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燕效行的话,银儿不自觉的笑出声音,过了今晚……她的肚子里头,就会有燕大哥的小娃娃……顿时,她觉得好幸福。
「真的吗?」她有些不敢相信。
「真的!」他点头,手隔着亵裤在她私处不停的轻抚着。
银儿不停的摇着头,「啊……」
「痛吗?」
「不……」
「这样呢?」他加深了指头的动作,而银儿在同时痛呼出声。「一下子就不疼了,忍着点好吗?」燕效行的手拉下了她的亵裤,也拉开了她想夹紧的双腿。
银儿的双腿曲起微开,下体一阵冰凉,让她下意识的想阖起它。
他的手在她两腿间轻抚着,阻断了她拢腿的动作。
他的指头在花心外轻划了一下之后,伸指探入。
「啊……」银儿疼痛的轻喊出声。
「忍着点好吗?」看到银儿那张可怜的小脸,他低头吻住了她的唇,手指更加用力的刺入她有些乾涩的花心。
「啊——」
他的中指因难的在她体内来回抽送着,她真的太紧了,让他的手指连活动都有些困难。
他的中指一边动作,一边爱抚着她,企图让她放轻松,也让她更湿润,以减轻他等会儿进入她体内时,可能产生的疼痛。
「呜呜……啊……呜……痛……」银儿口中发出了疼痛的呻吟声,听在燕效行耳里虽然不舍,但还是加快了他手指的动作。
下腹的亢奋已经在提醒他,必须立即进占她,但是理智告诉他,他得再忍一下。
他不想伤了她,虽然她一定会有些不舒服,但是他不要她的第一次全然是不好的记忆。
当银儿下体已轻缓的泌出了蜜液时,他脱下了身上的中衣及亵裤,将身子置身在她双腿之间,缓缓的将他的坚挺刺入了她柔软的地带——
「啊——」银儿的小手不停的在燕效行身上拍打、推拒着。
在他剌入她体内的那一瞬间,她的下体就如同被撕裂一般,疼痛的让她只能不停的哭泣着。
「很痛吗?」看到她睑上所流下来的泪水,燕效行擦乾了它,并且停住了动作。
「嗯……」银儿可怜的点着头,此时,她的醉意也清醒了大半。
「你可以忍着点吗?」
「不可以……很痛……真的很痛……我一向最怕痛了……」
「你想不想生小娃娃?」他握住了她的手,感受掌中那双满布疤痕的温热小手。
「生小娃娃要这么痛吗?」
「对!」他点头,额际不停的落下了汗水。
「那我不要了,我们不要生小娃娃了,这样就好了……不要了……」
「不行。」虽然她的话让他想笑,但他还是忍着,一个弓身,他更加用力的进占她体内,同时银儿也发出了哭泣声。
燕效行告诉自己要漠视她可怜的哭泣、可怜的表情,愈拖下去的话,她只会更加疼痛,而若是在这个时候打退堂鼓的话,之后的漫漫长夜要怎么度过啊?
他开始在她紧窒的体内用力冲刺着,虽然十分困难,而且她的小手还不停的挥打着他,但他仍是不停的动作着。
银儿的哭声丝毫没有变小,仍是哭的可怜兮兮的,直至他在她体内得到了满足,她才累的在他怀里睡着了。
燕效行的手擦乾了她脸上的泪水,心疼的抱紧了她,拉上了被子,与她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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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少爷受伤了?」银儿一听到家丁的禀告,整颗心都凉了,手中的针也不小心刺到了自己的指头,血一滴一滴的渗了出来。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她好害怕自己会失去燕效行,新婚几日的甜蜜,让她几乎都快要忘记她断掌的这个事实了。
难不成……厄运还没有停止吗?
一想到这个,她的手脚开始冰冷了起来,好怕、好伯,她真的好怕啊……
「夫人,你怎么了?怎么额头上一直冒着冷汗呢?」一旁的小玉见到银儿这种不寻常的举动,连忙拿着手绢帮她擦着汗水,「哎呀,你的手指被针给扎到了呢!」
任凭小玉在她耳边不停的叨念着,银儿仍一无所觉,整个人陷入了一种恍惚的状态当中。
「夫人、夫人……」直到小玉逾矩的动手轻拍了银儿的脸颊之后,她才回过神来。
「怎么了?夫君他到底怎么了?」银儿的手拉着家丁的手,连忙追问着。
「少爷只是受了轻伤而已,他是不小心由马背上摔了下来,没啥大碍。」家丁说道。
由马背上摔下来?怎么可能!她的夫君骑术是如此的精湛啊……绝对不可能发生这种事的啊!
低下了头,她看到自己张开的手掌……
克父、克母、克亲人,难道现在还要多一个克夫吗?
不!不!与其这样的话,她还不如离开这里啊……要是她走对他们整个燕府都好的话……
「我要见他,快带我去见他!」她将针递给了小玉,然后对家丁说道。
「是的,小的这就带夫人去见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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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怎么哭成这个样子?只不过是从马背上摔下来而已!」燕效行坐在大厅里,见着银儿走了进来,脸上还挂着泪痕,心里不舍极了。
不过平日火焰都不是这样子的啊——火焰虽是一匹野生的马,个性难驯,就如同王者一般……
那时第一眼见着了火焰,他就知道它是匹有灵性的马,所以任凭骑术再高的驯马师想坐上它的背,都会被它给狠狠的甩下来,它的样子就像在告诉他,它不让比它弱的人坐上它的背,而他也直接挑战了火焰,直至火焰承认他是它的主人。
火焰的脾气就如同它的名字一般,十分暴躁,但它向来很服从他,今日会发生这种事,他相信火焰是无辜的,所以他完全没有怪罪火焰的意思,只命人将火焰给牵回马厩里,让它好好休息。
「你的手……」
「没什么,只是扭着了而已,过来这里坐。」燕效行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坐到他身旁来,而银儿则是担忧的看着燕效行的手。
「大夫说这只需休息几日就会好了,你不用这么担心的。」她的忧心明显的写在脸上,而他也看出了她的情绪,「笑一个。」
「你的手……是不是因为我的关系?」银儿颤声说道。
一定是的,不然怎么会无缘无故发生落马的事情呢?
燕效行一听到银儿的话,就知道她这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指的是什么了。
他知道她介意断掌,她怕自己会克死他……
「不是,你少胡思乱想了。」他敲着她的头,要她不要再乱想下去。
「可是……要不是因为我的话……那不是太过于凑巧了吗?」
燕效行脸上仍是挂着笑容,「绝对不是因为你,而且我看起来像是这么短命的人吗?你忘了我们还有好几年的时间要过?还是你根本就不想嫁给我?」
他知道她是关心他,但是他不想在银儿的眼里看见悲伤及自责的情绪,因为……那全都不适合她啊!
「不是、不是这样的啊……我当然想要和你相守,只是我怕我会害了你啊……」要是她真的害了他那怎么办?内心的恐惧不停加深,她的情绪几乎快被这个阴影给吞噬了。
「你怕你会害了我吗?」燕效行的手轻抚着她的长发。
照理说,只要成了亲的少妇全都要绾起长发,但是燕效行喜爱她这头乌黑的长发,他不要银儿将头发全都绾到头上,因为他喜欢抚着她如黑瀑般秀发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