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马车也停了。
“燕大人,已经到了。”
车夫的声音让水未央回过神,抬起迷蒙的双眸,看向仍目光灼灼看着她,彷佛下一刻便会再次攻城略地的燕离。
他充满欲望的眼神令她心一颤,他的眼神露骨的告诉她三个字——他要她。
这让她身子一热,在他欲再次吻她时,忙用那被他吻得娇柔、沙哑的嗓音说:“在我嫁你之前,我们得先约法三章,若有一点做不到,我就不嫁。”
她的条件很简单。
首先,他们的婚期太近,她才刚发现自个儿喜欢他,只凭着喜欢两个字就要她嫁给他,实在有些冲动,所以她要他将婚期往后挪,改在天气凉爽的金秋。
第二,她要求两人要有一定的相处时间。
燕离这样的男子,放在现代来说,就是个高富帅,有钱、有权、有貌,而且那“貌”,还是妖孽级的,韩国那些花美男给他擦鞋都勉强,这么个条件优质的男子,她很难不动心,但她从不是被爱情冲昏头的那类人,更从来没有过一见钟情这样的经验。
她对燕离动心,却不确定是否已到了倾心的地步,至于何时能到达那样的地步,她也不晓得,但她知道,她需要多点两人的相处时间,约个小会、拉个小手什么的,增进增进彼此的感情,这样婚后也比较不尴尬是不?
最后一个要求,是最重要且必备的条件,就是绝不能纳妾。
好吧!她承认这可能有些强人所难,但要是来个一夫侍二女、三女、四女……N女什么的,现代的女性谁会肯?更别说还有什么养在外头的外室、某某楼里的红粉知己。
若是这样都肯,她只能说,他脑子有病!
前两样条件对燕离来说应该不困难,困难的应该是最后一条,她开出的条件,在这一夫多妻的时代,绝对称得上是惊世骇俗,她曾想燕离应该会拒绝,却没想到他竟一口就答应了。
当下,她惊讶得一张嘴都阖不起来,而更让她惊讶的是,连这堪称不可能的任务他都应了,居然会否决她的第一项条件。
“我才十七!”就在前几日,她将将好满十七岁,而她不只一次告知他,她年纪尚小不宜早婚的情况。
“在东离,很多女子未满十六便已婚配,央儿,你不小了。”燕离没有放下手上的卷宗,淡声回道。
“在东离,也有很多女子已满二十还未婚配,和她们比,我还算小。”她双手撑在桌上,看着那不看她的男人道。
“你不小,这样的年纪,很多女子都已生育子女,膝下孩儿甚至还不只一个。”他轻声回道,目光仍在卷宗上。
对他的忽视,她有些不悦,不甘示弱的反驳,“我还小,你瞧我这身量,怎么也看不出能替你生儿育女。”
这身子完全就是林黛玉级,弱得似风一吹就会飘走,若不是她这阵子勤练体力,那胳膊、双腿加减变得结实了些,恐怕她还是秋瑾口中那一天有十个时辰都得躺在床榻上的病美人。
不知是她不悦的语气还是她那引人遐想的话语,燕离终于阖上卷宗,抬起眸,深深看着她,“央儿,别妄自菲薄……”黑眸有些幽深,落在她胸前的隆起,他哑声又说:“在我眼中,你够大了。”
这一语双关的调戏,让水未央倏地红了脸,下意识环住胸口,啐道:“你眼睛看哪里?”
“自然是在看……”目光挪向她娇艳的双颊,他又说:“你。”
说着,他站起身,手一勾,怀中已多了个美人,接着头一倾,吻住诱人犯罪的红唇,当他如愿尝到那香甜芬芳的味道,才满足的叹了口气。
他很忙,身为大理寺最高决策者,他要办的事是他人的数倍,若是过往,他不在乎在休沐时处理这些堆积如山的案件,甚至宿在那儿,但现在不行。
现在的他根本无法专心在公事上,脑中、心中充斥的全是水未央的身影,她开朗的笑声、娇媚的眼神、微启的红唇……人常说,红颜祸水,果然,自从他心里装了她,他只想用最快的速度完成手边之事,然后,吻她。
水未央要疯了。
这男人,头一次见面就是只无害的小绵羊,斯斯文文、儒雅有礼,甚至还为了她受了他母亲的怠慢而向她行大礼;可相处之后,她才知他的坚持、霸道并不亚于任何人,而现在,他简直就是个无赖。
言语中充满挑逗、行为更是直接,说抱就抱、说亲就亲,完全不给人一点心理准备,偏偏……她就爱他这套。
所以她说,她要疯了,尤其只要他一吻她,她便会自动阖上睁大的双眸,一双纤手,也非常自然的揽上他的颈项,甚至主动响应他炽热的舌,缠绕、轻咬、甚至是极轻的吸吮着。
两人吻得缠绵、吻得陶醉,水未央甚至没发觉那原在她腰间的手正缓缓的上挪,覆住她柔软的高耸……他喜欢她的热情。
她不似其他女子,明明喜欢却欲拒还迎,她的喜欢很直接,就像现在,他吻她,她不但没将他推开,甚至搂住了他,享受着他的吻,这属于他们的亲密,让他情不自禁,想要再进一步。
悄然的来到她那坚挺的双/ru,他手一勾,将那本就低胸的衣裳往下一拉,顿时,她雪白丰腴的左/ru便弹了出来,大小甚至比他的手掌还大些,让他下腹一热,忍不住低哑的说:“你瞧,真的不小了。”
直到耳边传来他魅惑的嗓音,水未央才蓦地惊醒,低头看见他覆在她ru/房上揉搓的掌,双颊倏地爆红,忙拍开他的手,将衣裳拉好,“燕云之,你、你无赖!”
真是太危险了!上回两人吻着吻着,他也不过是把手放在她的背上来回游移,这回居然直接将她衣裳剥了,堂而皇之的做着身为夫妻才能做的事,那下回呢?说不准直接撩起她的衣裙,然后……一想到那画面,她顿时有些羞恼,“我还没嫁你呢!你怎么能这么做,倘若让人知道,我还怎么嫁得出去?”
她也不过就是随口说说,谁知燕离听了,脸色倏沉,居然将她整个人抱起,将她的双腿环在他腰间,就着这高度,倾身在她的左/ru上狠狠的吸吮。
“嘶——”水未央吃痛的低呼,等回过神,才发觉这男人居然在她的胸口种草莓,惊讶过后,便要推他,“燕云之,你做什么?!”
东离的服饰极为性感,那齐胸的襦裙穿得低一些,半颗球就会蹦出来见人,而他不偏不倚,就种在那衣裳遮都遮不住的地方,这要是让人给看见,还不骂她是淫妇?!
燕离没理她,直到那雪白的肌肤印上他的印记,他才在那樱红烙印上轻轻一舔,沉声说:“除了我,你谁也不准嫁!”
舌尖划过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他这占有欲十足的宣言,不知为何,她竟恼不起来,甚至有些欣喜,她从不知道她居然这么自虐。
然而自虐归自虐,她可没打算让他知道,于是故作气恼的低骂,“你霸道!”
“霸道便霸道!”他含住她白玉般的耳珠子,极轻的啃咬着,“总之,婚期不变,免得你这小妖精一天到晚想嫁别人。”
“我……我哪有!”耳垂传来的酥麻让她身子一软,嗓音更显娇媚。
“真没有?”他揉着她小巧却结实的俏臀,让她感觉他的坚挺,又嘶哑的说:“不管有没有,我快忍不住了,若是不想在成亲之前被我给吃了,就别再说那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