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靛!”邱槐安让保镖扶起。“你怎么可以跟他在一起?我妈不会答应你年经轻轻交男朋友的…”
“你管我。”汪靛很慢地瞪着他。“你去打小报告试试看,看我舍不会宰了你!”
“小靛,小心我告诉…”他的话,让汪靛堵住,她在他嘴里塞了保镖身上的白手帕。
“想死你就说吧!”汪靛牵着司徒倔的手离开。走之前,她回头对他说:“你很久没当义工了,星期天早上七点半准时到。”
“当义工?!我……我那天……”他欲推辞,但见到汪靛凶恶的眼神,立即点头答应了。“…我那天有空,会准时到。”
她哼了哼,拉着司徒倔走了。司徒倔临走前,还回头给他一记得意的笑容。
邱槐安气愤不已,对着保镖大喊“电话!电话拿来!”
保镖手忙脚乱地掏出行动电话递给他,邱槐安抓了电话立即拨给在美国的母亲。
“喂!妈,我是小安啦,我告诉你,我找到小靛了,可是……呜-----她交了男朋友…什么?跟谁在一起?是司徒倔啦!妈,怎么办?我会被打啦…”
“你认识邱槐安很久了。”司徒倔对汪靛说,这是肯定句不是疑问句。
“是不少年了。”汪靛脸一沉。
“怎么认识的?”他又问。
“他来说心当义工。”她含糊带过。
“就这样?”司徒倔不信内情这么简单。“你连邱夫人也认识。”
“那是牵线!我改天拿我爸留给我的日记给你看,你就知道为什么了。”汪靛摇头叹息。
司徒倔正想问问题,却让来人打断,他不悦地皱眉。
“少爷,夫人请汪小姐过去一趟。”
来人是他母亲风格冽的秘书兼保镖。
“你母亲找我做哈?”汪靛向。
“不知道,还有,那女人不是我母亲。”司徒喊口气火爆。
她又想做什么?
“叫那女人别管我闲事。”他牵着她的手走。
“少爷,请别为难我。”
“没关系,我去。”汪靛轻拍他手背安眠“我们一起去。”她很好奇倔的母亲找她做什么。
“靛。”司徒倔向她摇头。
“你觉得她遇上我是我倒楣还是她倒楣?”她笑问。
司徒倔仔细想想,说的也对,也就跟着秘书走了。
这是她第一次到司徒倔的家,那是一栋气势磅砖的建筑物,有点像城堡的别墅。
进大门后到内屋有五分钟车程,经过一个巨大喷水池才停至房子大门,司机下车关门,司徒倔将她扶出来,走过长长的步道,才进入正屋。
这根本就是一座城堡!又宽又大,且批高设计,屋内摆设得春华且夸张,廊边放置数个和她一样高的花瓶,客厅的沙发椅是英国进口的古董,墙上的壁炉更可看出有段历史,地上则铺了昂贵的波斯地毯。
她大概知道倔的个性是如何而来了,自小在一个霸气十足的环境下长大。人格怎可能不分裂?他何止霸气而且呵,简直是目中无人又自大!
“夫人在书房,汪小姐请上楼。”
步上螺旋式的豪华阶梯,汪靛一度有踩在黄金上的错觉。
“倔,这是黄金吗?”她抚着泛金光的扶手问。
“嗯,听说是黄金粉末压在白色大理石表面。”他解说。
汪靛一挑眉,嘿,不是错觉,她真的踩在黄金上!
“那这个柱子上的绿石头,是翡翠吧?”走完相梯,她又指着圆柱上头的装饰问。
“是祖母绿。”司徒倔指正。
“你家真是金碧辉煌!”汪靛大感其浪费地摇头。
“其实,我告诉你。”司徒倔神秘地压低身体,在她耳边道:“我爸说,当年我曾曾祖父为讨好我曾曾祖母那方的亲友,所以才盖了这栋‘城堡’,只有各代继承人知道,房子里的玉呀、金呀、宝石,全是假的!”
司徒倔边说边笑。“据说各代女主人皆信以为真,以为自己真住在宝石造的城堡里!”
“归功于以假乱真的仿冒技术?”她也觉得好笑。
“只能说我曾曾祖父是个很阴险的男人。”司徒倔也莫可奈何。
“有什么样的祖先就有什么样的子孙!”汪靛隐喻他们司徒一族“上梁不正下梁歪”,每个人都很阴险。
两人笑语如珠,一时之间忘了来此的目的。直到被恭送进司徒家女主人的书房,司徒倔才沉下脸来。
“夫人,倔少爷与汪小姐来了。”那名秘书恭敬地朝巨大桧木办公桌后的人首。
“你先下去。”风格冽淡淡地下命令。
“是”秘书领命而去。
风格冽窃文案中抬起头来,见到儿子身边娇小又相貌平凡的女孩,立即皱眉。
虽身着贵族名校制服,但看不出来她有何贵族条件。
“倔儿,带你朋友坐下!”风格冽虽唤着掘的小名但却无亲情在。
司徒倔脚似生根动弹不得,浑身僵直。是汪靛拍了拍他,拉他坐进书房中巨大的古董沙发椅内的。
风格冽是一名精明的女强人,拥有自己的事业。她挑剔地打量着汪靛,眉愈皱愈紧。
“倔儿。”她步至他们面前的椅子坐下。“我真怀疑你的眼光。”
司徒倔闻言怒不可遏,当下变了脸色。
“你……”
汪靛但笑不语,只是伸手与司徙掘双手交叠。
倔是第一个让她有心疼感觉的男孩,她会保护他,他也会保护她,虽然她从没说过,她是喜欢他的,但,她会用行动证明。
“犯不着生气。我不介意。”汪靛说,其实心中介意得很!
“容我直说,汪小姐,你来路不明的身分配不上司徒家,请你离开倔儿。”风格冽开门见山,要汪靛离开司徒倔,“要多少,你可以明讲。”
“要多少?”汪靛同情地看着掘。“我能体会你的心情了。”她别有用意地瞟了瞟冷冽的风格冽。
靛竟然还有心情开玩笑?!司徒倔拿她没辙,也笑了。
听出讽刺的言语,风格冽一怒。
“倔儿。你怎么找个像老鼠的女人回来?”
“总比蟑螂好!”汪靛反击,不屑的眼神瞥了服身着咖啡色套装的风格冽。
风格冽闻言脸一黑。
“汪小姐,说话客气一点。”
“关于这个,你可以问倔,长辈怎么跟我说话,我是一向有样学样的。”汪靛没正眼瞧她,自顾自的说话。
沈志清说这女人不好对付,她看也未必。只不过凶了一点、冷了一点罢了,还加上那么一些自以为是。要凶、要冷、要自负,经过她老爸的调教,她会输吗?
渐渐离倔远去的幼稚、分裂人格,一半以上走来又这种母亲。
可怜的倔。
原谅她一向不当悲情小可怜的个性,风格冽要她离开倔,她才不!
风格冽十分气恼她的不敬。
“你不离开他,我多的是对付你的方法。”风格冽已气得有点口齿不清。
人说物以类聚,平民自然与平民住在一起。风格冽是这么想的,欲对她身边的人下手。
汪靛可以猜到她会有的举动,她等着,她会等着接招。
“靛,我终于知道当时的我是多么无知。”司徒倔汗颜。
“没关系,改过就好,至少你还肯改。”汪靛安慰他。
汪靛个性古怪,所以人们一向怕她,但她这种个性,却要命的吸引一群有权、有势的人物接近,比如邱槐安、娃娃、恣、况、晔等等,当然还包括他!
对面的小俩口亲亲密密,看得风格冽怒火中烧。他们竟这样无礼!尤其是那来路不明的女孩,竟然怂恿倔儿!
不想办法对付这个来路不明的女孩,她风格冽脸往哪儿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