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原以为她是害羞,结果是因为天气热?夏烨挑了挑眉,用了几口饭后,不知道怎地连他也觉得有些躁热,更古怪的是,他似乎有些困。
“怎么了?”瞧他又是捏眉心又是按额角,像是不舒服,不知道是不是药效的关系。
四嬷嬷说,这药吃下后会觉得困,再过一刻钟就会浑身像是着火般热。
夏烨吁了口气,扬笑道:“没事,一会用完饭,我有话跟你说。”
“喔。”她垂着眼,愈吃愈慢。
他想跟她说什么?说他再也不愿与她同床?说昨晚是因为他犯病了才如此?
如果他说的是这些,她宁可不听,而且这更加坚定了她今晚的决心,非要将他推倒不可。
夏烨已经用完饭,喝着鸡汤等她吃完,可不知怎么搞的,他困得眼皮子都快要张不开……怎么可能?他这一辈子还不曾这么困过,困到像是被下了药……
他心头一顿,不由抬眼看着她。
他从不吃宫里的膳食和茶水,能对他下药,唯有在他府里,他回家只吃了眼前这顿膳食,不会是她对他下药吧?
她想做什么?将他迷昏,离开这里?
“大人,你怎么了?”瞧他连坐着身子都摇晃了起来,阮岁年忙站起身搀着他。“先到床上躺一下吧。”
夏烨不肯,紧抓着她不放,哑声问:“你对我下药?”
阮岁年吓得心都快要提到嗓子眼了,只能用力地摇着头,否认。“没有!”
“真的?”不是她,难道会是万更年?可他没吃什么他给的东西啊。
“真的,你还是先到床上躺一会。”
“你会陪着我吧。”他紧揪住她的手。
“当然,我会一直陪着你。”扶着他躺到床上,他还紧握住她的手不放。
“你的手……”他想起她的手心有伤,藉着看她的伤势想甩开这该死的困意,却瞥见她的手心似乎有点红肿,伤口像是有点被拉扯过。
“怎么看起来比昨儿个还严重?忘了上药了?”
她娇羞地垂敛长睫,声如讷讷地道:“昨晚你拉着我的手……发泄了几次。”
夏烨瞠圆了眼,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什么。他……该死的他到底对她做了什么?他到底有多yu/求不满?
更吊诡的是,这一刻,他感觉自己的yu//望高涨着……他干脆睡着算了,总好过被她发现自己这不堪的一面。
想着,不再抵抗睡意,他几乎是瞬间就没了意识。
阮岁年见他闭上了眼,等了一会才轻唤了声,见他一点反应皆无,她赶紧从床底下找出一捆麻绳,捆绑住他的双手,另一头则绑在床柱上。
看着沉睡的他,她心里万分紧张,辣手摧花这种事真的不是人人都做得下手,可是事到如今,她也没有退路了。
爬上床,放下床幔,她脱得只剩贴身衣物,然后颤着手拉开他的腰带,却没有勇气拉下他的裤子。
她的心跳得又快又急,心跳声大得吓人,几次伸手又缩手,决心和从小的礼教正剧烈拉锯,她压根没发现床上的人已经逐渐转醒。
夏烨微眯着眼,觉得脑袋有些涣散,无法凝聚思绪。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觉得好热?
正忖着,像是有谁褪去他的裤子,有意无意地碰触着他的下//身,他抽了口气,张眼望,惊见有人伏在他的腿边,湿热的舔弄教他闷哼了声。
“……谁!”他怒声吼道。
该死,这是怎么回事?岁年呢?
他挣扎着要起身,却发现自己的双手竟被捆绑住,而伏在他腿边的人抬眼,小脸羞红得像是烫熟的虾子。
“……丫头?”他没有看错吧……她刚刚在做什么?
“大人……”她怯怯地喊着。
“你在做什么?”他粗声问着。
他的娘子,莫不是在侵犯他吧?
“我……”她浑身发抖,猛地一咬牙,当着他的面褪去了贴身衣物,跨坐到他身上。
夏烨狠抽口气,觉得浑身的血液都逆冲着直朝身下而去,那柔软的贴触几乎要将他逼疯。
阮岁年止不住颤意,攫住了他饱满的灼热,试着要从他身上坐下,却是怎样也无法顺利,急得她快掉泪。
她不知道药效能够支撑多久,就怕药效没了,她都还不能成事。
夏烨觉得自己真的快要疯了!“蠢丫头,你到底在做什么!还不赶紧放开我!”也不想她昨儿个才和他圆过房,今日还如此,她以为她受得了吗?
到底是哪个混蛋对她说了什么,才教她生出了侵犯他的念头!
阮岁年被他吼得瑟缩了下,眼泪已经在眸底打转了。“你再忍一下,等我完事了再放开你。”横竖终究会教他瞧不起,至少要让她完事她才甘心。
于是她再接再厉地努力着,可不知道是不是太紧张还是他刚才吼得太凶,她愈来愈不顺利,急得都慌了。
“到底是谁教你这么做的!”夏烨发狂似地吼道。
“没人教我,是我自己要这么做的!”她被吼得掉泪,干脆豁出去了。“我是你的妻子,我想要成为你名副其实的妻子不对吗?”
夏烨傻眼地瞅着她。“可是……昨晚不是……”
“没有,你昨天就只是拉着我的手……”她噙着浓浓鼻音控诉着。
还不是该怪他,要是他昨晚就成事了,她何苦这么做?“你是断袖啊,我想跟你当夫妻,不对你下药,哪有机会?”
她说着,强硬地往下坐,瞬间倒抽了口气,这实在痛得她不敢动弹。
“我不是断袖!”夏烨暴咆了声。
该死的!他怎会让自己被逼进这种窘境?
情//yu在他体内爆开,彷佛连意识都快被吞没,他感觉獠牙快要冒出头了,她却在这当头打住不动。
“……嗄?”
“我不是断袖!该死的,蠢丫头还不赶紧松开我的手?”他死命地挣扎着,压根不管麻绳勒痛手腕,他只想解脱。
“我没有办法……”她僵在原地,窒碍难行。
夏烨粗喘着气,怒喝了声,硬是扯断了挪在床柱上的麻绳,再将手伸至她面前,粗嘎命令,“解开!”
阮岁年委屈极了,只能乖乖地帮他解开麻绳。
就在麻绳解开的瞬间,他坐起身,一把将她按入怀里,教她痛苦地哀嚎了声。
“这下你可痛快了,嗯?”他粗声粗气地问着,仍用最后一分理智控制自己。
她是处子,初次本就难受,偏偏又对他下了药,连他都不知道自己还剩下多少理智。
他没有沾染过女子,而在他怀里的软玉温香是他渴望已久的最爱,不知道在多少个梦里一再地凌迟他,如今得偿所愿,他哪能从容?
她委屈地在他怀里痛得掉泪,而环抱住她的力道却逐渐收紧,铜墙铁壁般地困住她,不给她丝毫退路。
一整夜,她的哑子都哭嗓了,人都快晕厥过去了,他还发狂般地渴求着。
她愈是哭愈是求饶,他愈是疯狂,直到最后,连她也搞不清楚,发狂的人到底是谁。
第十二章 朋友的恶意报复(1)
又是一夜好眠,就算未张眼,夏烨也感觉浑身舒畅极了。
微舒展着四肢,却感觉怀里像是窝了个人,他猛地张眼,又是一头如缎的长发披散在他臂上。
他闭了闭眼,昨晚的记忆才逐渐回笼。
该死……他到底做了什么?
偎在他怀里入睡的她,小脸上泪痕尚存,楚楚可怜极了。
他原本就是头饥饿的狼,昨晚被她下药又让她那般主动引导,他哪里能克制?没将她给吞进腹里她就该偷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