚还没有酒醉前发生的事,她的气就消了一大半。
会发生这件事她应该也得负一点责任才是,她不能完全将错推到这个日本人的头上。
也许,他也喝醉了!酒会乱性不是吗?
米莹真的很佩服自己,在这种情况之下,她还可以如此的冷静判断到底谁是谁非。 她拼命的想着,昨夜这个男人拿了钱给她要她回饭店,是她自己不回去而和这个男人去喝一杯的,她还能怪谁呢?
越想她就觉得自己越没有立场,不过……不管怎么样,他们两人现在是躺在同一张床上啊!
她只有小时侯和爸爸一起睡,上国小的时候。她就没有再任何一个男人睡在同一张床上了。他还是得为他做过的事负一些责任。。
没错,她就小小的报复他一下好了,反正这里也没有人认识她。也不知道她发生的事任。
不过若是怀孕了怎么办啊?不知道他有没有戴保险套?她跳跃式的想法马上想到了保险套去。
米莹连忙的翻着垃圾桶,却没有保险套的影子。
她真的要哭了,失去贞操还不会让她这么想哭泣……
她气的是这个恶劣的男人竟然连保险套都不戴,万一她怀孕了、或者是染上了什么病,这还得了啊!
天啊,她才不要像深田恭子演的那出戏那样,第一次就得到爱滋病了。
可恶啊、真的是太可恶了!她真的是太气了,他怎么可以这么害她呢?
她望着齐藤弓一的眼神,由悲愤转为凌厉,甚至透露出了杀人的目光。
她走入了浴室里头,看着浴室里的东西,发现没有什么可以用的,于是她又再走到床边、这才发现了一卷胶带。
她不懂为何Hotel会出现这种东西,不过这卷胶带对她来说,还是有一点用处的。
她小心翼翼的将胶带剪成一片片的,然后分别黏在他身上。
他的痛顶多是将胶带撕下来,那种一瞬间“痛彻心肺”的痛而已,而她却得每天提心吊胆的过日子。
之后,她还拿了奇异笔在他的脸上写上了五个字——我是大淫虫。。
虽然这种作法有点幼稚,也难消她心里头的痛不过她能做的也只有这样而已。
难不成要杀了他,再将他肢解丢在这间Hotel里头吗?她可没有这种胆量。
好了,大功告成了!
她也该离开这里了,万一他醒来的话还得——
“米莹,你是怎么了啊?那天晚上你到底是去哪里了?”小丽好奇的问道,那天她玩到清晨才回饭店,原本以为米莹已经睡着了,结果却发现房间里头竟然没有她的影子,害她担心的要死。
原本已经打算要报警了,却看到她穿着男装走入了房间里,这让她很讶异,不过不管她怎么问米莹,米莹就是不告诉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而她的好奇心也由日本一直延续到台湾。
“没有啦、没有啦,就和你说什么事情都没有。”米莹拿着话筒说道。
“那你十二月二十六号怎么会穿男装回饭店?”
“就和你说我刚好经过一家PUB,那里头正举行反串秀,男人一律要穿女人的衣服,而女人则是要穿男人的衣服,结果我就和一个日本男人交换衣服穿了上。
“是这样吗?”小丽还是十分的怀疑,“不过你要回来的时候,怎么没有将衣服给换回来啊?”
“哦……这个啊……就是因为那里人太多了,一散会所有的人就全都跑掉了,我也忘了到底是谁和我交换衣眼的。”她这个理由可是想了很多日之后才编出来的。
“原来,如此啊,害我以为你发生了什么事了呢!早说不就得了吗?”小丽啐道,“好啦!我要出去了,再联络。”
“嗯……”米莹也收了线,从日本回来台湾之后,她提心吊胆着,幸亏她大姨妈有来和她打招呼不然她真的会哭死。
她现在只要担心“AIDS”这个病就行了,她可是鼓起了勇气去做了检查,这几日就会有消息了。
没多久,她的手机响起来了,她连忙接了手机。
“喂,你好!”
“请问是米小姐吗?我们这里是检验所。”
“我是……”一听到是检验所,她的声音开始发抖,检验所该不会判了她死刑吧?!天啊!她如果真的得了AIDS的话,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有关于你的检查,是呈阴性反应,所以你不用担心。”
“阴性反应?”这代表她并没有得爱滋是不是?她几乎都快要哭出来了。
“是的。
“谢谢你。”还好、还好,那个该死的日本人没有传染任何疾病给她,也没有让她带了颗球回台湾,一想到这些她就觉得欣慰多了。
想是这么想,但是她还是拿起了日记本在日记上写了几行——
日本,一个很美丽的国家……是许多年轻人向往出游的地方。
银座,位于东京的一个五光十色、高级消费的地方,当然也是个很迷人、甚至今人心醉神迷的地点。
我曾经去过那里。
当然……我也很喜欢那里,不过,……打死我都不要再去那里了。
没错,在那里又不见得会再遇到他,可我就是怕怕的咩……
难道这就是人家说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吗?
第四章
“你这一次很难时。”齐藤弓一对着坐在他面前的米莹说道。
“是啊……”她虚伪的笑了几声,觉得他就像只笑面虎一样,为了避免再次得罪他,她可是准备了很久,约定的时间还没有到,米莹便急急忙忙的坐计程车来了。没办法!这一切的牺牲都是为了杂志的销售量。
米莹拿出了录音机、照相机、纸笔,准备开始工作。
“不用这么急吧?我们可以先聊聊。”齐藤弓一可是想多点时间和米莹相处。
“齐藤先生,坦白告诉你,这一次的专访给我的压力很大,因为我们老总十分看重这个专访,所以我必须尽到我的责任。”米莹认为这一番说辞,就能让他乖乖的做专访。
“我知道,不过我们可以不用这么严肃不是吗?边聊边谈不是很好吗?”
米莹摇摇头,“我上次来除了拍了几张照片之外,可是什么进展都没有,如果齐藤先生愿意的话,我们先做完专访之后,看要谈些什么都可以。”
“你很坚持?”
“是的。”她用力的点头。
她相信若是不这么做的话,浪费了三、四个小时,可能连最基本的个人资料都拿不到。
“好吧,要不要用点点心?”
“谢谢你,我不需要。”她摇头。
“你问吧。”
“好的。”她拿着录音机开始录着,“听说齐藤先生在日本是做有关融资业务的,这大概是什么型态的公司?何可以让你年纪轻轻,就在东京拥有好几栋的商业办公大楼?”
“融资业务?”他挑了挑眉,想起了这个问题几年前回答过她,“就像台湾的地下钱庄、高利贷一样,只不过这在日本是完全合法的。”
“这种生意好赚吗?”米莹再接着问道。
“目前为止,以投资报酬率来看是还不错,华竟他让我在东京拥有好几栋的商业办公大楼不是吗?”他笑着,整个人靠在椅背上,修长的双腿交叠着,看起来悠闲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