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靛觉得屈辱,对司徒倔破口大骂。
“你这白痴!放开我!”她要把这无聊男子剁了喂狗。
“不要。”他任性的像个小孩。“这样子很好”。
“你重死了!大白痴”她不停地扭动身体。
“你再这样动下去,我可不敢保证我接下来会做什么哦!”他邪魅地眯着眼笑,一另一只空闲的手懒懒轻滑过她光裸的臂膀。
她皮肤虽黑,但却光滑有弹性,肤质很好,而且好好摸。
“我会杀了你!”她此生首次感到屈辱的滋味,眼冒出熊熊烈焰。
“我说过我会报复,汪靛,现在我要来审判你。”他改以双手制住她的手脚、俊脸逼近她,他的气味喷在她脸上。“罪名一,公然在学生餐厅赏我一个耳光。啧啧,很痛呐。你知道吗?”
“你活该!”她想朝他吐口水,但良好的家教不容她做这种事。她现在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司徒倔这阴险小人,竟这样待她!
“罪名二,害我跌入游泳池,差点断气。”他对她的话不以为意,反而厚脸皮加入这一条罪名。
“罪名三,”说到这里。他笑得更形放肆。“你得为你的所作所为负责,你公然吻我。”
她差点吐!
“谁吻你呀!”
“人工呼吸。哼哼,你少抵赖,我的唇不随便让人碰的。”他赖上她了!
“你要不要脸哪?”她替他觉得可耻。
“综合以上罪名,”司徒倔险又逼近她几分。“汪靛,本庭判你——成为我司徒倔的人。”
“你放屁!”她此生首次骂出仅此不文雅的字句。
他不以为杵,低下头,密密实实吻住她的嘴。
汪靛傻了,真有男人敢冒生命危险吻她?
司徒倔重重地吻了她后,满意地抬头朝她笑道:“我,司徒倔,以吻起誓。此生非追到汪靛不可。汪靛,你等着。”说完,趁江靛回神之前再偷一个吻。之后站起身便精神奕奕、吹着口哨离去。
直到司徒倔用力甩上大门,汪靛才回抑,放声尖叫。
“司徒倔——”她挑起来,冲了出去。
“小靛,你怎么了?”沈志清被她惊天动地的尖叫引来。狐疑又关心地问。
“那四个浑蛋呢?把他们给我捉回来!我要杀了他们,尤其是司徒倔,我要把他剁了喂狗!”汪靛咬牙切齿。
沈志清吓坏了,他头一次见到小靛失控,司徒少爷到底是怎么惹毛小靛的?让她……呃……这么恨他?
“他们对你做了什么,让你……恨成这样?”沈志清小心使用措词,怕盛怒中的汪靛迁怒到他身上。
“司徒倔那主人蛋竟然敢……”她猛地住口,警觉到刚才发生的事见不得人,更见不得光。
可恶的司徒倔,这笔帐她记下了!
敢碰她,真是#@&@…
“小靛,你还好吧?”沈志清关心地问。
“好?!我好到可以炸掉位这家俱乐部,你说我好不好?”她丢下这话就气冲冲的前门外走去,找司徒倔算帐。
不料她一到门口,正好看见司徒倔骑上他的哈雷机车,戴上安全帽。走时还不忘送她一记飞吻外加戏谑的笑。
这真是x*@#$O……
不到下班时间,汪靛便气冲冲地回育幼院,门口例行的埋伏行动,她只怒吼一声——
“全给我滚回去睡觉!”
懂得察言观色的小鬼们便知道今天诸事不宜,乖乖听话为妙,一溜烟地跑回自己房间睡觉。
“小靛,你过来。”接到沈志清电话的沈芫华,被告知汪靛今天心情不好。据沈志清的说法,是未免伤及无辜,今天最好将她和那群暴力小鬼分开,否则死伤必定惨重。
见到和母亲无异的沈芜毕,汪靛气焰自然收敛不少。
“沈姨还没睡?”
“在等你。”沈芜华慈祥地牵着她住内走,步入园长室,将她安置于沙发办,调了杯鲜奶给她。“怎么样,上班累不累?”她关心地问。
汪靛是唯一上了高中还住在院里的孩子。悦心教出来的孩子十分优秀、国中一毕业就让各大名校网罗,除了小靛例外,因她身分不单纯。
汪靛的母亲是一名声乐家,她的好嗓子便是来自母亲遗传。很可惜,她一点也没遗传到父亲那里的特点,且她唯一与父母相像的只有歌声。长相?不,她父母都是美男子、大美女,但她父亲说,她与她奶奶简直是同一个模子印出来的,连个性都十足十的象。
恩爱的父母、疼爱她的父母,在她七岁那年死于空难,留下一笔供应她读到大学毕业的教育基金,及悦心育幼院所在地的土地所有权、其余财产皆捐献出去。
父母留给她的遗言,就是要地快乐的话下去,不需为自己的孤苦自怜,他们爱她,所以要她快乐。
与汪靛的母亲一同在悦心长大的沈芜华成为她的监护人,负起照顾好友遗孤的责任。
汪靛的父亲,是一个谜样的人物,所有内幕只有汪靛一人知晓。秘密来自父亲的日记本,她仔细收藏着。
“还好,工作还算轻松,不太累。”她喝着沈芜华倒给她的爱心牛奶,一边回答。
“今天发生了什么事?你的吼声我大老远就听到了”。
汪靛差点把鲜奶吐出来,干么问?害她又想起来了!
“没事。我自己会处理。”她牙痒痒地回道。
沈芜华了解她,知道她不想说,也就不勉强。
“你自己想清楚就好。我知道你自有分寸,懂得拿捏,但这次不一样,你气得不轻。”
“你放心,沈姨。”她喝完鲜奶,将杯子放在桌上。“这次我遇到对手了。”
一个集幼稚。无聊兼白痴于一身的强劲对手,对了!还得加上下流、不要脸!
“也就是说鹿死谁手还不知道?”沈芜毕感兴趣地。“是你学校的同学?”
“嗯,姓司徒的混蛋。”一想到那家伙她就情绪失控。
“司徒?!据说司徒家的女主人不好惹。”沈芜毕突然想到某个人曾透露过这讯息给她,但是谁呢?她早想不起来了。
“沈姨,”汪靛暖昧地朝沈芜华挤眉弄眼。“原到你也和沈志清一样,有八卦特质。”
“对啦!就是志清很久以前告诉我的。”沈芜华一听她提及,才想到八卦集中站是沈志清。“我一时想不起来。”
汪靛摇头苦笑,“幸好只是小八卦,口风还满紧的嘛。”
“说到八卦,小靛,你第四十九封航空信满重型的,要不要看一下?”沈芜华皮纸箱中拿出那一封厚厚的信件。
一看就知道很多字!拉拉杂杂废话一堆,嫌墨水太多是吧?无聊!
“我赌有九张A4纸,全数用中文写成。”她视那信为洪水猛兽,不愿伸手接。
“猜错了,共十二张。”沈芜华极佩服对方的耐性。
四年来如一日,月月一封航空信给汪靛,遇到她生日或圣诞节还会附上礼物寄来。但四年来汪靛只有太闲了才会去看信,平均半年看一次。偶尔想到才回一封信,四年来也才回三封,四十八比三,瞧,她够无情吧?
“十、二张?”汪靛皱起眉头,不赞同地摇头。“时间太多了是吧?”
“你要不要看一下呢?”沈芜华提议。
“不要!我知道有几张就可以了,年底再和圣诞节的一起看,现在才九月份,我六月份才看过一批,才不要做那种累死人的事!”
那六封邮件花去她两天时间来看,世上竟有这种厉害人物,她佩服!上一次和这一次瞄到九月份的信件,她有点吃惊,数量变少了耶!尤其刚才得到证实,十二张,才写了十二张,这是有史以来最少张的纪录,若像往常,一个月只有二十张纸,她就要偷笑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