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铃……”嗯,她有设闹钟吗,记得假日她通常是睡到自然醒,不会设闹钟的啊!大概是楚依或是嫒恒的闹钟吧?
罗罗很自动的将被子往上拉,盖住头,同时也将噪音阻绝于外。
只是,铃声似乎没有停止的迹象,反而还越响越有劲。
奇怪了,她们两个人该不会是出去,忘了将闹钟按掉吧?
罗罗将盖在头上的被子掀开,半眯着眼睛走下床,她拉开房门朝客厅的方向大吼了声:“楚依、媛桓,把你们的闹钟按掉好吗?好吵呢。”
只是她喊了半天,回答她的除了回音之外,就只有那依然在作怪的钤声。
“讨厌出去了也不关掉。”罗罗气呼呼的打开楚依和媛桓的房间,井在她们桌上的闹钟上大力的拍了一下,就在她拍完最后一个闹钟的时候……
“铃……铃……”
真是见鬼了,怎么还是响个不停?罗罗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将惺忪的睡眼整个张开来。
啊哈!原来是电话在响。
“谁这么没有公德心,响五声没人接就该作罢了,干嘛非得将全世界的人都吵醒才甘心。”罗罗处于睡眠状态的神志稍稍清醒了些,她愠梦游似的走到客厅,整个人以最舒服的姿势瘫平在沙发上后,这才拿起电话,学着总机小姐的说话语调说:“现在没人在家,请稍后再拨。”
“季罗罗?”说话的声音不是很大,听的不是租清楚。
“现在没人在家,请稍后再拨。”罗罗又再次重夏了一遍,正当她要将电话挂上的时候,从话筒中突然爆出一声大吼。
黑爵怒极地咆哮着:“季罗罗,你敢将电话挂上试试看!”该死的女人,这一个星期来他忙于公务没空找她,她竟然就这么特性忘的一干二净了。
“喝!”被话筒中传来的这声刺耳吼叫声一茶毒,罗罗一震,仿佛被闪电劈中了似的整个眼睛膛得炯大,反射性的从沙发上坐了起来,而身体内的爱困虫顿时也跑的一只不剩。
奇怪了,这声音怎么听起来有种近在咫尺的感觉?她误以为自己的耳朵今天有问题地揉了揉耳朵。
“你小声点说话行不行?”该死的臭男人,讲话那么大声作啥?
臭……臭……男人?奇怪了,怎么这个声音有点几熟,好像在哪里听过似的?
轰隆!……天啊!她……她该不会是听错了吧?这……这好像是黑爵的声音呢?!
不会吧?他哪一条筋不对了?还是吃饱太闲了,竟然想到她来了。
罗罗颤抖着手,可怜兮兮的瞄着手中的话筒,内心犹豫着要不要当作没听到的将手中的电话挂掉,然后躲回房内用枝干将耳朵捂住。
“嘿嘿。”她讪笑着。手中的话简缓缓地、慢慢地离自己的耳朵越来越远,就在她要挂上电话的那一刹那,突然一声暴喝声响传了过来。
“敢挂掉电话,我就把你的衣服脱光。”
“你……你说什么?”有没有搞错啊,她也只不过欠他摸一下而已,他竟然想剥光她的衣服!“坏……坏男人……”罗罗边问边小声的咒骂着。
黑爵从鼻孔发出冷冷的嗤哼。“别骂了,一个星期没见到我。有没有一点点的想我啊?”
他竟然知道她在骂他?!
气呼呼的罗罗马上噤了口,不敢再吭半声,好一会儿才嗫嚅的说:“嘿嘿……我哪敢骂你啊,黑总裁你误会了。”
天啊,这人太恐怖了,透过电话线就能猜透人的心思,简直是可怕到了极点。罗罗下意识地打了个冷颤。
“那想不想我啊?”
“我为什么要想你?”如果可以的话,她还真希望自己能忘了他。
“是吗?”一声惋惜的叹息声传了过来。 “可是我很想你呢。”
不会吧?他想她?罗罗望着电话筒,欲哭无泪,哀嚎声连连。
就在罗罗委屈的想哭的时候,话筒又传出声音:“我现在就在你家外面,你是要出来,还是要邀请我进去?”
“什么?你……你在我家外头?!
闻言,罗罗吓了一跳,话筒应声从手中落下,她没暇理会的冲到窗户前,悄悄的将宙帘掀开一角,圆该滚的大眼睛赶忙往外瞧瞧,而窗帘外黑爵刚好也看着她,对她摆了摆手地打着招呼。
罗罗手一抖,帘子从她手中脱开,同时也将帘外的黑爵阻隔住了。
他真的来了!怎么办?他真的就在门外,她没地方躲啦。罗罗焦急的在原地打转着。
“铃……”
须臾,又是一阵铃声响起,不过这会儿响的是门铃,不用猜,也知道按的人是谁。
“不要按啦!”罗罗双手捂着耳朵,以自己听的到的声音低吼着。
这时的她,竟有种想用尽全力大声哀嚎的欲望,可是她不能,有了前车之鉴,她再也不敢随便乱骂了,只是这一刻,她真的好想哭腥,她也好害怕,更是百般不愿意见到他,怎么办呢?
“罗罗,开门。”黑爵的声音听起来不愠不怒,柔和的令人觉得很舒服,不过罗罗还是怕的不敢开门。
罗罗的心思单纯的容易探知,虽然跟她的接触仅止于那天宴会,不过黑爵几乎可以搏她的思考法则和行为模式抓的一清二楚了。
门外的黑爵对着深锁的大门苦笑了一声,没好气的说:“如果你不开门的话,我倒是不介意请拆除大队来帮我拆了它。”
闻言,罗罗惊叫了声:“不要!”门如果被他给拆了,她怎么跟楚依和媛桓交代啊?
“那就动动你的小手,打开门。”
“好啦。”臭男人,就只会威胁她!
望着大门想了又想,好一会儿后,罗罗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拖着沉重步伐前去开门。
坐在沙发上,闭着眼腈的罗罗,一颗心怦怦跳着。
天啊,为什么今天不是暴风雨夜?为什么没有突如其来的闪电穿破窗户,将她给劈昏?呜……呜……老天爷真坏,没听到她的乞求,呜……呜……
黑爵在她身旁坐下,脸缓缓的贴近她,沮热的鼻息吹拂着她颤前的发丝,罗罗绷紧的神经又猛然一绞,随时有断掉的危险。
他一手轻楼住她的腰,将她的身体搂进他胸怀,另一手缓缓的往她身上贴近,厚实的手掌传来温热导入了她体内,舒服的让她几乎忘了紧张害怕。
“放轻松。”黑爵在她鼻前微微吐着气,拂过她脸际的沮热气息带着一般淡雅的酒香,令她眩然欲醉……
这哪有可能啊?她又不是神,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处之泰然。
“我做不……”罗罗已经因为承受不了心中的忐忑而睁开眼睛,只是她一睁眼,竟恰巧对上他深邃的眸,尚未说出口的话也自动清音。
他的眸对着她的眸,他的鼻抵着她的鼻,罗罗僵住了,黑爵似乎也忘了要将脸移开,时间仿佛在刹那间停止了。
缓缓地,他的唇印上了她的唇……
这个吻轻柔如春风,绮丽又梦幻,令她忘了要反抗。“
在唇与唇、身体与身体的接触下,刚才的忐忑不安与紧绷心情缓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通体舒畅的感觉。
这看来待酷的男人,此时却温柔地吻着她,而不喜欢和男人牵扯上关系的罗罗,居然没有一丝想反抗的念头,甚至还觉得潜意识中的自己,竟是如此享受的接受他双唇的洗礼。
就在罗罗正享受的时候,忽然黑爵温热厚实的手掌袭上了她的前胸……
罗罗放松的心猛然一揪,天啊,这……这是不是有点过分了?而自己也未免太松懈了,竟然让他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