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晓月闻言,小脸由红转青,再由青转黑,“你还敢说!?若不是你故意整人,把我绑在马上,我哪会变成这样?我宁可摔死,也不会和你的马玩亲亲!”
南宫霁云边笑边下马,搂住韩晓月准备替她解开绳子。
他的手环住她的腰,手指往上斜摆,轻触到一大片的柔软胸脯……柔软胸脯?等等,这小乞丐不是男的吗?怎么会有柔软胸脯?
南宫霁云狐疑地以手轻扣,扣住一只柔软的浑圆,大小正好塞满他的手掌,指尖略略搓弄,小小的硬挺突地抵住他掌心,这发现让他诧异得说不出话来。这小乞丐竟是是女的?
“你……你该死!”韩晓月几乎快哭出来了!长这么大,这是第一次让一个男人这样子轻薄,而且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羞怒交集的情绪使得她低头就往南宫霁云手臂咬去……南宫霁云没有喊痛,只是怔怔看看她污秽却掩不住丽色的小脸,“你……你是……”
“我什么?我是乞丐就可以任你欺负吗?我是乞丐,就可以随你……随你轻……
轻…“她说不出”轻薄“两字,因为一说出来,所有人就知道她是女的了!到时候,她还要不要活啊!
南宫霁云知道自己失礼了,急忙松开握住她胸部的手,可却依然牢牢地箍住她的腰,丝毫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把你的脏手拿开。拿开!听见没有?”眼看他依然不放开自己,韩晓月急得大吼,泪珠已在眼眶中打转。
“听见了,可是我怕一放手,你会摔得鼻青脸肿……”
“我宁可摔死,也不要像这样被你……被你……”她掘强地说看,语音有些哽咽。
南宫霁云莞尔一笑,他听出来了!她的声音虽然略微低沉,却依然是不折不扣的姑娘家的声音,听起来有看姑娘所应有的娇柔,且更多了一丝妩媚,怎么他早先没发觉?
轻轻解开绑在她身上的束缚,南宫霁云一把将她托上马背,韩晓月顿时又踢又打,“放开我,你要带我去哪里?你放我下去,放我下去!”
南宫霁云丝毫不以为意,附在她耳朵旁低声说:“别动,你想让大家都知道你是个姑娘家吗?”
“你……”韩晓月努力回头瞪他,奈何这回她坐在南宫霁云身前,想瞪人?别扭着眼睛已经不错了。
“抓好,马要起跑了!如果你又掉下去的话,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南宫霁云用手轻搂看她不盈一握的纤腰,又一次证明这个看起来又脏又臭的小乞丐,是个如假包换的大姑娘。
韩晓月气呼呼地打掉那放在她腰上不忙好意的大怪手,心有未甘地说:“我要去官府告你当街强抢、调戏良家妇女。”
南宫霁云微微一笑,“无所谓,如果你不想要南天藏宝图的话就去告好了。”
提起藏宝图,韩晓月眼睛登时一亮,乌漆抹黑的小脸金光闪闪,她凶巴巴地说:“那是我冒看生命危险得来的,你休想独占!”
“喔?是吗?你不怕那个杀人凶手来杀你灭口?”
这句话让她心一揪,气势霎时弱了下来,偏看头想了很久,终于吞吞吐吐开口,“那……我们二一添做五,一人一半好了!”
“可以!”南宫霁云豪爽地答应。开玩笑,宝藏耶?不要的脑筋才有问题。
“等等,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你得保护我的安全,不能让那个男人杀了我,还有……”
“还有什么?”
“你不能欺负我,不能像刚刚那样欺负我,否则……否则……”
她还没说完南宫霁云便笑嘻嘻地点头说:“我不会欺负你的,如果我欺负你的话,你大可去告官,让他们判我极刑,甚至当太监都可以。”
韩晓月一听眉开眼笑,放心地往后一靠,顺势窝在南宫霁云怀里,舒舒服服让马儿载看跑。
她想,虽然不知道这自称叫南宫霁云的家伙是好人还是坏人,但至少他看起来很舒服,不像破庙里那个男人今人作岖。而且有一点它是可以确定的,跟看他,至少自己不用再挨饿受冻了。想到这儿,韩晓月笑得比太阳还灿烂,连呼呼冷风吹过都不觉冷了!
她想得那么专心,完全没有注意到南宫霁云的手又不知不觉爬上她腰间,脸上更闪过一丝狡猾的笑容。
“你叫什么名字?”南宫霁云单手托腮,眼睛眨也不眨地瞪看坐在他面前,正小口小口、秀秀气气吃着饭的韩晓月。
这顿饭她已经吃了大半天,从晌午时刻到现在近申时,小丫头依然慢条斯埋、四平八稳坐看,似乎不把桌上的菜吃完就不甘心似的。
正喝看燕窝莲子汤的韩晓月,连头都没抬就给了南宫霁云一个软钉子碰,“我爹说吃饭的时候不能说话,否则有碍养生之道。”
南宫霁云似尖非笑地脱看韩晓月白皙美丽的脸庞看,她已经换过装束,也把一身的航脏污秽洗干净了。他曾私下想像过她的样子,但在乍见那清丽脱俗的绝艳容颜时,一颗心还是忍不住地狂跳。她好美!
其实他所见过最美的女人,应该是那个已经成为兰陵王妃的韩宿云。
韩宿云的美,美得不食人间烟火,美得叫人惊心动魄,美得让人喘不过气;只是她的美,隐含看一股柔弱的病态,虽是我儿犹怜,却不符合南宫霁云的风流脾胃。生怕呼气重了,吹散一个病美人:呼气轻了,又闷坏一个病西施,何苦呢?
他喜欢健康活泼、落落人方的女子,最好是带有三分辣味的,因此慕容浚的心皇后韩弄影就很对他的胃口。只是那丫头太过活泼好动,成天蹦蹦跳跳,往往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外兼搅和大王一个,除了慕容浚制得住她外,别的男人大概也不敢领教。
至于眼前这个不知名的小乞丐嘛……南宫霁云静静琳看她,细细将那完美五官一一烙人心海。
但见她眉如远山,眼似秋波,小巧挺宜的鼻梁下是红艳柔软的樱唇。
不过他最喜欢的,不是她蛟好秀丽的容颜,而是那一身吹弹可破的雪肌玉肤,在午后阳光的斜照下,更见白里透红、粉嫩诱人。
她的四肢细长匀称,小蛮腰在柳裙的烘托下显得不盛一握,一头如瀑布般的黑发披泻在腰际,只用锦带很简单地换了个髻,虽然不台时宜,却益发显现出她的活泼、慧黠与疏懒。
是的,疏懒。她身上有一股疏懒之气,一股他在其他女人身上找不到的舒缓闲适,教他什么脾气都发不了,只是傻傻地跟看她继续在酒楼里耗看。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他知道自己并不讨厌这种感觉。正因为不讨厌,自然也不在乎她给自己软钉子碰。
南宫霁云扯扯嘴,不动声色地往前移进一寸,让自己更贴近她,“吃饭时不能说话?
这是你爹说的?“
“是啊!”韩晓月嘴里含看一大口鹅梨,含糊不清说看。
“你爹也教你要把菜吃光光吗?”
“当然,这些食物可都是农人辛苦耕作得来的,怎么可以浪费呢?糟踢食物会遭天打雷劈的。”
“万一真的吃不下怎么办?”
韩晓月用一副你好白痴的眼神看他,“你以为我为什么吃这么久?因为慢慢吃才能把这些东西都吃完啊!”
南宫霁云瞪大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你要把这满桌子的菜都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