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会尊重她,她说不要,他就不要,虽然他的小兄弟辛苦了一点,但他深刻地知道没有一样东西可以比得上她,她最珍贵。
乍一听到覃信告白式的话,齐琪的心绪激动,她小时候希望嫁给一个白马王子,温柔体贴,尊重她、爱她。现在的覃信似乎隐约有了白马王子的雏形。
但是很快,覃信就将这份假象给打破了,“小琪,谢谢你。”他趁她害羞的时候将她翻过身,毛巾擦过她优美的脖颈、性感的锁骨、丰满的胸脯,滑过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
她没有注意到这些,只红着脸不说话。
“特别是我的兄弟,很感谢你。”没说几句话,他的邪恶本性就流露出来了。
齐琪不明白地看他,“你有兄弟?”覃家就他一个独苗呀。
“对啊。”覃信俯首看着她似红霞的小脸,“我裤裆里的小兄弟说,你好棒。”
她恼怒地伸手往他的肩膀上一拓,火大地说:“覃信,你正经一点!”
覃信笑而不语地低头,抖动的肩膀告诉她,他正在很用力、很开心地笑着。他好过分呐,刚刚伪装成白马王子的他瞬间成了魔王,他真的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她的火还没发出来,却被他直接拉开双腿的动作给惊得大叫:“干什么,你干什么啊!”
他含笑地看着她,“那里不擦擦?”
她明白过来,瞬间想死的心都有了,拚命摇头,“不、不用……”
“不行哦,那里湿漉漉的,肯定不舒服,不要害羞啦,我们都这么熟了,你的小妹妹我又不是没见过……”他云淡风轻地说,好似在跟她说衣服好不好看的口吻。
“你……”她的脸皮比不过他,直接认输,她扭过头,不再看他,努力忽视他这个包藏祸心的坏人。
她完全想不到一回台湾就被他捞到他家,被吃得只剩一张处女膜了,真是速度奇快啊。
即使她不去理他,可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会告诉她,他在做什么,他正拿着极柔软的毛巾,毛巾已经没有刚才那么烫了,带着温热,先是擦拭她的大腿处,再往上移动。当毛巾碰到她的花蕊时,她的身体诚实地颤抖了一下,幸好他并没有调情,而是很快地替她整理干净,等他伺候完她,去浴室之后,她做了一个深深的呼吸。
可方才睁开的眼睛不小心瞄到了某人激动的下身,她当场吓得闭上眼睛,当作不知道,她还真怕他又扑倒她。
很快,覃信回来了,躺在她的身边,将她搂着,“饿不饿?”
她点点头,“有点饿。”
“想吃什么?”
“什么都想吃。”她给了一个猪的回答,她依偎的胸膛可疑地颤抖了几下。
“哦。”覃信拉长声音,脸上带着宠溺的笑容,“先休息半个小时,等等我们出去吃饭。”
“嗯。”她困困地点点头,“对了,提醒我记得拿行李箱回家。”她怕她自己忘记了两个大箱子,里面可装了不少的礼物,她要回家的时候带给家人。
“就放在我这里。”覃信不容拒绝地说。
她闭着眼睛,“为什么放在你这里?”放在他这里,她要回来拿多不方便,而且他可以直接开车送到她楼下,还能帮她提上楼,这么好康的事情,她才不要错过呢。
见她如此蠢萌,覃信哭笑不得,“因为你以后就住在我这里。”
齐琪的水眸立刻睁得大大的,她侧头看他,小嘴张得大大的,足足可以塞下一个拳头,“你说什么?”
“我们住一起。”他将她垂落在额前的头发撩到后面,“我想要每天都跟你在一起。”
他根本不是口香糖,他是有病!齐琪安抚地拍拍他的手,“今天没吃药?药不能停,知道吗。”
他张嘴在她的肩头上咬了一口,“答不答应?”
她疼得撒娇,“不要啦。”
“为什么?”
“太快了。”齐琪小脸皱成了一团。哪有这样的,认识没多久就接吻拥抱,刚刚还做了比十八禁还十八禁的事情,现在就要同居,真的比火箭还快。
覃信若有似无地叹了一口气,他们确实比一般情侣发展得快,可他真的好想跟她结婚,好想每天跟她在一起。
“好吧。”最终他还是让步了。
“呵呵。”她愉悦地笑了。
“那以后可不可以常常安慰一下我的小弟弟?”他得寸进尺地问。
她干脆地闭上眼睛,当作没听到,哼,这个男人越是理他,他越是会往她头上爬,他没脑地死在她的大胸上不就好了。适当的甜头可以,但是男人不能太宠,不然就会想往其他女人的大胸上爬。
上了她的船还想下,休想!
某个无忧无虑的下午,齐琪坐在自家的沙发上,看着某个男人忙碌地挑选着影片光碟,忍不住开口,“随便看看好啦。”
她早上睡到自然醒,中午被覃信挖起来去吃早午餐,又跟他去逛了一会书店,刚回来才发现他带了影片光盘。
她远远地看了一眼,好似有很多影片光盘,她支着下颚,看他一副很难抉择的样子,不由得想笑,他也有这么为难的时候啊。
笑着摇摇头,她起身到厨房拿了零食,几包洋芋片和两罐养乐多回来,影片光盘正好开始放,她连忙坐在沙发上,将零食堆积在茶几上,“讲什么的?”
“运动。”
“哦,什么运动?我以为你会找一些爱情片跟我一起看。”她还是满喜欢看爱情片的,悲喜都没关系,可男生似乎偏爱看热血奋斗的片。
覃信深深一笑,给了她以及深不可测的眼神,“也有爱情的。”
“是吗?哦,好。”齐琪点点头。
她家的每一样电器、家俱都是齐家人替她买的,沙发前的超大寸电视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她也不认识,但是平时她就很喜欢看,因为够大、够清晰,看得再久,眼睛也不会累,是一种享受。
她拿起一包洋芋片,两手各捏着一边,正要撕开,突然听到一声女生尖叫声,她吓得把撕到一半的洋芋片给扔到了地上,抱怨地说了一句:“明明就是恐怖片。”
覃信低低地一笑。齐琪看着被散落一地的洋芋片,觉得有些可惜,又听到一大串的日文,她一愣,抬头一看。
超大的屏幕上,一个穿着校服的女生被压在门上,努力地挣扎着,一个男人撕扯着她的校服,裙子被扯坏,内裤也被撕裂了,挂在她的一只脚踝上,白皙的臀部一下一下地摇摆,男人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一边解着裤子。
她被这样赤/裸/裸的场景吓得久久说不出话。
齐琪当场傻在那里,慢吞吞地转过头,迎上一双带着坏笑的双眸,她气红了脸,娇媚的声音变得歇斯底里,“覃信,你这个变态,超级大变态!”
他哈哈大笑,整个人靠在身后的沙发背上夸张地大笑。她红着脸,抿着小嘴,屏幕上的男女活/塞运动仍在剧烈进行,淫/叫浪啼充斥着她的耳膜。
她慌忙地去找遥控器,找了个遍,发现原来在他的手上,正要去拿,余光瞄到屏幕上巨大的赤/裸胸部,她心生一种恶心感。
刚一回头,就见覃信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的窘态,她忍不住地拿起一个抱枕往他的脸上一压,“不要看。”
她心里不舒服,想到他有可能看别的女人的胸,她就浑身不舒服,不许看别的女人的胸部!她只有这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