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一直待在这里,我要回去。”商语绢口里喊着。
萨尔飞环着她的腰,轻拥人怀:“我会派人通知你父亲,顺便报平安,我们就暂时留下来,等问题解决,我马上带你回赛克洛普斯,你这下真的无路可逃了。”
“等一下,你老喜欢擅自做主,我还没答应——”
她最气他这点了,老以为他可以决定她的命运似的。
“你会答应的,只要在我怀里,不怕你不融化。”
他大胆的宣言,让在场的人脸红耳赤。
丽丝王后恍然大悟,原来王子爱的女子竟然是她的小女儿,对这样的结果她也大感安慰,至少女儿有好的归宿,她的愧疚会少一点。
可惜的是商语绢仍在做困兽之斗,如同萨尔飞所说,她已经没有退路可走了,他那霸道的深情紧紧牵制住她的灵魂,可是,她真能全心全意地爱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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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梦小筑”里只剩下萨尔飞和商语绢,全部的人都离开,好让两人独处。
“你想说什么话就快说,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
她感到燥热地回避他像要吃下她的黑眸,那眸中发出的热度简直比阳光还强。
“什么眼神?爱慕的眼神吗?”他可不认为有何不妥。
商语绢刻意挑离他远点的地方坐下:“你自己明白,不要问我,我绝对不会跟你上床的,引诱我也没用。”
“我有说要引诱你上床吗?光用一个吻,我就能使你融化在我怀里了,你实在太小看我了。”他迈开修长的双腿,一步步逼近她。
“萨尔飞,你不能用这种手段逼迫我,啊——”她惨叫着掉进他怀里,身子腾空被抱起来,吓得她放声惊叫。
他只是抱着她坐在床上:“别乱动,否则,我无法担保不碰你。”他一说,她真的停止挣扎,“先告诉我你是怎么来的?绑架你的人有表明身份吗?”
“我原以为是你派人去抓我的,后来一想,你这人自大得很!绝对不会叫手下来,那三个人嘴巴又紧得很,什么也没透露,只说要带我去见他们的主人,真冤枉,我什么都没做,就要受这种虐待,说,是不是你的仇人派来的?”她指着他的鼻子问。
萨尔飞已有了谱,在赛克洛普斯,会干出这种卑鄙事的,非他的堂兄范亚安莫属,他不会原谅想伤害语绢的人。
“我不想与他为敌,不过,只怕事与愿违,后来呢?你怎么跑来塞伦诺斯的?”
“冥冥中注定好的,谁教他们太轻敌,我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抢走了空间转换器的控制器,乱按了一通,结果就掉到这里来了。萨尔飞,你猜到主使者了吗?究竟是谁要和你作对?”她为他的处境担忧,是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那人绝非寻常人。
萨尔飞不敢想象商语绢落在他堂哥手里的处境,幸好没事,她平安无事地在他怀中,为此,他要感谢老天保佑。
“我堂哥范亚安,他居然想以你来威胁我让出王位!语绢,对不起,连累了你,这笔账我会跟他算清楚。”他抚着她微松的长发,无限眷恋,“别再逃了,好吗?我想要你想得心都痛了,你何苦折磨我?我对你的爱不够明显吗?还是你仍觉得不够?你还需要什么证明,我都愿意照做,只求你能爱我一点点。”
“一点点?你还真不贪心,这样就满意啦!”她偎近他,被他的一番柔情蜜意折服了,她怎么能离开一个如此深爱她的男人?上次的分别已使她尝尽相思之苦,若再次失去他,她真能回到从前无忧无虑的日子吗?
萨尔飞喜形于色地低喊:“你……喔!语绢,你承认你爱我了,是不是?我要你亲口告诉我,我盼了这么久,就等这一天听到你说一句爱我,语绢,说啊!”
商语绢半羞半嗔地捶他:“哪有人这样逼人家说的?
我偏不说,看你能怎么样?”她在心中早喊了几千遍几万遍“我爱你”三个字,可是表面上就爱跟他唱反调。
“语绢,你真是我命中的克星,就爱看我痛苦的样子。”他垂头丧气地轻叹,对付她硬的不成,来软的不怕不成功,这是跟她大战几回合后的心得。
果真她攀住他的脖子道:“我爱你,我爱你,我没有要折磨你呀,只是我心里好难选择,想跟你在一起就得离开老爸,我舍不下嘛!他一个人年纪也大了,会孤单寂寞,我做女儿的怎么忍心?你老逼我,叫我怎么办?”
“我们会想出办法来的,一定会的。”他安抚着她的情绪,“但在这之前,我们得先帮安蒂公主的忙,另外,我不信任那个大神官,总觉得他在计划某件事,得小心防范。”
她点点头,安蒂既然是她姐姐,她当然有义务帮她,如果那什么神官的敢对安蒂有非分之想,她可第一个不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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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您上哪里去了?属下找得都快疯了,差点就要去见威廉国王了。”寝宫内哈奇气急败坏地奔向他,主子这一失踪,他全身的细胞不知死了多少。
萨尔飞没事般的晃回来,现在的他可说是意气风发:“我这不是回来了,发生什么大事了,瞧你大惊小怪的?”
“是米修司少将有事求见,商小姐被掳走了。”
萨尔飞进了门:“米修司,你来得正好,我有事托你去办。”
“王子,臣去接婉如时,她告诉臣商小姐被几名黑衣人掳走,臣特地调查了一下,发觉范亚安亲王的嫌疑最重,可是却查不到商小姐被关的地方,所以,赶来请示。”
“你不用担心,语绢在我这里。”他把下午发生的事叙述一遍,包括商语绢的身世之谜。
“商小姐居然会是塞伦诺斯的公主,真是没想到。”
米修司和哈奇异口同声地惊叹。
“不错,这下你们可以不用费尽心思阻止我们了。”
萨尔飞嘲弄地挑眉,想到上次父王那么快派人来抓他回去,竟是他们暗地里和赛克洛普斯联络,这事他可没忘,一直记恨到现在。
米修司讪讪地笑:“臣也是为了王子好,不得不出此下策。不知您要臣办什么事?”他话题转得可快了。
“麻烦你通知语绢的父亲,向他说明她暂时要留在这里的原因,等办完事后,会回去见他,请他安心。”
“是,还有一件事!关于范亚安亲王最近的行动,种种迹象显示,他有可能发起一场暴动,臣已派人搜集证据,近日应该就有消息回来。”米修司是效忠现任国王的军官,捉拿图谋叛国者是责无旁贷。
萨尔飞垂下眼睑,双手背在身后,立在窗前良久。
“米修司,我要你不打草惊蛇地派几个人暗中保护我父王和母后,另外找密探混入他们之中,如果真如你说的,这次我不会再姑息他,非治他的罪不可。”他已表现出身为国王该有的果断与稳重。
“臣立刻去办。”米修司毫不犹豫地接下任务,这任务可攸关赛克洛普斯的存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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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商语绢望着镜中的人轻呼,“安蒂,你想有人分得出谁是谁吗?”
她穿着双胞胎姐姐的衣裳,梳上同样的发型,若再修饰一下她说话的语调及动作,简直是另一位安蒂公主,包准连生她们的父母也分不出来。
安蒂再帮她妆点发饰,并把自己珍藏的饰品全取来,对这失散多年的妹妹,她可是疼爱极了,加上商语绢活泼好动的性子,也带动她整个人活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