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金宝银三兔因重聚而哭成一团时,气喘吁吁的新郎凤子丹打房内冲了出来。
"我家宝兔不见了……啊?!"他怔住了。
行刀和海澜勾肩搭背地走到他身边,揽住了他的肩头,惊喜又诧异地笑道:"原来你妻子就是我们妻子的姊妹呀!"
子丹愣了愣,还搞不清楚状况。"什幺妻子姊妹的……咦?"
行刀大笑,很用力拍了拍子丹的背。"老小子,没想到最后咱们三个同时落网……
不过毕竟还是你比我们早一步呀,嘿嘿!"
海澜眼睛一沉,笑得好不暧昧,"是啊,我们两个跟你一比,还算是坚持比较久一点的呢!呵呵!"
子丹看了看那厢七嘴八舌诉起别后种种的三兔,再看了看他的"兄弟",很快弄懂了情况。
他脸上的尴尬一闪而逝,随即很奸诈地笑了,"是没错,你们俩比我慢一步,不过既然咱们三个谁也跑不掉,我起码捞到了大老板御赐的巧夺天宫,哈哈哈……"
行刀也笑出来,"我已经跟皇上禀报过下个月订亲了,所以束风小楼皇上也丢给我了。"
海澜起先还笑着,可当他想到那个爱钱的妻子若知道他们下下个月订婚只能捞着到巧夺天宫和东风小楼各挑一个月的水时……
啊!
他脸色发白,"我惨了!我惨了!不成,行刀,你下个月先让给我订婚--"
"不行,这黄道吉日是皇上亲自批示的,你的不也是吗?"行刀难得看到死党吓成这副模样,哪会好心放过这个机会?
子丹嘻嘻哈哈地调侃,"阿海,不过就是挑水一个月嘛,又有什幺关系呢?"
"有关系,大大的有关系,"海澜抹了把冷汗,脸色苍白、牙齿打颤,"若让银免知道这回事儿,我就是不死也剩半条命了。"
啥?!事情竟有这般严重?
行刀和子丹好心地说道:"那咱们不提不就好了?只要我们不提,想必弟妹也不会知道这件--"
话还没说完,突然那头相聚的三兔猛然飘来了一句声浪--
"我们相公说喔,最后成亲的要罚到巧夺天宫和东风小楼挑水一个月喔!"
"事。"三个大男人面面相觑。
逍遥侯……惨了!
果不其然,那头传来一声河东狮吼,气势犹如火山爆发--
"黎--海澜,我要--剥掉你的皮!"
"哇,救命啊!"
就在大厅里人打人,闹成一团的时候,首席座上的皇帝老儿还沾沾自喜地告欣凤黎稣三门老人家们--
"若不是我用肥饵钓这三只金龟子呀,恐怕他们一辈子也娶不到这三个这幺温柔美丽又大方的好姑娘呢!"
此时的海澜已被追打至大厅外,一群人忙着相劝--
"银兔,不要打他了啦!"
"哎哟,弟妹,妳差点踢到他的命根子!"
"阿海,小心……哇!蹲低点……"
最后是海澜的哀号求饶声--
"娘子,一个月的水我自己挑就是了,我会补偿妳的,给妳很多很多私房钱……哇……"
他话实在讲得太慢了,最后一个字刚刚说完,银兔已经一个脚印"泊"地印上他英俊的脸蛋。
"啊!"海澜惨叫一声。
"啊!"银兔惊呼地捂住小嘴,万万没想到自己会踢得那幺准!
实兔、金兔和子丹、行刀都笑坏了,差点倒在地上爬不起来。
大厅里的宾客再也忍俊不住,噗哧一声笑成一团--就算三天后会被逍遥侯爷秋后算帐也顾不得了。
因为实在太好笑了嘛!哈哈哈……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