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所想的对策并不难,只是利用一些现代的行销手法来挽救饭馆的收益,同时向同行抢消费客源罢了。
因现今情况有些紧急,她决定双管齐下,同时利用折扣回馈和集点换会员卡的方式来震撼震撼这个古代商场。
折扣回馈很简单,对前来消费的客人一律九折优待,并且馈赠一份小点心,自享或拿回家给孩子吃两相宜,限时半个月。她相信这手段一推出去,肯定能招来一群又一群贪小便宜的客人们。
先让饭馆恢复往日门庭若市的热闹景象,是骆含瑄策略中的第一步,毕竟有人潮才有钱潮,将人潮给吸引回来比什么都重要。
第二步便是如何笼络住这些客人们,让他们成为饭馆永久的客人,这就要靠集点换会员卡这个方案了。
九折优惠目前是限时的,如果这个九折能成为永远,谁不想要?这方案是累积消费到一定额度就能永久享受饭馆的九折优惠,这样能不让人趋之若鹜吗?
于是有了人潮,再有人潮为集点而使劲消费,饭馆的生意能不变好吗?等到饭馆的生意稳固之后,那些人潮也成了饭馆的固定会员,环环相扣下来,这些人潮想跑都跑不掉了。
不过这事说起来挺简单的,办起来还真的是大事不多小事不少,琐碎繁杂得让她每天都忙得晕头转向的,忙到都把骆家的事完全丢到脑后了。
第十二章 一战成名(2)
“姑娘,骆家老太太来了。”如诗走进书房向她禀报。
“老太太?”骆含瑄明显讶异了一下,因为这可是她想都没想过会上她家门的人。“除了她之外,同来的还有哪些人?”
“路二爷、骆大太太和骆家两房的三位公子、两位奶奶、两位姑娘都来了。”如诗如实禀报,脸上表情显得有些怪异与同情。
“他们这是要做什么?”骆含瑄顿时只觉一阵恼怒,这么大阵仗的全员出动,那个老虔婆又想搞出什么么蛾子来?
“说是来道歉的。”
“道什么歉,向谁道歉?都是我的长辈,我的兄姊、嫂子们,每一个身分都能压我一头,却全员出动来向我道歉吗?他们这摆明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要陷我于不孝与不义!”骆含瑄怒不可遏的说,她真的是受够骆家这些人了。“李管家在哪儿?让他将那些人全部给我赶出去,我懒得见他们,一个都不见!”
如诗立即点头,转身去办这件事。
骆含瑄坐在书桌前又气了好一会儿,这才收住心思继续工作,可是才过没多久,如诗又去而复返。
“姑娘,骆家人不肯离开,还说姑娘若不出面的话,他们就要跪到大门口去,跪到姑娘出面见他们为止。李管家不知如何处理,只能让奴婢前来请姑娘定夺。”如诗脸色难看的禀报道。
“真是欺人太甚!”骆含瑄真是快被气疯了,这些人当真是老虎不发威、当她是病猫啊,竟然用这种方法威逼她?好,很好,太好了!
“如诗,你去告诉李管家,他们要跪就让他们跪,等前来看热闹的人够多后,就让李管家将他们骆家买凶杀人,企图陷害饭馆的事说出来,再将骆家企图霸占他人产业不成,由怨生恨等等丑事公诸于世,我倒要看看他们以后要怎么继续在这朝阳城里生活下去。”她咬牙切齿的说。
“姑娘,真要这么做吗?骆二爷毕竟是您的亲生父亲。”如诗犹豫的问道,就怕姑娘因一时之气做出将来会让自己后悔莫及的决定。
“我拿他当父亲,他有拿我当女儿吗?竟然带着一群人到这里来想当众朝我这个女儿下跪,他这样也算是我的父亲吗?”骆含瑄对这个父亲已经从失望变成绝望了。
如诗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来安慰姑娘,只能选择沉默。
“再给他们最后一次机会。”骆含瑄忽又开口,面无表情的道:“你让李管家直接告诉骆老太太他们下跪的后果,若是不在意,那就让他们跪,顺便警告他们再这样想利用我和娘与骆家的关系,不分青红皂白的对咱们死缠烂打的话,连公子绝对会让他们滚出朝阳城,让骆家在朝阳城再无立足之地。”
“奴婢知道了,奴婢这就去告诉李管家。”如诗应声领命而去。
骆含瑄被这事气得也没心情工作了,就这样双手环胸的坐在书房里等候结果。她倒要看看,那老虔婆是不是真的有胆子跟她杠上,宁愿毁了骆家在朝阳城的基业,也非要毁了她们母女俩不可。
这回时间花得长一些,如诗再度去而复返时,脸上表情并不见喜悦。
“姑娘,骆老太太说要见你。”她带回最新发展。
“他们到底烦不烦啊?”骆含瑄忍无可忍的大声怒吼道。
“李管家已命人将他们赶到大门外了,但他们硬是站在外头不走,咱们也拿他们没办法,已经有不少路人指指点点,围站在一旁窃窃私语了。”如诗无奈道。
“你说我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孽,会摊上这么一家寡廉鲜耻、给脸不要脸的家人?我还宁愿当个孤儿!”骆含瑄被气到口不择言了。
“姑娘,你这么说太太若知道了会伤心的。”如诗劝道。
骆含瑄浑身一僵,身上的怒气慢慢地消散,然后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又忍不住叹了一声,道:“我被那些人气糊涂了。”
“奴婢也从未见过这样的人。”如诗认真的表示,用她的理解来安抚姑娘。
摊上这样的家人,姑娘真的好可怜,可是这件事终究还是得想办法处理啊,不能放任不管,毕竟外头看热闹的人这么多,姑娘若是一直置之不理、不出面,原本没错的姑娘也会变成有错。
“姑娘,要不要奴婢先去让李管家将人请进大门内,姑娘再慢慢考虑要不要去见他们?”如诗小心翼翼的建议。
“不用,既然最后一次机会都给他们了,他们不当一回事,那就承担后果吧。”骆含瑄冷漠的说完,径自往门外走去。
如诗楞了一下后赶紧跟上,心里想的是:骆家这下真的完了。
“门开了、门开了。”
“快看,有人出来了。”
“咦?走在最前面那个小姑娘会不会就是骆家那位五姑娘啊?长得可真是标致。”
“长得标致有什么用,心肠可是狠毒着呢,你难道没看见她竟然连门都不让骆家人进去吗?站在那里的可是骆二爷,她的亲生父亲呢。还有,听说骆老太太也来了,那可是她亲祖母,听说还病着呢。她是要有多狠的一颗心,才能做到将生病的亲祖母拒于门外?”
“话可不能这么说,在我看来这其中必有内情。”有人持反对意见。
“这话怎么说?”
“你们瞧,骆家来了多少人,连生着病的骆老太太都来了,就只为来见这么一个晚辈吗?这也未免太说不过去了吧。”
“嘿,这件事我知道,听说骆家大爷还被拘在县衙大牢里,他们该不会是到这里来求情的吧?”
“骆家大爷被关在县衙大牢里,他们不去县衙求情,跑到这里来求什么情?”
“这你可就是有所不知了,把骆家大爷送进牢里的就是这家的管事,他同时也是那间豪华大饭馆的管事。”
“我也曾听说,骆家大爷就是在那间豪华大饭馆里闹事才会被送进牢房的。”
“真的假的?那这宅子的主人不就是那间豪华大饭馆的主子了?咦,这不对啊,那骆家五姑娘怎会住在这里?她和宅子的主人是什么关系?该不会她就是宅子的主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