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们挺怕他的,他去了也好。”沈芜华没反对反而开心多了个帮手。
“快换季了,我得准备睡袋,不然到时冷坏小鬼们,可不好了。”汪靛想趁现在天气正好;将仓库里的睡袋扛出来晒太阳消毒、消毒,以备下个月中去玩时使用。
正当她愁没帮手时,在茶园中种菜的邱槐安让她灵光一闪,他不正是好帮手吗?还有那群孔武有力的保镖们!
汪靛打开门;步向菜园中的奴隶…
六人行又变七人行,这六人小姐又有外来客加入,烦!
只见邱槐安日日不辞辛劳,午休与下午茶时间。千里迢迢,从大学部走到高中部的“校规圣地”与那六人搅和。
保镖们仍随待在身边,比“四姓”更招惹人注意。
冬天脚步近了,想不到时间在邱槐安搅和下,已迈向十一月中,天气逐渐冷起来,学生们加上风衣御寒。
“四姓”更是来场服装秀。
“又来白吃白喝了。”司徒倔没好气地白了外来者一眼,端了杯润喉圣品让汪靛喝。
“我不来怎行?我才一不注意,小靛就被风格冽那女人欺负!我就在这里看着,看她还敢不敢来!”邱槐安还在为上个月的事生气。
不知道是谁欺负谁哦?
众人心照不喜地看了汪靛一眼,唉!谁能欺负她啊?
“你闭嘴!”汪靛吸了口温润补品。凶恶地朝邱槐安吼。
邱槐安也听话。。乖乖闭嘴。
威芙娃见他那歪样多年来如一日忍不住笑他。
“木鬼兄,你还是一样听汪靛的话耶!”
“范姜晔,管好你的女人,小心我宰了她!”邱槐安只会威胁小孩。
“你够了哦,木鬼兄。”汪靛头大地喊。
他烦死了!
就这样,因她一句话,邱槐安又乖乖闭嘴。
这些日子被他搅和,害她忘了告诉司徒倔要去玩的事,直到明天凌晨就要出发了,今早沈姨才提醒她明天要出门。等一下得找机会偷偷告诉他,免得一群人又跟来烦她。
“倔,我昨天收到‘那女人”寄来的请帖,这个月底,她要在你家里开酒会,你爸知道吗?”慕容恣直觉有问题,关心地问。
“嗯,我昨天告诉他了。”司徒倔脸一沉。
“我也收到了。”邱槐安敛眉道。“说不定我美国的老妈也有一张请帖,风格冽在干么?”
“我上个月就收到了。”汪靛慢条斯理地道。
“什么?!”众人惊呼。
“你怎么没告诉我!”司徒倔指控。
“我觉得对她没什么大不了。所以就忘了,听你们刚才讲起,我才想到有这一回事。”她偏头沉思。“她好像还特别注名,要我尽可能盛装赴会。”
邱槐安危险地眯起眼。“看来宴无好宴。”
“汪靛,她会后悔这么做的,你……”威芙娃话还没说完,便被邱槐安拿一块蛋糕堵住。
“你少多嘴。”汪靛瞪她一眼。
“若需要我们帮忙尽管说。”范姜晔诚挚地。
“没错,朋友是用来干么的?”宇文况也豪气的说。
“朋友?”汪靛偏故意扭曲宇文况的话。“用来出卖、出气、虐待的。”
“你好狠!你就是这样对待我们的。”宇文况忆起被地欺凌的过去。
“呵,怪我咧!你们自己也很愿意呀。”汪靛好笑的回答。
“说的也是哦。”宇文况想想也对,立即陪笑脸。
“娃娃。我下午不想上课,你回班上就说我回去了。”汪靛想出脱身办法——跷课!
“我也要跟!”威芙娃急欲表态。
“不许跟来,尤其是你,木鬼兄。”汪靛警告众人。“跟来试试看!”放下狠话,牵着司徒倔的手走了。
他们很想跟,但碍于汪靛的威胁,于是做罢。”人人皆知“有问题”,但是又能如何?
司徒倔眼一亮,“真的?”他听汪靛说完后大喜。
“要不要去?”
“当然要!好不容易可以甩开他们,我回去准备东西,凌晨三点出发对不对?我午夜十二点准时到。”司徒倔兴奋极了。“为什么我会觉得有私奔的快感?”
他这话把来汪靛无情的一记爆栗。
“和一群小鬼私奔?!还真有快感哦!”
“好痛!”司徒倔揉着头,眼角含泪。
“有七十几个小孩子,你会很有快感的。”她揉了揉手掌。他高头大马又皮硬皮厚,K他一下自己都会痛。“大概会有十位救国团的大男生来帮忙,你就和他们一起睡同一个小木屋。你块头太大了,没有你SIZE的睡袋,自己想办法。”
司徒倔长长叹气。“你一点都不体贴。”
“要体贴是吗?”她手握成拳,手指卡卡做响。
“那好,今晚在巴士上,我帮你捶背。”
“呃……这个就不用了。”司徒倔察见气氛不对,力挽狂澜。“我就是喜欢你的不体贴。”说完,他闷哼一声。
因汪靛不留情的一脚踩下,踩痛他的脚掌。
“嗯……要体贴,我体贴你就够了,晚上我帮你捶背。”他见风转舵的功夫可厉害了。
“这还差不多。”汪靛放他一马,勾着他手臂道:“走,去向沈志清请一个礼拜的假。”
他除了跟上,还能干么?
于是,两人就光明正大离开了校园。
午夜士一点,司徒倔持了简单的行李及一堆现金、信用卡,出现在热闹的悦心育幼院,与汪靛会面。
她很少在他面前穿便服——上班时间例外,但今晚她的打扮,可给了司徒倔大震撼。
暗红色低腰小喇叭裤,是闪光布料的,上衣则是同色系的半身半透明长袖衬衫,微微一动,则会露出肚脐,外搭一件及小腿肚的暗红色风衣,她竟然敢穿黑色内衣!
在那件半透明的衬衫下,她竟然敢穿黑色内衣!
“倔,你来得正好!”汪靛见他准时到,心中一喜。“快来帮忙,东西都还没搬上车。”她接过他手上的行李。放到第一车门边第一个位置。然后自阶梯上跳下来。“你快一点,我还有事要弄,去帮忙。”说完,她就要往里冲。
“等一下。”司徒倔铁青着脸拉回她。
“又怎么了?”她很急,所以很不耐烦。
司徒倔无言,只是闷着气,帮她把风衣的扣子从脖子扣到膝盖。
此举让汪靛傻眼,随即笑了开来。
“这是我等一下要换掉的衣服,你扣成这样我很麻烦耶!”
“你不穿这样去?”司徒倔一乐,黑脸变笑脸。
“穿这样去吓人哪!昨晚沈志清请我去帮忙,有个日本知名乐团秘密来台,我去唱了几首摇滚乐,结果被那乐团的经纪人缠上,我到刚才才被沈志请送回来。”一想到整晚的闹剧,她就气愤不已。“以后不要帮他的忙了!”
再搞几次这种飞机,她哪还敢唱下去闹?一定要加钱!
“好,那你去忙吧,我去帮忙搬东西,去找沈女士是不是?”司徒倔听完她的解释便心情大好,主动要帮忙了。
“沈姨在仓库那边,你快去。”汪靛催促,已没多少时间了。
两人兵分两路,一个去换衣服拿行李兼管骚动的小孩,另一个则往最兵荒马乱的地方去。
“嘿,司徒倔,来得正好,要麻烦你帮忙搬睡袋到车上,还有七箱池面、两箱洋芋片、两箱豆干…我只记得这些,等一会看到零食就搬上车,拜托你了。”沈芜华如获救兵,碑哩啪啦交代完,又匆匆赶至另一边,指挥一些高中生、大学生做事。
司徒倔自幼娇生惯养,所有事都有佣人代劳,说来可耻,他连洗一个碗、一件内裤都有问题,搬东西……他对自己的体力还算有自信,虽然他没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