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我来安慰你好了!”
“喔?”喻聘语扬起了眉。
由于四人实在太抢眼了,而且出手十分大方,(没办法,因为四人的老公都有钱嘛!不花白不花),所以引起了经理的注意。
“有空要常来找我们啊……”
“知道了!”舒萃点点头。
“有没有包厢啊?”井宁问道。
“有啊!”一名舞男说道。
“那带我们去包厢好了。”这里是杨云深的店,难保杨云深不会来这里察看!舒萃的心里有些怕怕的。
“对呀、对呀,去包厢好了,不然怎么玩得痛快呢?”生性大胆的单香尘拍手叫好。
“那好,就去二一四包厢好了,四位美丽的小姐觉得如何?”坐在喻聘语身旁的舞男说道。
“好哇、好哇!”经理在大略地看了一眼客人后,脸色有些难看,连忙走到了贵宾室。
很不巧!杨云深和其他三人也在这。
敲了门,经理走入贵宾室里。
“怎么了?”杨云深看着经理十分紧张的脸色,于是微笑地问道。
“抱歉。”经理在杨云深的耳旁说了几句话,只见杨云深的脸色变得有些灰白,连忙从沙发上起身。
“怎么了?你老婆跑来这里玩了啊?”樊慕东开着玩笑。
厉朝和闵篱也是满脸的笑意。
“我老婆是真的偷跑来了。”杨云深的口气有些不好。
“什么?哈哈哈……嫂子真是绝啊!”樊慕东调侃着。“有没有叫舞男啊?来这种地方玩,兴致不错吧?·
“你们三人不要笑,因为据说来的人有四位,而且四位都是美女。”杨云深冷哼了声。
这一句话令樊慕东的笑容僵住了,而闵篙和厉朝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我想剩下的不用我说了吧!”
他们四人是结拜的兄弟,而四人的老婆更是好得不得了,所以一次四个的话,那不用多说也知道是哪四个了。
“不可能的,小宁不会来这种地方的!”樊慕东努力地告诉自己,那四个里一定没有自己的老婆。
而厉朝在听到樊慕东的话后,便坐到沙发上,是呀!聘语是很大胆没错!但是她不可能到这种地方来的。
“不相信你们的老婆都有份?”杨云深的眸光闪了闪,“我转述经理的话好了,他说其中有一名一进去就塞了钱到舞男的衣服里,还直嚷着连老公都敢调戏了,这点算什么!”
只看见闵篱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你被香尘调戏?”樊慕东在看到闵篱的脸色有些不自在时,不可思议地看着闵篱,难道那人是闵篱!
“那是香尘。”闵篱间接承认自己“曾经”被人调戏的事实。
“哈哈哈……”樊慕东爆笑出声,“你们的老婆会做那种事,我的小宁才不会呢!”他仍是不停地告诉自己,井宁才不会到这种地方呢!他不停地安慰自己,不能相信杨云深的话。
“四位小姐里头最美丽的一个有头飘逸的长发,而且长得十分艳丽,一进餐厅就受到众人的注目。”杨云深的眼神紧盯着厉朝。
而厉朝的唇则是抿得死紧,他的拳头握紧了起来。
“最后一位据说长的很像个洋娃娃——”杨云深嘲讽的眼神直看着樊慕东。“剩下的就不用讲了吧?”
“够了!你为什么让小宁来这种店?你是不是故意趁我不在时偷偷寄邀请卡给小宁,不然小宁怎么可能到这种地方来?瞧你开这种什么烂店?我要宰了你!”樊慕东揪住了杨云深的衣领,恨恨地说道。
“放手!我没空和你在这里吵。”
现在最要紧的是要将各人的老婆拎回家,好好地教训一番。
这一句话让樊慕东的脸色更加难看。
“在哪里?”厉朝缓缓地说道。
“二一四包厢。”杨云深说道。
在听到杨云深的话后,厉朝率先地走出了贵宾室,而其余三人则是跟在身后。
“快!你们四个人站在那里,快点跳脱衣舞……”单香尘吆喝着。
“对呀……快!我们可是花钱的人哦……”井宁叫着,“花钱是大爷耶……”她也玩得很起劲。
“好哇、好哇……”其他两人则是努力地拍手鼓掌。
“对!快……还有内裤!”单香尘拍着桌子叫嚷着。
厉朝四人在走入二一四包厢时,看到的就是这个样子。
四个舞男被叫到前方去,不停地跳着脱衣舞,只见四个人全身都脱得只剩一条内裤而已。
“再来、再来……”舒萃也跟着玩得很高兴,她从皮包里掏出了钱,丢到了地上。
“小萃,你要塞在他们的裤子里嘛!真是的。”井宁摇着头。
“不然你示范看看。”喻聘语笑道。
“这……”井宁有些犹豫了起来。
“看吧!自己都不敢了,还笑我!”舒萃摇着头。
“我来……”单香尘快乐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捡起了地上的千元大钞,笑嘻嘻地说道。
开玩笑,她曾经可是个有名的小太妹,这点没什么难度的事又怎么会难得倒小太妹的她呢!
“香尘,你来真的啊?”喻聘语不可思议地说道。
“当然……来!大家快拍手鼓励我呀!”
几个女人笑成一团,开始拍着手。
很突兀的,一个十分冰冷的声音在她们身后响了起来。
“要不要我帮你拍?”闵篱脸色难看得像什么一样。这也难怪了,看着自己的老婆拿着钞票要去塞到其他男人的裤子里,谁可以高兴得起来!“你看你,有没有一个少帮主夫人的样子?”
“篱?”在听到熟悉的声音后,单香尘呆住了,“你怎么会来这种地方?”完了、完了!被发现了……
扑入了闵篱的怀里,“不要生气嘛……笑一个……”单香尘巴结地说道,“人家只是来玩玩而已……”
“回去!”闵篱搂着单香尘的腰,向众人点点头后,离去。
“拜拜……”单香尘连忙向几个姐妹说道:“有空再一起来玩!”她说得很小声,但在接到闵篱冰冷的目光后,她讪笑了几声。
“开玩笑的嘛!”单香尘随着闵篱一同离去。
而喻聘语看到厉朝也忍不住倒吸了口气,“对不起……”她低者头走到厉朝的身旁,很自动地随厉朝离去。
“慕东,很好玩耶!你要不要客串?”不知死活的井宁仍是拍着手,笑着对樊慕东说道。
“我要好好地修理你。”樊慕东拎起了井宁,气极败坏地走出了包厢。
剩下她了……舒萃不停地咽着口水,眼神小心翼翼地看着杨云深。
“你很生气是不是?”
“你认为呢?”杨云深反问,看向站在一旁的四个舞男,“你们还愣在这干什么?衣服穿一穿,给我滚出去!”他声音十分冰冷。
四人也在经理的示意下,连忙离开。
“为什么来这里?”杨云深坐到了舒萃的身旁,不悦地问道。
“我……是井宁叫我带她们来的!
“自己的老公比不上那一群舞男是不是?”
“这当然不是,不过有道是‘家花哪有野花香’……”她好心地解释,但在看到杨云深不悦的眼神后,便消失了。
“家花哪有野花香?”杨云深声音有些低沉,他重复了一遍舒萃的话。
“没有啦……那是开玩笑的。”
“孩子呢?”
“保姆那里。”舒萃看着杨云深,“你不气我?”
杨云深突然笑了,而且他摇着头。
“为什么?”舒萃怀疑地问道。
“你会来这种地方,做先生的得负很大的责任,想必我没有‘喂饱’你是吧?”他意有所指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