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反应让沈冲眼里闪过一丝疑惑,她是处子?否则怎么会……但沈冲一下子便推翻 这种想法,因为那很本就不可能!一个舞妓早不知让多少男人碰过、要过、玩弄过,怎 么可能还是处子?
他冷冷地开口:「怎么了?」
纳兰瑶姬摇头,继续替沈冲卸下衣衫,从外衫、内衫,最后是长裤;当褪下沈冲身 上最后一件遮蔽物,腿间那昴藏的硬挺瞬间蹦了出来时,她终于忍不住闭上眼睛,红霞 霎时晕满她小脸。
怎么会这样?她预想过无数次怎么诱惑沈冲、怎么刺杀沈冲,手刃仇敌的经过,却 从没想过沈冲竟然会叫自己替他宽衣,而且是这样赤裸裸的袒裎相对?
沈冲剑眉一扬,注视着她的娇美与羞赧。
他伸手将她拉进怀中,圈在自己双腿里,一寸寸看着她玲珑诱人的赤裸身躯,指尖 一点点轻抚着,最后大手一罩,握住一只浑圆,熟练地搓揉捏弄着,一面仔细地观看她 的反应。
只见纳兰瑶姬仍旧闭着眼,黛眉低蹙,似乎正极力强忍着他加诸在身上的挑逗与折 磨。
沈冲再伸出一手握住另一只浑圆,蓄意地爱抚揉弄,甚至张嘴吸吮嚙咬着,让那小 小的花蕾在他嘴里绽放,想听她失序的娇吟声。
纳兰瑶姬娇躯一阵轻颤,却终究咬着牙强忍住了,连哼都没哼一声。
沈冲脸上露出微微的诧异,他拉过纳兰瑶姬滚倒在床上,一个翻身,高大结实的男 性躯体沈重的压住她;无数的吻落在她嘴上、脸上,再沿着颈项来到胸前,毫不客气地 含住花蕾,放肆的吸吮、舔舐、啃咬,想看她究竟会有什么反应。
纳兰瑶姬羞愧得几乎快晕过去,若不是为了报仇,她不会这样作践自己,可是他… …他为什么不直截了当要了她,而要这样羞辱她呢?难道男人就是这样吗?
她浑身不住颤抖,几次想推开他,几次想抬手杀了他,保全清白,可她硬是压了下 去。
人人都说沈冲风流而不下流,纵使佳人在抱,醇酒在日,依然可以在弹指间将偌大 的折楼城化为灰烬,使得析楼城主不得不献上女儿拓拔明卉求和。所以她不能大意、不 能疏忽,更不能就这样罢手。
她好不容易才等到这天,才有这个机会可以接近他,所以,无论他对她做什么,她 都要忍下来,她都不能放弃。
于是她微微弓起身子迎向沈冲,让他完全掌握自己。
沈冲见状,眼中光芒一现,转而堵住她的小嘴,霸道地亲吻她的甜美,吞食她的美 丽与柔弱,让她又一次喘不过气来;同时他转移方向,攻击她最脆弱、最神秘、最炽热 的幽深谷地,大刺剌、毫不客气地探索着。
这突如其来的侵入,让纳兰瑶姬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回避着他的恶意挑逗。
纳兰瑶姬的反应,再次让沈冲感到诧异,从没有女人会拒绝他的临幸,也从没有女 人敢拒绝他的临幸,而她却一再拒绝自己?
虽然她躺在自己怀中,任他予取予求,但他就是觉得她在拒绝自己,甚至有一种她 已经把自己隔绝起来的感受。
他托起她的小脸面对自己,「瑶姬,你知道我是谁吗?」
纳兰瑶姬闭着眼睛说道:「你是皇上。」
「皇上?哪个皇上?」
「大齐国的皇上。」
「那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
她点头,却不提他的名字。
沈冲眼睛一眯,拉开她修长的双腿环住他,腿间硕大的肿胀微微抵住她,「瑶姬, 把眼睛睁开来,看着我。」
她摇头,已经认命准备接受他,因为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这样做的话,她无法 杀了他替家人报仇,所以她已经认命了。反正他死了以后,她也会自尽以保清白;毕竟 让这样的男人玷污过后,她还有什么面目活在世上?
沈冲脸上闪过一丝怒意,他腰间一沈,狠狠侵入她,直到前方那薄薄的屏障阻挡住 他的去路。
沈冲诧异极了!这怎么可能?她竟真是处子?这很本不可能发生的事,竟然会发生 在她身上?莫不成她接近自己是有意图的?
想到这儿,沈冲满腔的欲火、爱怜顿时化为愤怒。
他退了出去,再一个挺腰,毫不怜惜地冲破那层障碍,然后狂傲地开口:「瑶姬, 睁开眼睛看着我,我要你知道,破你身子、占有你的男人是谁。」
那丝毫不容人拒绝的语气,使得纳兰瑶姬终于睁开眼睛,迎视眼前这邪佞狂妄又霸 气无情的男子。
「记住了吗?我是谁?」
她疼得几乎说不出话,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着,她倔强地别过脸,还是不肯回答他的 问话。
怒气使得沈冲再也懒得开口,腰下一沈,完完全全占有了她。
纳兰瑶姬几乎晕了过去,但一种惊人的毅力使得她强自忍了下来,任由沈冲一次次 占有她,任由沈冲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她甚至迎向沈冲,伸出手搂住他光滑温暖的背 ,随着他溢趋狂烈的律动摇摆。
纳兰瑶姬咬着唇,承受沈冲加诸在她身上的一切。她再次闭起眼睛,不想让沈冲由 自己眼中瞧出端倪。
她无声无息地解下手环,再按下手环上的机关,只见那手环靠外圈的地方露出一把 薄刃。纳兰瑶姬伸长腿环住沈冲,一面让他占有得更深,一面却握紧手环往沈冲后背靠 心窝的方向剌去--有人说男人在和女人欢爱的过程中是最没防备、最脆弱的,而沈冲 正好就是这种人。
他知道她有问题,也起了疑心,却完全没想到她竟会这么做,顿时背后血流如注, 一股痛彻心扉的撕裂让他几乎晕昏了过去。
「你……」他无法置信地瞪着她。
「沈冲,这是你应得的,你罪该万死!」纳兰瑶姬悲喊着,拔出薄刃伸手又往沈冲身上剌去。
沈冲虽然闪得快,但那柄薄刃来得更快,转瞬间已经来到他背后,毫不留情地刺入 他心窝里。
沈冲连哼都没哼一声,便趴在纳兰瑶姬身上动弹不得,鲜血在瞬间染红了偌大的龙 床。
第二章
阴暗潮湿的地牢里,一道瘦弱的人影倚墙而立,但见那人手脚被粗重的铁链锁在墙 上;一身衣衫血迹斑斑,那是纳兰瑶姬。
经过一天一夜的严刑拷打,纳兰瑶姬早已意识涣散,体无完肤,连姣好美丽的脸上 都留下一道又深又长的鞭痕。唯一支撑着她,让她有一口气可以熬过酷刑、可以勉强活 下去的,是她已经杀了沈冲。
是的!虽然她牺牲自身清白,失身于沈冲,却也杀了他,所以这算扯平了吧?
想到这儿,她脸上露出一抹笑意。
这时,一名牢头身后跟了几名狱卒走了进来。
「纳兰瑶姬,说!到底是谁让你来刺杀皇上的?你都还有些什么同党共犯?快老老 实实招了出来,免得皮肉受苦!」
纳兰瑶姬摇头,她何来共犯同党?她的家人都被沈冲杀光了,怎么还有同党呢?就 算有,她也不会说的,她宁可自己死了,也不愿连累别人。
眼看纳兰瑶姬还是不肯开口招供,于是那名牢头点点头,「好吧!这是你自找的, 恕不得大爷无情,不顾你是个弱女子!来人,上夹棍!」
纳兰瑶姬睁大眼睛,看着狱卒拿着夹棍接近自己,套在她的手指上;就在她还没意 识过来发生什么事时,一股撕心裂肺的痛从指头传来,她忍不住哀叫出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