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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昨夜的“冲动”,冷齐言认为是自己的一时疲累,才会想跟眼前的小姑娘一亲芳泽,毕竟连美丽的花玲珑他都看不上眼,更何况是这个又呆、又蠢、又笨,偏偏自以为聪明的小笨瓜。

  古玉筝抿抿唇,绞绞手,不安的说:“因为你要教我武功,我才老实告诉你,其实我们是偷跑出来的。”

  “我们?”冷齐言立即听出纰漏。

  古玉筝点点头,“嗯!我还有两个傻弟弟。”她眼里的不安顿时转化成气愤,“不过,他们两个老是说他们是哥哥,我是小妹妹,真是气死人,明明我是姐姐,怎么可以乱颠倒黑白,冷齐言,你说气不气人?”



  冷齐言除了一句好笑之外,就想不出别的应对方式,实际上,谁先到世上,谁就是长兄或长姐,这有什么好吵的。

  “喂!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古玉筝杏眼圆瞪的问。

  瞧她双眼冒火,似乎又在恼怒,冷齐言弯身又捡起几根柴火,“我洗耳恭听。”

  没听出这句讽刺意味甚浓的古玉筝,满意的点头,往下又气嘟嘟的说:“更气人的是,问什么我那两个笨得要死的弟弟,可以学武,偏偏我就不行,每天要我做诗背词、琴棋书画全来,真是愈想愈气人!”

  这倒令冷齐言好奇,他决心问个明白,“你们家是武林世家吗?”虽然要自己的孙子习武,这对普通人家而言,并非有什么不寻常,但是隐隐约约的,他就是有种感觉,就凭古玉筝的姿色,想必她的爹娘必定是人中龙凤,而这种绝色美貌,对普通人家而言,不是大幸,却是大大祸害之源。

  所以,冷齐言下了个结论,古玉筝家世若非是官宦豪富,必定是武林中大大又名的世家。



  可是官宦豪富向来请得起打手,学武的只怕少之又少,唯一可能的,就只剩最后一项。

  古玉筝闻言,噗的笑出来,一双眼黑白分明的乱转,“幸好,我们家不是什么武林世家,要不闷都闷死,真搞不懂欧阳呆子,为什么会觉得他家比什么都好,每天缠着我,玉筝妹子、玉筝妹子叫个不停,谁是他妹子,真不害臊!”

  她抱起黄毛小貂,询问道“对不对?小貂!”问话的人,心不在求答,而被问之“物”,是更不会回答。

  反正冷齐言对古玉筝一会怒、一会喜的,倒也习惯了,只是见她把天下十大毒物之一的琥珀黄玉貂,像小狗小猫般的搂着,心里不禁又大大摇头一番。

  心里虽摇头感叹,话还是得问个清楚,“谁是欧阳呆子?”但是冥冥中,冷齐言也大概知道是谁。

  “就是欧阳世家的欧阳驹嘛!”古玉筝抱怨道:“就是我那两个傻弟弟,跑去欧阳世家‘踢馆’,结果被欧阳家的人给捉起来,害我得去救他们,冷齐言,你说我弟弟傻不傻?”

  是很傻,看来古玉筝的傻,原来是跟她的兄弟有异曲同工之妙,两个后生小子,竟然到武林中大大出名的欧阳世家挑战,没死也落层皮。

  而更不可置信的,这个没半点武功的古玉筝竟还敢去救人,真是傻到姥姥家了。

  瞧冷齐言脸上的确大有赞同之色,古玉筝又再度说下去,“我那两个傻弟弟笨死了,竟然有本事‘踢馆’没本事踏出欧阳家,还被人家关在地牢里,亏他们还是我古玉筝的兄弟,要不是我去救他们,这会他们还在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呢!”

  “你救出来的?”冷齐言大大不相信,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就凭古玉筝一个人?这太匪夷所思了!

  这会古玉筝可得意洋洋地睇他一眼,“我早说过我非常绝顶聪明,俗话说射将先射马,我只要先把欧阳家的少主欧阳驹捉起来,还怕欧阳家不放人。”

  这的确是绝妙之计,可是问题是毫无武功的古玉筝要捉欧阳未来大当家,哪有说说这么简单,“然后呢?”冷齐言低沉的问。

  古玉筝得意的笑容浮出红潮,她期期艾艾的摆手,“发生了一点点小意外,可是我还是救出我弟弟,反正最后结局是完美解决就对了啦!”

  “小意外?”冷齐言冷声道。

  冷齐言冷冷的三个字,让古玉筝从头红到颈子,她嘟哝:“我本来拿绳子来套住欧阳驹,结果却套上他的马,我听人家讲故事,都说得好简单,哪知道这么难,害我被马拖了一尺,还有欧阳呆子下马救了我。”

  冷齐言已经可以想见后来发生的景象,欧阳驹一定是被古玉筝天仙的美貌所震慑,后又被她天真可爱所吸引,加上她可能受了点擦皮的小伤,欧阳驹立刻义不容辞地把她带回欧阳家,对古玉筝的要求只有百依百顺,自染放了古玉筝的兄弟,也只是小事一桩而已。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这也没什么好讶异的,但是令他怀疑的却是其中一个问题。

  “你家里的人,为什么不让你学武?”像古玉筝这样美貌的小姑娘,为何不让她学点武功防身,也好让她可以对付一些登徒子。

  古玉筝闻言脸色黯淡了下来,“我奶奶说,我娘就是什么都会,才会遇人不淑、孤单至死。我娘她武功、医术、机关都是一流,就连填词做诗、琴棋书画也无所不精,最后却落得个弃妇的下场,所以我奶奶说,一个人太完美是会遭天妒的,因此她老人家不许我学武功,连我娘的医书都不准碰,她要我规规矩矩地嫁个好人家,跟江湖永远划清界限。”

  冷齐言闻言一愣,不论武功也好或是医术,甚至是机关之学,这每一样就是花费人生一世,也难学的全,若非是聪明才智远胜常人,又怎能不仅一些,还能非常精通,他内心不禁肃然起敬,更想知道这位前辈的名讳。

  “你娘的名讳?”他问。

  “我爹娘都死了,我奶奶从来不提我爹娘的名字。”古玉筝黯淡的说,随即她寂寥的问道:“冷齐言,为什么我娘会被我爹所弃,我奶奶说我长得很像我娘,那我娘相貌也该不差,为什么我爹不喜欢我娘。”

  “感情之事,一向难言。”冷齐言淡漠道。

  “是吗?我奶奶常说世间负心薄幸之徒,莫有大于我爹,她说我娘为了我爹连命都可以不要,但想不到我爹却琵琶别抱。”

  安慰别人向来不是冷齐言的专长,他继续捡起零落在地的柴火,不向古玉筝瞥去一眼,毕竟他没有义务去安慰她,而且世事本就无常,再悲惨的事,他也亲眼看过,天下负心薄幸之徒,又岂有一人而已。

  “冷齐言,你说要学武功得先答应哪两件条件?”古玉筝抹去泪水,忧伤消逝得无影无踪,她又快活的问。

  “第一个,是你要乖乖听我的话;第二个,不能问为什么?”冷齐言见她变化如此之快,不禁感到好笑。

  “为什么?”顺口地,她问。

  “不为什么!”冷齐言立即冷声道。

  古玉筝惊觉自己犯了大忌,她掩住嘴角,骨碌碌地转了转眼睛,“冷齐言,这个不算,我忘了,求求你,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冷齐言对她着急的恳求,只是淡漠以对,“你那两个兄弟为什么没在你身边保护你?还让你遇见王清,让你一个人孤单行走路途,这实在太说不过去。”

  古玉筝为他的瞬间改变话题,一时反应不太过来,“我那两个傻弟弟呀!我们不想住在闷死人的欧阳家,所以相偕跑了出来,慌乱之中,我们就离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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