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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祖父,你确定是风流不是下流?」秦楼楚馆,花街柳巷,拥妓狎玩,饮酒作乐,不谈诗文,只曰女儿香,有几个文人是真正端正己身,而非凭借虚名四处拈花惹草?

  温赋作势要拍桌,认为她话语粗鄙,但高高起的手始终没落下,「还好我是你祖父,要不然这话一传出去,你会被天下士子的唾沫淹没。」

  知错不改的温干染笑眼弯弯。「所以我弄出新菜色就赶紧来孝敬祖父你,祖父心头有没有发暖呀!我比你儿子们还孝顺你,什么好东西都不忘记给祖父一份。」

  「哼!你也就这点可取,养了四个露没白费,总算给你挣点颜面。」唉!就是少了点,吃不过瘾。



  一只八斤重的肥鸭祖孙俩抢着吃,肉多肥美汁开胃,他一个人就吃了大半只,而他还是用过膳的,吃到都撑了还意犹未尽,想再多吃几口。

  「别唉了,祖父你也不瞧瞧自己多大岁数了,我哪敢让你多吃积食,尝尝味道就好,日后再有美味佳肴,孙女做你的马前卒,试菜。」她身边的四个露当然不错,她可是从二十多小丫头中把她们挑出来的。

  说到四个露——春露、夏露、秋露、冬露,温千染面上不无得意,她们是她六岁搬出爹娘院落的厢房,有了自己的院子「暮色居」后,从家生子挑两个,人牙子那里买两个,挑选出来的。

  四个八岁大的女孩起初当她院子里的三等丫头,经过培育后,当二等丫头,日后接双喜、双福的位置,等她嫁到定远侯府便有四名各具专才的一等丫头。

  春露善厨,煮了一手好菜,在主子的调教下,厨艺日渐精进,煮一桌宴客大菜不成问题;夏露精医,她原本就是宫中太医的独生女,她父亲因得罪宫中嫔妃而下狱,她受株连成为官奴,温千染买下她,顺带捞出正在蹲大牢的太医,父女俩都在温府,一个成为府中大夫,一个便是小姐的丫头,有温家人罩着,再得宠的嫔妃也不敢招惹。

  秋露的女红出神入化,绣出来的花草鸟兽栩栩如生,唯独人物绣有待加强,有形无神,少了灵气,不够生动;冬露是武师之女,她父亲走镖时被人杀害,她自卖己身凑银子找出凶手,击鼓鸣冤为报父仇。



  如今四个人都十二岁了,只大主子两岁,厨娘、医娘、绣娘、保镳都有了,温千染是到哪都能横着走,一出门带上四人,她什么也不缺了,有人服侍得妥当当,衣食无虞。

  今日的脆皮烤鸭便是温千染一时兴起让春露弄的,她只说了个简单的做法,忙了一上午的春露便做出八成像的脆皮烤鸭,连吃货温千染都大为惊讶,有些后悔没弄饼皮和酱汁,以及包着吃的葱段,她没想到春露的做菜天赋这么高,真是捡到宝。

  「年纪大又怎样,也不看祖父今年高寿多少了,还能吃你几只鸭,让让你祖父能少你几两肉。」怎么就只剩下鸭骨头,这丫头都瘦了还吃那么多,她也不怕吃垮夫家。

  说到夫家,温赋的脸色一沉,他看定远侯府那小子越看越不顺眼,整日往温府跑像话吗?回头他得说说左老头,把孙儿管紧一点,丢进军营就别放出来,年轻人就要吃点苦,多些磨练,日后才会成材。

  哼!竟敢跟他抢孙女,毛没长齐的皇小子。

  人是不能叨念的,一叨念便会出现,人未至,声先到,臭小子左晋元中气十足,嗓门一开回音四绕——

  「染染,你在不在温爷爷这儿,染染,染染……啊!染染!」果然没有找错地方。

  「喳喳呼呼吵什么吵,男女七岁不同席,闺阁小姐的闺名岂能常挂嘴边,你想坏了我家闺女的名声吗?」」温赋气呼呼的瞪人,瞪大的双眼像是牛目,煞是骇人。

  「是,温爷爷教训的是,晚辈下次会谨慎。」他先是乖乖听训,转头又明知故犯。

  「染染,你下回上茶山喊我一声,不要再一个人上山,太危险了,路上宵小多,你是女孩家,难免遇到不长眼的,我拳头硬,专打眼睛长歪的。」

  温千染接过秋露递来的绣帕拭嘴。「我不是一个人,有春霞她们四个,茶园里都是自己人,不会出事。」

  茶山初次采茶,采的是春茶,她得盯着看才不会炒坏了,让茶香味淡了,这是茶山第一次出茶,量少是预料中的事,等明后年再采就不是这个数了,若无天灾人祸,春夏秋三季都可采收,只是炒出来的茶口感稍有差异。

  温千染原本就没指望第一年就能卖茶,只是先让自家人试尝,若能博得嘴刁的温家人一致赞扬,这茶便成功了。

  而且温府可是文人竞相模仿的典范,他们说好的东西有谁敢站出来说不好,所以家人说好的茶,她再拿去卖,肯定能赚得荷包满满。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凡事没有绝对,多我一个更安心!」染染一瘦下来更好看了,他不放心。

  「你平时不用回营操练?」她一针见血,他总不可能时时刻刻在她身边。

  左晋元一啧,深潭般的幽瞳暗沉沉。

  第四章 用心调教来婿夫(1)

  被温千染这么一说,左晋元想到今日是休沐才能来见她,平日根本见不着,便死皮赖脸的置在温赋的书房,温赋气呼呼,想把人撵走,偏偏左晋元对他赶人的话像是左耳进右耳出,怎么也不挪动脚步。

  「听说你最近和七皇子走得很近?」温赋莫名冒出一句。

  「七皇子?」左晋元怔了下,不解甚意。

  「不是说走得近不好,而是分寸要拿捏好,不要起不该有的心思。」皇上正值壮年,有些事还是少做为宜。

  「温爷爷,我听不懂你的意思,什么叫不该有的心思?」他一脸懵懂,有几分不解和迷惑。

  七皇子朱子尘今年十三岁,小左晋元一岁,生得细目眉长,玉面无遐,十分神肖已逝的先帝。

  他的生母是谨妃,出自定远侯府,也就是左晋元的嫡出姑母,七皇子和左晋元是打小玩到大的表兄弟,要说两人不亲近也无人相信。

  「生出这么笨的孙子,左老头知不知情。」左老头该汗颜了,养头不开窍的狼崽仔还不如凶狠的大犬。

  「温爷爷,你别老欺急我祖父,他说文人最狡诈了,一支笔就能杀人。」不见血,杀之无形。

  「谁欺负他了,他就是没脑子的武,被周御史说了几句便恼羞成怒,差点顺了人家的意交出兵权,要不是我从中斡旋,今日就没有军容壮大的左家军。」不是每个人他都肯点拨两句,他是看在老朋友的交情上才拉一把。

  御史虽是言官,但不一定公正,私底下仍会选边站,周御史便是五皇子的人,五皇子的舅舅一直想执掌兵权,更进一步控制军队,让五皇子有一争天下的实力。

  「温爷爷……」都陈年往事了还一提再提,专戳人伤疤,他祖父也是为了此事才心灰意冷,将候爵之位让给父亲。

  「祖父,他没脑子慢慢教便是,以你文人泰斗的崇高地位还怕教不会一根木头。」用耐心雕琢总会成开,木头的本质不差,是紫檀木,就差一位善于雕刻的工匠师。

  「还没嫁人就胳臂肘外拐。」听出孙女拐着弯替左晋元说话,温赋一啐,心中叹道女大不中留。

  温千染笑笑地以指顶鼻头,做了个猪鼻子鬼脸,不认同祖父的小心眼,又笑咪咪对左晋元解释,「左三哥,祖父是说别盯着皇上坐的那把龙椅,皇子们爱争就由他们争,你别卷入皇位的争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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