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鄙夷的斜睨和手段,她只想破口大骂。
“用这种卑鄙的手段,你也不过是个昏君……”
他冷不防地猛然攫住她的朱唇,狂烈的吸吮,代表他对她的惩罚,强势的蹂躏,是向她宣告她是他的女奴。
她柔嫩的唇瓣瞬间发疼肿胀,他野蛮的掠夺人“她快喘不过气来。
他全身热血沸腾,一个吻根本无法满足他,他要在她身上掠夺更多,攫取更甚
“让我来向你证明,什么才是真正的昏君!”他粗暴的拉开她的抹胸,将她推倒在床。
她高耸浑圆的胸脯霎时起伏不定的出现,瑰色的乳蕾晕红而挺立。
“你下流!”她躲都来不及,赶紧用双手遮住乳房,羞愤的脸颊霎时如蒸熟的虾子般,涨成红色。
此情此景令他又发出冷笑,但他饱涨的情欲,却未因此而消减。
他很难将视线从这片春色移开,俯身压住她的四肢,将她固定在床上。
她奋力挣扎的推挤他,却仍敌不过他意图侵犯的力量。
火热的舌尖在她甜蜜的唇间和颈项徘徊,他的大掌则粗鲁的揉捏她丰满的双峰,玩弄她挺立的乳蕾。
一种美妙的快感和燥热感瞬间从四肢蔓延开来,她无力再抗拒他,本能的娇喘着。
听见如天籁般的娇吟,激起他原始的强烈渴望,早在他见她在湖边沐浴时,他就兴起这种难耐的渴求和欲念。
他沿着粉颈来到她胸前的两朵蓓蕾,志意的品尝粉红乳蕾的滋味,他舔吻她,吸吮她,她的甜美一如他所想。
她是如此的娇嫩绝美!
他粗鲁的含住她、咬啮她,令她全身发抖的微微一颤。
前所未有的悸动,令她不安的扭动着。
她忘情的呢喃和衣衫不整的模样,令他身下的骚动更加饱胀难耐。
他用力扯开她累赘的衣物,让她全身赤裸裸的呈现在他眼前。
他一手不忘流连在她浑圆的臀间,另一手仍不住的停留在雪丘上恣意的玩弄。
“别……再碰我!”一种从未有过的羞辱,让她发出脆弱的挣扎。
虽然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但是当她感受到他身下的坚挺时,她新奇着这样的感觉,却又惶惶然的想问躲。
看她在他恣意妄为的撩拨下,慢慢褪去娇蛮和倔强的武装,他发出残酷的冷笑,享受着她一波波的惶然和恐惧。
她的排拒引来他更多的报复快感。他的双臂如钢铁般强劲,紧紧的扣住她的腰际,不让她逃脱。
她热情的吟哦与他浓浊的呼吸,相互呼应。她的回应鼓舞他更加狂妄的往裙内探去。
很快的,他找到她私密的处女禁地,他技巧的揉捏、游移又回绕,最后人侵她柔嫩的花瓣。
禁不住这样的刺激和拨弄,她的身体剧烈的摆荡着。
“不……”雪涟脑中紊乱,方寸大失的呻吟着。
虽然她知道他是故意来羞辱她、亵玩她,可是她的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回应他。
噢!天啊!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挣脱,这令她既甜蜜又难堪的感受!
她的身体和反应令他情不自禁的被吸引,瞬间,他的身体宛如火炬般燃烧。
他从未这么强烈的想要过一个女人,他只是要处罚她、欺凌她,可现在,连他自己也不清楚是否已达到他此行的目的。
“今晚,到我寝宫来伺候我!”他粗喘的声息,如狂啸炽焰般的欲火朝她席卷而来。
雪涟在此时清楚的意识到她新的身份,如果住进他的寝宫,必定受尽他更多的屈辱和责罚,她狠狠的瞪住他,抗议这样的安排。
“不——”雪涟急于挣脱他。
“你要记住,这是荣宠!”他见她羞窘又气愤的模样,克制住强烈的欲念抽手,嘴边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 ★ ★
天龙宫是一座结构严谨、气势磅磺的庞大建筑,正殿宏伟非凡。晚宴中灯火通明,色度明亮灿烂,却不流于奢华艳丽。
皇甫焱龙登基大典后,殿宇内没有铺张豪华的宫馊,朝中备有简单的酒席供大臣们在晚宴娱饮,庆祝收复山河和追封功臣的隆重仪式。
雪涟身穿简陋的布衣,被带到正殿。
皇甫焱龙一见雪涟,神色一凛,停止了与臣子们的交谈对话。
众臣一见天子噤声敛色,顺着他的视线瞟向身穿布衣的那名清丽女子进殿,原本和乐融融的气氛,要时被凝重的焦点所打断。
雪涟面朝皇甫焱龙,她蚝首低垂,蛾眉蹙紧。
“跪下!”宫女按住她,要她遵循礼节。
雪涟不为所动,毫不屈服的站立着。
皇甫焱龙见状,冷冷的道:“抬起头来!”
雪涟缓缓的抬头,殿台上除了威势迫人的皇甫焱龙外,左旁座另有”位外貌清丽柔美的年轻女子,她柔美的娇态与皇甫焱龙的威严霸势,形成一种强烈的对比。雪涟见状,依然”副傲骨娇颜的与他对峙着。
“见了本王为何不下跪行礼?”
“本公主并非天龙族之臣民,为何要下跪?”雪涟神色笃定,从容回话。
语毕,正殿中弥漫着一种令人喘不过气来的沉重气氛,众臣及宫仆无不屏气凝神的替她顶撞王的胆识,担心惶恐。
皇甫焱龙闻言,早料到她的反应,他没有被她激怒,反而朗声大笑。
“好一个刁钻蛮横的公主!到现在,你始终不愿屈服在本王的脚下。”
雪涟打定主意,在被他掳回时,早将生死置之度外,现在,她只求能讨回她高傲的尊严。
“来人啊!”皇甫焱龙喊出。
“在!”随侍在旁回话。
“带赫达穆烈一干人进殿!”皇甫焱龙声如洪钟的命道。
“是!”侍从们立即下殿去带人。
雪涟听闻父王的名字,怔愣半晌,心中交杂着喜悦和忧伤。喜的是,她可以再见到她久违的君父.忧的是,他老人家是否还健朗如故,抑或被折腾得不成人形了?
此时,在天龙族的大殿上,君臣众仆皆虎视耽耽的观看这场好戏。
被软禁的这段时间里,她的倔强和娇蛮已渐被削弱,仅存的傲气和活力,是对父王生存的希望,而一再坚强的支撑着。
须臾,只见一位如风中残烛的孱弱老人,脸上身上满伤痕和干涸的血迹,他的四肢被拷上铁链,拖着沉重的脚镣,举步维艰到正殿中。
“父王——”雪涟公主认出这个干枯的老人,竟是昔日威风英勇的父亲,她随即奔上前去,凄楚而悲切的哽咽出声。
昔日离别的风华盛况,今日重逢竟是这般不堪的情景!
“涟儿,涟儿,你怎么也在这里?!”赫连穆烈一脸惊讶,他睁大双眼看着她,声音沙哑而无力。“我还以为你已经到劲鹰王那儿去了,怎么……”赫连穆烈神情憔悴而沮丧。
“我们都被掳回来了。”雪涟湿了眼眶。
记忆中的父王,永远是那么意气风发,而今被折腾成槁木死灰的模样……她不忍的为他擦拭脸上的血迹和伤痕。
正殿上的人,看着父女重逢这一幕,无不感慨万千的议论纷纷。
后面跟着一个黑发的中年男子和满身污垢的利后,他们的四肢一样被拷上铁链,黯然的神情中,多了一份对她出现的讶异。
“公主!”两人异口同声的呼出。
“母后!厉国师!”雪涟往后瞥见厉璅和利后,心中反倒泛起一丝希望。
皇甫焱龙冷静的看着这一幕,满脸阴沉的斥喝:“赫连穆烈!:你国亡家毁,是咎由自取,而今我已收复山河及社稷民心!为了向我的先父和众民臣交代,你该当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