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这么想着,哪知他又阴恻恻地开口。
「所以我把她的嗓子毒哑了,让她不能说话,也无法呼救,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跳水作戏。」
苗洛青又是一僵,瞪直了眼,心中一寒,都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你放心,后院女人那些阴私破事,我都很清楚,做我的女人,不必管后院那些争宠手段下以后谁惹了你,你尽管派人去惩治,凡事有我罩着,别出人命就行。」说到这,他深情款款地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吻着。「我不想脏了你的手。」
苗洛青呆呆地望着他,瞧见他眼中的星光。照理说,她这时该表现出感动的样子,但她实在忍不住打枪。
「后院那些姨娘,也都是你的女人。」言下之意就是,你是不是也该护着她们,别让她们陷入后院争宠的阴暗日子里?
冉疆听了,却是勾起邪笑。
他本就生得俊朗,这一笑,俊得祸国殃民,还带了些狡黠。
「她们是各方势力送来巴结的礼物,都还是处子,不是我的女人。」
苗洛青终于藏不住表情,被他的话给惊得瞠目结舌。
「你没碰她们?」这怎么可能!敢情这杀人不眨眼的男人,还是个洁身自爱的家伙?
「不是我心悦之人,我不想碰,留她们处子之身,必要时,还可当礼物送人,一举两得。」
她不禁惊呆了。不是他心悦之人,他不想碰?这衣冠禽兽居然也会说人话?
可是……可是他前世就碰了她呀!而且每一世他都吃了她,在她用尽心机诱惑他、勾引他,好不容易与他滚上床,本以为成功迷住他,他却在之后毫不留情地宰了她。
想起这事,又勾起她的痛。他要她的花样何其多,而事后,他宰她的手段也多,把她给恨得死都不瞑目!
「既然不是你心悦之人,你为何碰我!」
她气得脱口而出。这话问的是前几世的恩怨,一时忘了这一世,自己还是个没开过苞的处子哪!
第10章(1)
「我想碰你,当然是因为我心悦你。」
「胡说八道!你若真的心悦我,哪会把我——」她猛然住口,突然想到,自己在这一世还没给他,她还是处子,而她差点就说错话。
「把你怎么?」冉疆拧眉,也察觉她语气中的不对,不禁狐疑。
她暗叫不好,自己一时激动,几乎要说溜嘴,又见冉疆脸上露出疑心,她心中一紧,立即有了警觉。
她最怕他起疑了,这人一旦起疑,就会让人脱了一层皮。
「把我丢掉了……」她低下头,临时编了个理由,故作委屈状。
她本想借着委屈来掩饰自己适才的激动,想办法圆过去,哪知看在冉疆眼里,却成了她真情流露的一面。
原来她是在怪他这件事,难怪一直推拒着不给他碰。她本就柔媚,这么一叫屈,三分动人,七分我见犹怜,勾起他想疼她的渴望。
「不会再弄丢你了,我保证。」冉疆的唇含住她的耳,吮吻逗弄,引得她一阵轻颤。
苗洛青没拒绝,也意识到自己这番作态,等于是在向他撒娇,若是太挣扎,反倒又让他起疑,索性忍着,给他一点甜头。
冉疆见她低着头,乖乖地窝在自己怀里,没像先前那般使性子不肯就范,微微一笑。与这丫头相处后,他便明白了她骨子里的傲性,虽是奴婢,却守身如玉,不随便给人占便宜。况且上回她在书房难得向自己示好,却被自己拒绝,自此后就倔着性子不肯再轻易示好了。
若非她以命相救,否则他还不晓得,她其实是个性烈如刚的女子,愿意用命去护他,而她的情意,不可轻贱。
这样的女人,才是他要的。
「这事不会再发生了,待我把内贼揪出,为你报仇。」
「内贼?」她心中震惊。
「能够神不知、鬼不觉把你从我府里劫走,若非里应外合,是不可能瞒过我的眼线,必有奸细藏在府里。」
这男人……真不能小觑!
苗洛青心头七上八下,暗暗佩服。冉疆此人心细如发,从她逃出府,就能猜知府内有奸细。她就是这个奸细,他没怀疑她,是因为不知她有功夫,所以才会以为奸细另有其人。
在她心思忙着打转时,颈子传来的麻痒令她起了个颤,是他的唇在吸吮着她颈上的肌肤,而他不规矩的手已经罩上她一边的柔软,轻轻揉着。
她闭了闭眼,这时候她不想泼他冷水,适时地给他一些甜头,有助于从他嘴里得到一些消息。
「那怎么办?也不知这个奸细藏在哪里?」她故意套他的话,想知道他查到了些什么?
「不管他藏在哪,我已布下天罗地网,只要他有动作,迟早落网。」
「真的?大人打算如何抓他?」
她回过身,眨着娇美的水眸,弱弱地望着他,漂亮的瞳里,传达着一些期盼、一些景仰,带点天真,带点忧心,希望得到一些安抚。
她在不着痕迹地蛊惑他,想从他嘴里套出些线索。
冉疆直直盯住她,那目光幽深如炬,又好似深不见底,低哑开口。「你想知道?」
「你想告诉我吗?」她语带挑衅地反问。这口气通常能挑起男人的好胜心。
「想知道也行,咱们今晚慢慢说……」他在她胸前来回游移的手掌,竟是越摸越往下。
她忙按住那不安分的大掌,嗔道:「你说过,在我康复前不动我的,想食言?」
「放心,我既答应了,必然做到,不过——」被她压住手背的大掌反过来将她的小手握住,直接往他下头伸去。「你可以尽情摸我。」
他的嗓音更加低哑,多了难耐的急切。
一察觉他的意图,苗洛青反射性地想缩手,却被他紧抓不放,坚决地往身下的硬//挺送去。
「好青儿,我忍很久了,你就帮帮我,不然,我怕今夜忍不住……」他半哄半强迫,眼底yu//火燃烧,彷佛她若是再拒绝,他就不忍了。
苗洛青心下咒骂,为了想探听出他的阴谋诡计,只得犠牲一下自己的手了,反正上辈子又不是没做过,就当作是揉面团吧。
她哪里知道,冉疆察觉到她今日的态度有些松动,若不趁她意志动摇时多吃一点解解馋,要等到何时?
尽管苗洛青打着应付他的目的,与他虚与委蛇,但是当两唇相接、他对自己的抚摸,以及自己对他的碰触,都勾起她所熟悉的感觉和气味。
他的吻跟他的人一样,有着绝对的强行掌控和占有,即便他对她展现了温柔和疼宠,也掩盖不了他骨子里的霸气。
在他又吮又吸之下,她的唇舌麻了,而在她的「手助」之下,他的喘息变得急促而深沉。
在帮他清出第一批子弟兵后,她想,这时候心满意足的男人是最好讲话的,也最容易吹枕头风。
她得了些消息,他说他在府里都安插了眼线,暗中监看出入府的人,因为奸细一定会找机会送消息出去。
她想,他安插的眼线应该就是那些暗卫吧,那么她的一举一动就都得注意,就算四下无人时,也不能泄漏真实的表情。
隔日,冉疆食髓知味,照例下了差一回府就来陪她,缠着她亲吻。
她也照例与他东扯西聊,想办法探听他是否有进展?
为了让他松口,她奉送两个甜头给他,让他掀开自己的上衣,品尝那一对粉红的娇蕊,然后从他情难自禁的嘴里,又多探听到一些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