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担心,当你父母按门铃时,是一个男人身穿浴袍开门的吗?”杨云深戏谑地说道。
“这……说的也是。”
“所以说,住在我这里总比住在你那里还好,房租就照付好了。”
“这样行吗?”
“当然行,对了!你父母常上台北来吗?”杨云深随口问道。
舒萃摇摇头,“不过我爸妈做事没什么准的,所以很难猜测他们到底会不会来台北。”
“反正那没什么好担心的,下班我就陪你一起去搬行李。”
“知道了。”
事到如今,舒萃还能说“不”吗?
没办法,谁叫她交友不慎、遭人陷害,倒霉地背了一屁股债呢?
唉……卖身去了!
开着宾士车,杨云深载着舒萃到她租屋的楼下。
“你要上来吗?”舒萃下了车,问着和她一同下车的杨云深。
杨云深点点头,“我可不想你为了搬那些行李,而把原本就有些营养不良、发育不全的身材给压得变肉干了。”
“哼!”舒萃用力地想踩杨云深一脚,但却被杨云深给闪开了。
“每次都用同一种方法,也得懂得创新。”
“哼!”舒萃哼了声,用力地踩了杨云深的另一只脚。
“嘶……”杨云深的脸皱了下来,他是真地被踩中了。
“够不够创新?”舒萃扬起了小脸,得意洋洋地说道,“我每次都踩你的右脚,这次踩你的左脚,这样你觉得呢?”她笑咪咪地说道。原本就不太大的双眼,因为她的笑意而弯成两条弯弯的弧线,十分的俏皮讨喜。
“够创新!”杨云深闷声说道。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间接骂我笨?”
“不敢了。”
“那你以后就给我学乖一点,知道吗?”她双手叉腰,活像只“赤耙耙”的母鸡一般。
笑意盈满了杨云深的眼,瞧她那种矮不隆咚的身高,连看着他都得抬头看,还这么凶!
真是的,她像个大孩子一样!
杨云深摇了摇头,“不是要上去搬行李吗?”抬起头,他望着五层楼高的公寓,“你住在几楼?不会刚好住在五楼吧?”
“我就是住在五楼,走吧!”她拍拍杨云深的手;“顺便教你练‘龟息大法’!”
“‘龟息大法’?”杨云深眉扬了起来,他的手勾住了舒萃的肩,“何谓‘龟息大法’?”他十分虚心请教着。
“你等一下就会知道了。”
杨云深点点头,他很想知道何谓“龟息大法”!
伸出了手,他的手勾住了舒萃的肩。
而舒萃也没有抗拒,很自然地让他搂着,拿出了钥匙,她打开大门。
望着那么多层的楼梯,杨云深的眉皱了起来。
“深吸口气,爬楼梯时不要说话,听到了吗?”舒萃叮咛着,“你一说话就会破功,练不成‘龟息大法’了。”
“知道,我会记得你的交待的。”杨云深点点头。
看着舒萃走上了楼,杨云深也跟在舒萃的身后往上爬。
就这样跟在舒萃的身后一直走,等他走上了三楼时,终于忍不住吐了口气,“小萃,阶梯怎么那么多?”而且还十分难爬。
舒萃只是看了他一眼;对他耸耸肩,没有回答他的话;继续爬着楼梯。
而杨云深一开口说话,他就发现自己有些喘,气息有些紊乱。
他总算是了解到何谓“龟息大法”了!
这个白痴!舒萃在心里想道。明明叫他不要开口说话;他偏要!好了!破功了吧?
看他那样,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可以爬上楼了!笨蛋!
对杨云深挥挥手后,她迅速地爬上五楼,开了门,走进去。
而杨云深也在一分钟后,走入了舒萃的屋内。
“真累!”杨云深摇摇头,坐在椅子上,他两条腿就像断了一般。
“谁叫你!早叫你不要说话了,你看破功了吧!”舒萃没有表示出她的同情。
“每天爬这么多的楼梯真是累坏你了。”杨云深大手一伸,搂住了舒萃的腰,将她抱在自己的怀中。
“还好吧!习惯就好了。”舒萃推了推杨云深,“别这样抱我啦……”他怎么可以这么暖昧地抱着她?这样是不行的!
“不行?”杨云深捏捏舒萃的脸蛋,“别忘了,我是你的债主哦,抱一下有什么关系?”
“债主?”舒萃眉头蹙了起来。
“当然了。”
“好吧!要抱就让你抱!”没办法,谁叫自己负债呢?
“我不只要抱,我还要亲。”杨云深的手压住了舒萃的后脑勺,唇吻上了她的唇,“张开唇。”
舒萃听到杨云深的话后,轻轻地开启了自己的樱唇。
杨云深满意地吸吮着她的唇瓣,偶尔也将自己的舌头送入她的口中,与她的互相交缠。
脑中的空气几乎都快被抽干了一般,舒萃觉得自己开始昏眩了起来……
杨云深放开了她,看着她被他吸吮成嫣红的唇瓣,他自得地扬起唇笑了。
“呼……呼……”舒萃不停地轻喘着气,她轻轻地偎在杨云深的胸膛。
“怎么?”
“我差点窒息了……”舒萃摇摇头,仍旧不停地轻喘着。
“这就代表你的训练还不够,得好好加强才是。”杨云深笑道。但舒萃的反应同时也令他感到欣喜,因为这代表着舒萃的樱唇可能就只有被他一个人亲吻过而已。
“训练不够?”舒萃用力地瞪了杨云深一眼,“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是个身经百战的老手,是匹‘种马’吗?”
“‘种马’!”用这两个字来形容他?他英俊潇洒,女人都是满街在追着他跑,她竟然用这两个字来形容他!
这实在太损他的自尊了。
而且堂堂“跃奇”企业的总经理被人用“种马”两字来形容,实在是……太不文雅。
“对!‘种马’!”舒萃用力地点着头,看着杨云深疑惑的脸,“你该不会连什么是‘种马’都不知道吧?”
“我当然知道。”
“那你怎么一副疑惑的脸?”
“我只是在想用那两个字来形容我,你确定自己没有用错?”
“当然没有!”舒萃用力地摇摇头。
“哦?那我可以听听原因吗?”
“你觉得自己不像种马吗?”舒萃反问。
“当然不像!”开玩笑,有哪个男人会承认自己像一匹种马的。
“好吧,既然如此的话,那我就告诉你原因好了,其实呢!,你好色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我几次遇见你,你都是带不一样的女朋友。其实这也就算了,没想到你竟然还到星期五餐厅去工作,真是的。”舒萃叹了口气,“你自己说,这样还不像一匹种马吗?”
“又不是每个男人都有资格到星期五餐厅工作的。”若是每个来应征的人,经理都全部录用,结果造成店里的牛郎素质良莠不齐的话,那他的店岂不是就该关了,哪还能开到这时候!
“你以可以进星期五餐厅工作为荣?”天呐!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到极点的男人,虽说杨云深的外表是真的棒到令人无法挑剔,但若真的以进那种地方工作为荣的话,那岂不是可耻到极点了?
“差不多!”
“你可不可耻呀?”舒萃挥挥手,“也许我应该问你,‘可耻’两个字你会不会写?”
“当然会。”杨云深点点头,看着舒萃发皱的小脸,“也许我该告诉你一件事,其实职业是不分贵贱的。”
“这我当然知道。”
“难不成你歧视牛郎这个职业?”
“当然没有。”舒萃的表情有些不自在。
“说谎!”杨云深点点她的小鼻子,“你的脸上分明就写了——没错!我是歧视它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