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帆,你爱不爱我?”她知道答案,但就是想听他说。
他用快要死掉了的口吻,有气无力的回答:“爱。”如果她能不扰人清梦的话,他会更爱的。
“没诚意!”她扁着嘴。
这女人找麻烦是不是?
他忍气吞声,一字字平板的又说了一次,“我沈某人爱死江若潮了。”
“那,既然你这么爱我,人家想起一件很好玩的事,你一定会陪人家玩的,对不对?”她突然兴匆匆的坐起身来。
在他印象当中,最好玩的事只有一件,但他现在只想睡觉,没力气陪她玩那种“好玩”的事。“你大着肚子不方便。”
“不会啦!”她硬是拖他起来。
直到浑浑噩噩的脑子注意到自己手中拿着跳棋,接下来的时间里,他全在大呼上当的情绪中度过,然后……咕、咕、咕,天亮了。
最后,他的精神不济还换来余沛湘暧昧的眼神,直言不讳地问他,“大嫂都大腹便便了,你还有‘性’趣呀?”
这……什么跟什么呀呀?
幸好,他惨淡的人生并没有维持太久,最后一个下跳棋的夜晚,他将阵痛频密的若潮送进了医院。
大概是真的很痛吧!若潮叫得可怜兮兮的,“哇!都是你害的啦!我不要理你了,臭沈千帆……”
他被骂得头昏脑胀,又被她的哀叫声弄乱了心绪,只能连哄带拐的安抚她,讲到最后,他甚至不知所云的说:“好,好,好,潮潮最乖了,都是我的错,下次换我生……”
“你骗人,男人怎么会生孩子?”痛归痛,头昏眼花兼分不清东南西北的若潮还分得出人家在拐她。
“既然知道就别再捣蛋了!还不快进去将我们的小宝贝生出来!”
若潮被凶得好委屈,“你陪人家……”
“好啦!”
一旁的护士早让他们这对有趣的夫妻给搞得笑弯了腰。
若潮被折腾了一天一夜,而沈千帆足足被折腾了八个月,代价是终于换来一个健健康康的小男婴,生得眉清目秀,像极了沈千帆,十八年后,必定又是祸国殃民的大帅哥一个。
坐完月子后,若潮开始有小妈妈的架式了,迷迷糊糊的她,照顾起小孩子来可不含糊,难怪人家会说,当母亲是本能。
他静静的坐在一旁,看着若潮替小孩喂乳,最让他感到幸福的时刻,莫过于此时。
由若潮手中将小孩放回摇篮,回过头来的他.没让她有机会拉好上衣。“喂饱了儿子,该想想老公了吧?”
“你——”她才刚说一个字,沈千帆已将唇复上方才儿子吸吮过的地方。
“我也饿了。”他用着迷惑人心的口吻说道。
好可耻的父亲,居然和儿子抢食物,但……他可没有儿子的规矩,那充满挑逗的啃吮……噢,这个色情狂!
她进出娇喘,任他为所欲为的手揉捏着另一边的酥胸。
“千……帆……”
他的手,已经由她睡衣的裙摆往上爱抚而去了。
“别……”她想阻止,却一点也使不上力。
“你要我。”他低声道出他的发现,更加放肆的在她已然湿热发烫的幽密处挑逗着。
“先回床上去……”
“来不及了。”他褪去身下的束缚,侧身吻着深陷沙发的诱人娇躯。“再生个女儿好吗?宝贝。”
这种情况下,她能说不吗?
“如你所愿。”她直接拉下他,拱起身子主动将自己交给了他。
沈千帆没料到她会有这么大胆的举止,倒抽了一口气,理智被炸得七荤八素。“噢,你这个小妖精!”扶住她的俏臀,更深
地冲进她体内。
就在此时——
“叩叩叩!”不识相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大嫂,你们在里面吗?”
是沛湘的声音。“沛——”她才一出声,便发觉声浪过于
销魂蚀骨,连忙咬住唇,不敢再发出半点声音。
“该死!”他低咒着,这小湘来得真不是时候。他咬着牙迸出声音,“我——在‘忙’,你一个小时——之后——再来!”
余沛湘好像听出了异样,连忙说:“噢,好,你们‘忙’你们的,我不打扰了。”
呼!总算走了。
他再也无法等待,曲膝跪坐在她的大腿两侧,释放了两人的欲望,狂猛的律动,一次比一次更为激烈,若潮双手紧扣他的肩头,再也禁不住地娇吟出声。
粗喘伴随着低吼同时逸出,他在最后的高潮中得到了满足。
他伏在若潮身上喘了几口气,凝望她红晕未褪的娇容,深怕自己会再一次兴起要她的渴望,赶忙抽身离开,翻了个身拥住她,双双躺在沙发上。
他刚才还真是失控了,怀中的小女人虽娇柔,却总是有颠复他的力量,让一向理性自持的他只为她疯狂。
尤其结婚以来,他要顾忌她有身孕,怕伤到她腹中的胎儿,必须严格的克制着自己,不敢太激烈,以至于有如烈火燎原的情潮一旦爆发,会狂得教他无法自制,好担心娇弱的她承受不住。
思及此,他问道:“潮潮,你还好吧?我有没有伤到你?”
他就是这么体贴,对她往往是情欲的宜泄次之,怜惜之心摆在第一位。
若潮急促的呼吸犹未平息,只摇了摇头权充回答。想起方才的情境,他就跪坐在她身上,和她……噢!真够羞人的了,亏她还配合度十足!
沈千帆倒也看出了她的想法,回道“夫妻间的床第才更是百无禁忌的,想这么多做什么?”
百无禁忌!好耸动的词语喔!“你该不会要告诉我,下回想准备皮鞭或蜡烛什么的吧?”
沈千帆闻言开怀朗笑。我说小潮潮,你是不是A片看多了?
“人家哪有!”她立刻为自己喊冤。“谁稀罕看一对不怎么样的狗男女大演肉欲横流的春宫戏。
“是这样吗?本来我还打算改天租几卷和你一块研究观摩呢!’
“呵呵!敬谢不敏。我又不是吃饱撑着,更不是欲求不满的闺中怨妇,哪有必要看种东西望梅止渴。’
“说得也是,我们本身就很有创意了,依你对我的满意程度,自是没必要再看A片来达到精益求精的目的。’
“大言不惭!”若潮微红着脸笑驾。
“不承认?好吧!事实胜于雄辩,我们实验证明。”说完,他真的开始对她上下其手。
‘喂,你还来真的!”他哪来那么多的体力呀?
在他激进的挑逗下,她逐渐失魂——
可想而知的是,待会儿余沛湘来敲门时,他们又“没空’了。
窗外清风柔柔的吹,今年的春天特别暖。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