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雪涟不从的抗拒着。
“嘘——让朕好好疼你!”他的声音暗哑,满怀怜惜的凝视着她。
粉红的蓓蕾,在他难得温柔的抚触下,很快便硬挺而立,他想令她忘记背后的疼痛,只探刻的感受他的存在。
温热的唇覆上她柔软的瑰瓣,他吮住她口中的芳香,两唇紧紧相依。
慢慢的,他开启她的唇齿,进人她湿润的舌尖,与她亲密交缠,他的脸颊感受到她眼眶的湿濡,不舍的吻去她的泪珠。
他的热唇沿着颈项移到她背后,最后印上她的伤口
他怎能这样对待她,在羞辱她、杖责她之后,又轻怜蜜意的抚慰她!而她、在此时此刻,却一点抗拒他的力量也没有。
他解下自己的衣带,仰卧在床,再将寸缕未着的她抱起,让她趴卧在他身上,让彼此紧紧贴近到完全没有空隙。
她柔细丰润的乳房在他胸前起伏摆动,她迎向他,让款动的雪乳摩擦着他,婉转呢哺吐气在他的俊脸上。
霎时,他的血脉债张,轻抚的大手渐转为强劲。
沉沦在他狂恣的抚摸下,她忘情的圈住他的颈项。
他开始以口和手轮攻她的雪乳,不断的逗弄和揉捏,令她动情的娇喘呻吟。
“你真美!我喜欢感受你在我身上的重量。”他的声音低沉而性感。
他的唇舌不断在她身上肆掠,修长的指尖探人她柔软的私处,使她全身激流着狂喜和惊叹。那敏感的柔嫩,在他来回的抚弄下,渐渐引她发出喃喃的欢吟。
这几日来,他试着想忘记她,传召过其他的嫔妃,但,没有一个能引起他的兴趣,最后都被他遗回后宫。
他的心—直惦记着她,好似着了魔,中了邪般……
皇甫焱龙无法像对一般妃妾般的对她轻言软语、宠溺爱怜,只能将这股如雾般的迷情,转化为一股热情,在床第之间征服她、软化她。
“我要你。”炙热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耳畔。
雪涟依然不语,她早已认清自己是仇恨下的牺牲晶,所以尽力的释放自己,希望这样的委身,能令他渐渐放下仇恨。
她那迷离的翦水双瞳,已偷偷的在向他低诉,她的身体正努力的在回应着他。
浑身燥热的他感受到她腿间的湿润,他下身疼痛的欲源,长驱直人的进驻她柔嫩的韫柔乡,她的身体虽然已做好准备迎接他,但她仍显狭小而紧绷着。
“放轻松!”皇甫焱龙轻啄她娇喘微启的唇。
他的大掌撑住她纤腰,让她坐在他身上,坚实的欲望正一寸寸的侵入她的体内。
她感到身体又热又烫,紧密的幽壁扎实的包裹住他。
他缓慢的进出,来回的摩擦她的柔嫩处,那股全身激颤的情潮,瞬间再度引动她销魂的娇吟。
愉悦的春潮一波波的溢出,他的动作也越来越强烈,在律动的过程中,寻求更欢悦的极限。
围绕她的是春情抑或仇恨,她已混乱不清了,此刻的她,如一朵绽放的春花,展露出最娇美的姿态,任他采撷。
全身汗流浃背的他扶住她的雪肩起身,试图让彼此达到更极限的激情殿堂。在冲撞的节奏中,不断来回的律动,那驰骋的节奏,如同狂奔在广阔无边的草原。
“喊我的名字!”他粗哑的吼道。
“穆龙……王……”她忍不住这样强烈的律动,圈住他的颈部,意识模糊的呻吟着。
他拥紧她,两人紧密的交缠着。紧接着,他抬起她的臀,更加深冲刺的力量。
她抱住他的头,扯住他浓密的黑发,配合着他强猛狂肆的律动。
欢愉的高潮,令她娇喘的声息更为高涨,最后,一股情欲的热潮注入她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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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阳宫
“启禀娘娘,王又到静心阁去探视雪涟公主了。”一位宫女气喘吁吁的前来禀告。
郑缨俐一被册封为妃后,立即恢复她衣着华丽、光艳照人的打扮,享尽宫中的富贵荣华。
一听见皇甫焱龙又到静心阁去找雪涟,郑缨则坐在太妃椅上,眼中进发出阴沉的恨意。
昨晚明明被皇甫焱龙召幸,可皇甫焱龙一碰到她的身体,却僵硬的立即收回手,这教她情何以堪。
她相信以她绝妙的手腕和美艳的风情,没有一个男人可以逃出她的调情手段。只要皇甫焱龙肯碰她,她就可以让他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了。
她多么希望能早点得到他的青睐和垂爱。可,他虽然册封她为贵妃,却完全不碰她,反倒一心宠幸那韦册封的雪涟丫头,她的心里恨得牙痒痒的!
如果皇甫焱龙从此将她冰供在冷宫,那她这一生不就注定凄怆悲凉了吗?
想到这儿,可让她急坏了,她绝不能再沉默下去了。
“东西都准备好了吗?”郑缨俐冷沉的交代宫女。
“回娘娘,奴婢将您交代的‘活血汤’都准备妥当了。”宫女将乙盅汤呈给利妃。
郑缨俐掀起汤盖,闻了闻味道,露出满意而阴冷的笑容。
“好,咱们就到静心合去一趟!”
一直以来,雪涟便是她的眼中钉。入天龙宫,雪涟依然是她如影随形的肉中刺,如不将雪。涟这丫头除掉,她无法顺利从皇甫焱龙的身上得到宠爱。
自她十六岁人北霸族的兴乐宫,在厉璅的暗中局下,她很快便受到赫连穆烈百般的宠爱,势力也迅速扩张,直到没有一个嫔妃敢跟她争权夺利。
然而,在赫达穆烈心中,地位能和她平起平坐的,只有赫连雪涟!
而今,她虽然没有了厉璅的推助,但,她决不能让这个阻隔在皇甫焱龙和她之间的绊脚石,坏了她再次登上后座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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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心阁
经过连日来的上药休养,雪涟已能下床行走。
皇甫焱龙将她囚禁在静心阁,不准她踏出静心阁半步。三月十五即是皇甫焱龙出巡之日,她却苦无机会逃脱,
门外一阵轻步莲移的脚步声,随后便见绝美非凡的玉嫣公主出现。
“我可以进来吗?”
雪涟一见玉嫣公主前来,立刻起身迎接。
“奴婢叩见王嫣公主!”
“雪涟公主免礼,请起身。”玉嫣公主拉起她的手。
“你背后的伤,无大碍吧?”玉嫣公主关心的问。
皇甫焱龙与皇甫玉嫣虽是出于同一娘胎,可性格却大不相同。
每当雪涟面对皇甫焱龙冷严狂霸的威仪时,空气中总流荡着凝窒的气息,她经常是全身进入戒备状态;相反的,面对友善的玉婿公主,她清雅脱俗的丽容,温柔真诚的关心,都今雪涟全身放松而舒缓。
“雪涟只是一名被俘虏的亡国奴,公主纡尊降贵的来探祝奴婢,又称雪涟为公主,实在是折煞了奴婢。”雪涟不敢受此尊祟,谦卑的回礼。
玉嫣公主闻言,感慨的道:“玉嫣从前也是四处流亡的公主,受尽波折的一名亡国奴,所以我可以了解你心中的悲哀酸苦!虽然我再度回到公主之位,可却让你国亡家毁,沦为一名奴婢,玉嫣心里感慨,却无法改变这样的宿命。”
雪涟看着面容绝美的玉嫣公主,她不像一般养尊处优的公主,高雅的气质中反而流露着悲天悯人的超凡胸怀。
“公主品格高尚,慈心仁善,让奴婢好生感动。”她由衷的感佩玉嫣公主,从前当她是一名公主的时候,她娇纵蛮横,从来没有去关心周遭的事物,相较之下,她觉得自己肤浅而无知。
“雪涟,别再称自己是奴婢了,我们年龄相近,命运相似,私下我们就当是朋友,我就唤你雪涟如何?”玉嫣公主突地兴起这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