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把他们打狠了打怕了,远远退逃数百里,如此他也才有凯旋班师回朝的借口和机会。
可现在,他和秀郡王都陷在这儿动弹不得,京城一日数变,万一等他们打胜仗回京,结果皇帝早就换人做了——那笑话可就闹大了!
而秀郡王这头,大帐内气氛凝重肃然至极——
秀郡王负着手,盯着面前那一小卷飞隼传书而来的帛书,眼底有着深深的挣扎之色。
“主子?”幕僚屏息等待着他的回应。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他吸了一口气,毅然决然地道:“那么,就这样办吧!”
“主子英明!”
北地的大风凌厉刮起,战场上未干的鲜血味浓浓透帐而入,刺鼻得令人心中寒颤……
冠玉侯府一处幽静的炼药斋内,原在全神贯注调配最后一批伤药的容如花突然被一双铁臂自身后紧紧环住了。
“阿琅哥哥,别闹。”她先是一惊,可感觉到身后熟悉清冽的男人气息时,小脸不禁悄悄红了。“我、我这儿正办着正事呢!”
“哥哥也在‘办正事’。”计环琅俊美的脸庞埋在她柔软的肩窝,灵巧的舌尖已按捺不住地舔弄起了她露在襟领外的一小块雪肌,感觉到怀里小人儿敏感地打了个机伶,愉悦地顺势含住了那小小柔嫩的耳垂,低笑道:“我们打铁趁热让母亲抱个大胖孙子……好不?”
她被他吸吮舔吻得浑身酥麻瘫软如春泥,心下又是慌乱又是害羞又是气恼,却也气喘吁吁几乎说不出话来,“哥哥别……小九今天是来……来帮忙……啊,做、做药的……”
“做药不如做人好。”他修长的手掌熟门熟路地钻进了她层层绢纱小衣,怜爱地包覆住了满手娇嫩嫩的凝脂浑圆,指尖还坏极地轻捻起尖尖儿的嫣红小豆……
容如花霎时脑中一片空白,羞人的呻吟险些失控逸出,尤其是翘臀下那巨大炽热坚硬又雄纠纠气昂昂地顶着自己,只觉整个人都要不好了。
“臭、臭流氓……”她断断续续哼哼娇斥着,又怒又羞又难耐。
被耳鬓厮磨上下其手地弄了一个多时辰,最后容如花呜咽地高高啼叫了一声,绷直的身子和蜷缩紧紧的小巧脚趾终于松懈了下来,下身春汁淋漓得一塌胡涂,身后的大男人更是隔着她那已然湿透了的小裤重重一顶,而后酣畅地低吼出声——
透着男性麝香味的粘腻暖湿在她腿心间泛滥了开来,她咬着下唇羞得连头都抬不起来了。
都还没做到最后一步,自己就已经屡屡……真真再没脸见人了。
“好小九,哥哥为了你,拚死忍到洞房花烛那日,真是吃尽苦头了。”偏生还有个坏人在她耳边哀怨地嘟囔,好像他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哥哥不许说!”她小脸羞红得跟熟透的苹婆果一样,恨恨地反手过来紧紧堵住了他的嘴,移动间突然发觉臀下好不容易安分的那凶物又蠢蠢欲动了,吓得小脸发白,结结巴巴挤出话来。“也、也不许再来了。”
她等会儿都还不知该怎么出这个炼药斋的门呢!
况、况且他出的……那么多,她的绢帕根本就擦拭不完,还有自己……她越想脸蛋越发烫,索性一头栽在他胸前装死了。
计环琐搂着怀里这个糖团子般掐成的小人儿,心里又喜又甜又疼又暖,真恨不得就这么一口吞进了肚子里,永远把她留在身体里才好。
“你迟早是我计家的宝贝儿媳妇,况且就连母亲都同意了……”他笑着,珍惜地捧起了她的小脸蛋,漂亮的眉眼盛满喜悦和满足,忍不住又亲了亲她红艳艳丰润润的小嘴儿。“还有什么不许哥哥说的?”
“可我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一样。”她安静了好半晌,还是忐忑地呐呐问,“长公主怎么会同意的呢?”
他的脸瞬间黑了。“什么话?”
她尴尬地笑了一下,却怎么也甩脱不去眉宇间的茫然和疑惑不安,小小声地道:“哥哥,该不会是你拿什么威胁了长公主吧?”
比方说谁谁谁的把柄,又或者是长公主和大将军之间不可说的闺房密事什么什么的……
“哥哥在你心里就是这么阴险狡诈不择手段无法无天的人吗?”他凤眼一瞪。
“……”
不只容如花哑口无言,就连外头隐于暗处的青索和朱勾也不约而同大翻了白眼。
这明摆着的事实还用说吗?
“看来哥哥刚刚是疼你还疼得不够,才让你有精神胡思乱想污蔑哥哥了……”
容如花睁大杏眼,还来不及腆颜讨好陪笑就已被摁倒在摆着瓶瓶罐罐的药案上不不不……她她她身子还没缓过来呀!
丰郡王想要借机提前切割摆脱容如荷,可惜还是慢了一步!
就在容如荷正沾沾自喜着太子因为自己而中箭落马,自己在丰郡王面前又立下了一大功之时,平庆伯府突然爆发了一个惊天动地的丑闻——
她雍容华贵精明厉害的母亲,居然和太医院刘太医私通,还被自己的祖母亲眼撞见。
容太夫人气得当场吐血昏厥了过去,一身雪白肌肤布满吻痕斑斑点点的伯夫人惊慌失措地边穿衣边命心腹封锁正堂,扣住容太夫人带来的老妈妈们,并且催促刘太医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一针扎死了这个老不死的婆母,到时候报个急病而殁,并将一干服侍的人全部打死……
这伯府后院从来是她说了算,便有心生怀疑的,又能耐她如何?
平庆伯夫人虽是女子之身,行事却狠辣老练,可她万万没想到容太夫人在得知消息前,正在敬寿堂接待嫂嫂赵国公府老夫人。
而赵国公老夫人和平庆伯太夫人也不过是前后脚进正堂,眼见伯夫人当场气昏婆母,竟然还恶向胆边生就要杀人灭口,赵国公老夫人惊恐又愤怒地大喊大叫起来。
伯夫人眼见事迹败露,再无以一贯铁血俐落手段将这丑事遮掩下来的可能,刹那间娇容惨白发青,腿软瘫倒在地。
刘太医则是哆哆嗉嗦嚷叫着:“都是她诱奸本官的!本官也是被迫的!”
倒是刘太医这番话刺激得伯夫人一改颓唐绝望之色,高声喊冤啼哭了起来,口口声声指是刘太医见色凌辱于她……
苏醒过来后的容太夫人捣着胸口,在听见大管事禀明过去两个多月来,刘太医应请上门的次数就不下十次,说是为伯夫人诊治,却从未见开药方子,且一进正堂后便屏退所有伺候的人,闭门良久……之后,险些当场被活活气死!
“淫妇!你这个该天打雷劈的淫妇!”
隐密参与处置此事的众人尽皆变色,其中尤以傻傻做了乌龟王八的平庆伯爷的脸色最为难看。
“婆母在上,儿媳不敢虚言狡辩,可儿媳向来有哮喘之症,也一贯都是吃刘太医的药丸子,最近几次病发,他入府来为儿媳医治皆是以针灸为主,后以药丸为辅,又怎么会另开药方子?”平庆伯夫人哭得浑身颤抖我见犹怜,呜咽道:“可谁知他人面兽心,今日竟然趁儿媳对他的信任不设防,对儿媳……对儿媳……呜呜呜……
儿媳自知受辱,不该再苟活于世,可儿媳愿过后长伴青灯古佛了此残生,却也不能不替自己洗刷冤屈!”
容太夫人还没有说话,伯夫人的生母弥阳侯太夫人已经抱着自己的女儿,哭得一个叫悲愤——
“我可怜的女儿呀,有母亲为你做主,看今日谁敢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