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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哭哭……妳是哭个什么劲啊,妳要哭衰台湾,还是要哭衰我!」乔婧慈看着床上的那「坨」物体,如果可以的话,她真的想将床上的人给丢下楼去。
阮绵绵是在她的房间哭并没有妨碍到她,可是--她的哭声真的是太大声了一些,让她根本就无法工作。
「婧……婧慈,妳不要管我……」她哭哭啼啼的,手从棉被里头探了出来,抽了一张面纸擦了鼻涕,然后将包好的「水饺」往一旁丢去。
「妳真以为我想管妳啊!」她双手扠腰,手推了推床上的那一坨,「妳吵的我没有办法工作,妳知道吗?妳要贴我薪水啊。」
「一天不做……不会死的……」她哽咽的说道。「妳的工作比得上我重要吗?」
「废话,当然重要。我现在还帮其它的公司设计软件,时间对我来说很重要!妳以为我像妳一样成天无所事事吗?」她毫不留情的用话刺伤了阮绵绵,那颗遍体鳞伤的心,「妳以为妳哭就有用吗?」
「我也不想哭啊!」她就像乌龟一样探出头来,她的眼眶红通通的,看起来倒还真的有一点可怜。
「不想哭妳就给我闭嘴!」乔婧慈虽然不会任何的武术,不过她一向十分有魄力。「人长得本来就不算好看了,现在哭成这么难看,妳想吓死我啊!」
「婧……婧慈,妳怎么这个样子……呜呜呜……哇哇哇……我怎么这么歹命啊,竟然交到这种朋友!」她想抱住乔婧慈,但是却被她给推开了。
她冷眼瞄了瞄阮绵绵那张惨兮兮的脸,「别想将妳脸上的『东西』往我的身上抹。」
「婧慈……妳……妳出去吧,妳可以不用管我的。」她怎么这么歹命啊,为什么会这样呢?
南茜堕胎过,这又关她什么事……可是问题是--她拿掉的是唐铎的小孩啊!
她虽然想帮南茜,可是只要在唐铎的面前谈起南茜一次,她的心就痛一次。
好痛、好痛……她的心真的好痛,她应该不会是病了才是吧!
呜呜呜……苏志川说的没错,依照唐铎的外表及言行举止,他真的很有当贵公子的本钱,女人喜欢他是正常的。
可是……她不要啊!她真的不要啊……她甚至希望唐铎丑一点,那就没有女人和她争了。
悲情唷,争也争不赢人家!
「如果可以,我想马上逃离这里、甚至于搬出去!」她撂下了狠话。
「不行、不行。」听到乔婧慈想搬出去,她连忙的拉住了她的手,「妳可以逃离这里,不过妳不能搬出去啊,妳搬出去我房租就缴不起了……」
「呿!」她啐道,甩开了阮绵绵的手。就是因为她搬出去阮绵绵缴不出房租,所以她一直委屈自己与一个笨蛋住在一起。
算了,既然是个笨蛋,她不理她的话就没人理她了。
哎……阮绵绵真的只是个四肢发达的女人,不过她现在连唯一的武术都不练了,那她就没有什么优点,是个十足十的笨女人。
在乔婧慈的心里头,她还挺同情阮绵绵的。
「婧……婧慈……」她小小声的说道。
「做什么啊!」乔婧慈瞪着阮绵绵,「有什么话要和我说,就将妳的鼻涕、眼泪全擦干了再开口,妳这样看来很恶心,妳知不知道啊!」
「妳……妳好狠。」
「快做。」
阮绵绵连忙将自己的脸擦干净,然后再开口,「我觉得……我可能喜欢上唐铎了。」不是可能,应该是百分之百吧!
「那又如何?」她一点都不会觉得奇怪,这个不知不觉的笨女人!
「可是我觉得唐铎应该不会喜欢上我才是。」她继续说道。
「然后呢?」她等着阮绵绵将话给说完。
「南茜喜欢他。」
「然后呢?」
「他也应该喜欢南茜才是,南茜这么漂亮、这么优秀!」这就是让她觉得自卑、比不上人家的一点了,人家有脸蛋、有身材,重要的是又有脑子,而她呢……虽然一向自认为智商很高,不过事实上……唉!不提也罢。
「事实上是这样没错,既然知道南茜这么好妳比不上她,就不要『不自量力』。」她的话毒得很,听得阮绵绵泪水当场掉了下来。
「妳好毒啊……我可是妳的朋友啊……妳……妳……」她嚎啕大哭,「妳不是应该要安慰我吗?不是应该说妳虽然什么都比不上南茜,可是妳有一颗善良的心……妳不是应该要这么说吗……」呜呜呜,她忍不住的又抽了几张面纸擦脸。
「喂喂!」乔婧慈抢走了那盒面纸,丢到了一旁,「这虽然是加油站送的,妳也不要这么浪费好吗?加油满一百才送一盒呢!再说……我又没有见过南茜,我怎么知道她好不好。」
她的话一向中肯,不是她故意要刺伤阮绵绵幼小的心灵,不过事实就是如此。
「嗯……也许,她比我还善良!」是啊,应该是这样才是,「如果是这样,我就什么都输她了。」
「不会啊,妳也有一项优点。」
「什么?」她双眼一亮,「是什么啊……」
「妳孔武有力,而且是个武术冠军!别说女人了,连男人都不太可能赢得了妳。」
「妳……妳竟然在我的伤口上洒盐……妳明明知道我最讨厌人家知道我是武术冠军了……」她手指指着乔婧慈,不敢相信她竟然这么残忍。
「别帮张惠妹打歌了,这就是妳的优点知道吗?妳除了这一点以外,就一无是处了。」她耳朵听到电铃声响起,「妳继续哀悼妳逝去的恋情好了,我去开门了。」
「婧慈……妳真的一点都不同情我吗?」难不成连她唯一的好朋友都背叛她了?
「妳有什么好值得我同情的。」她冷漠的说道,看也不看阮绵绵一眼,「我一向没有安慰人的天分妳是知道的,不过……妳有当面问过唐铎,他是不是喜欢南茜吗?」这是她唯一能做、能说的话。
「婧慈,没想到妳还是为我好的……」她又想扑到乔婧慈的身上抱住她,但是却被她躲开了。
「我根本就没有为妳好,这是事实!妳就继续哭吧,我去开门了……没事请妳躲在房间里头,别出来吓人。」
「嗯,我懂。」阮绵绵了解乔婧慈一向是嘴巴坏,其实心地还挺好的,「婧慈,妳人很好。」
「别说一些拍马屁的话了,别忘了我立志要做个坏女人。」她走出阮绵绵的房间,顺手关上了她的房门,免得她去吓到一些无辜的人。
走到了阳台玄关,她开了门。「是你啊……」
「很抱歉来打扰了。」唐铎斯文的说道,「我可以进去吗?」
「当然!我可是求之不得。」她往后退了几步,让唐铎走入屋里头,「我家什么都没有,唯一的饮料就只有啤酒及白开水,你要哪一种?」
「不用了,谢谢……绵绵在吗?」他不是来这里喝啤酒及白开水的。
「她啊,正在房里头自怨自艾。」她的手指了指阮绵绵房间的方向,「你来的正好,她正需要你的安慰。」
「自怨自艾?」他皱眉,「为什么?」
「为了你、她、还有南茜。」她简短的说,「你身上有两千元吗?」
「有。」唐铎从皮夹里头抽出了两干给乔婧慈,等她说出她的企图。
「我已经受够房间里的那个爱哭鬼了,爱哭没有错,但是哭起来惊天动地那就是她的错了。」坦白说,她认识她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到她哭成这样,「我晚上十一点才会回来,她……还有这个屋子,出租给你到晚上十一点。」这种价钱算是合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