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产,你陪班,似乎很合理。”他自有他一番说法。
“你要陪产?我怎么不知道。”方博霓脸色大变,想到自己生小孩时他要全程参与,她都要疯了。
“放心,我不怕血腥。”魏楚学柔声道,晚风渐起,他将她搂进怀里。
“我绝对绝对不会同意。”不管是陪产还是陪班。
然而魏楚学决定的事情很少会轻易改变,就算对方是方博霓,他也不会轻易改变,最多稍稍换一种方式。
第二天,方博霓仍是被他给哄着去了魏氏集团,陪他上班,只因他起床的时候说了一句:“你是不是怕了?”
鬼才怕了,去就去,她就翘着腿吃吃睡睡,看他辛苦工作的模样,权当愉悦心情好了。
近日,魏氏集团的工作人员开始疯狂了,魏楚学每天带着他怀胎将近九个月,临近待产的总裁夫人上班,这副蒹葭情深的模样真是让人羡慕。
不过当事人方博霓却完全不是这么想的,她想的是魏楚学管太多了,她就像被魏楚学拴在裤袋上似的,半刻不能离开他。
方博霓看了一会电影,拿下了耳机,看着坐在办公桌前认真看文件的魏楚学,她轻哼一声:“我要喝养乐多。”
魏楚学一动也不动,方博霓一叹,知道这个男人已经开启工作模式了,她的话他是听不到的,她索性自己站起来,走到一个小冰箱前,从中取出一瓶养乐多。
因为她的到来,这间本来冷冷清清的办公室里现在多了很多她的东西,有她看的书,有一个储存食物的冰箱,还有她专用的高级按摩座椅,没事可以按摩几下,非常享受。
这样的生活还是很惬意的,除了她是被他逼着来以外,她其实很满意现状,非常悠闲,就像在放假一样。
到了中午,方博霓的肚子也饿了,魏楚学带她去外面吃了饭之后回来,她躺在休息间里休息,他也跟着躺在旁边陪她一起休息。
经过他悉心的纠正之后,她的睡姿真的好多了,起码没有再把他踢下床了,但魏楚学却养成了不好的习惯,不抱着她睡似乎就睡不着。
“我要睡觉了。”她说。
“嗯,睡吧。”他从后面抱住她,大掌摩挲着她的肚皮,温柔地说:“多多休息,快睡吧。”
“我想一个人睡。”方博霓感觉自己的人生已经失去了掌控,他的手伸得太长了,她每天睁开眼都是他这张脸,她几乎审美疲劳了。
“只有一张床,乖,别闹了。‘他拥着她,好声地哄着她。
她无奈地只能跟他躺在同一张床上,过了一会,她听到身后传来匀称的呼吸声,她嘴角扬起调皮的笑容。
她每天的睡眠时间很长,今天躺在他怀里却怎么也睡不着,她悄然地拉开他的手,看他浑然不觉的模样,她偷偷地笑了笑,蹑手蹑脚地下床后回头一看,他睡得很深,不过因为她的动作,他身上的被子滑落到腰下。
她皱着眉走回去,轻轻地拾起薄被的一角,下要往上拉,替他盖好被子,忽然他动了一下,被子被他一扯,拉着被子一角的方博霓也不得不上前一步,结果脚没踩稳,小手重重地按了上去。
只听魏楚学发出一声重重的闷哼声,她暗道不好,抬头一看就陷入了一双黑眸之中,她扯着无辜的笑容,“我只是想帮你盖被子。”
他的神智瞬间清醒,看着按在他小腹上的纤纤玉手,又看看她不似做作的神情,“你要去哪里?”
“我、我口渴。”她快速地说,想到了这个理由。
魏楚学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伸手将她拉了上来,“口渴了怎么不叫我?”
“我自己可以去喝……嗯!”她的嘴被他堵住,他伸出舌头很气愤地在她口中搅动着,那一刻她明白他知道她想逃出去玩的意图了,完蛋了!
突然他又很快地放开了她,警告地说:“下次再试试看!”
她一愣,今天他意这么好说话,看穿她的谎言却没有说什么,忽然她觉得她的手很烫,他身上的肌肤就像火山似的炙热,她低头一看,俏脸一红,意外地看见他激动的证据。
她讪讪地收回手,尴尬地说:“没有下次了。”讨好地看着他,“是不小心放在上面的。”
这话说完,休息间更是安静,方博霓真没做过这么大胆的事情,心虚地说:“我……”
“乖乖睡觉。”他止住她的话,将她放倒在床上,“不要乱跑,肚子这么大了还到处跑。”她撇了撇嘴,随后看到他起来,她不悦地说:“你去哪里?”
“去洗手间。”
“哦。”
等魏楚学回来之后,方博霓仍是没睡,精神奕奕地看着他,“其实我也是可以帮你的。”她挥了挥可爱的十根手指。
一丝尴尬的红晕浮上魏楚学的脸上,他摸了一把脸,冷笑道:“爱折腾,是吧?”
一股寒心的冷气让她不舒服地打了一个寒颤,“呃……”她不敢说话。
“肚子是大了一点,不过动作轻一点也没关系,对不对?”他轻柔地笑着,缓步跳上床,将他的胆小鬼妻子紧紧地压在身下,“去哪里?”
“你还有没有人性,我肚子这么大,你还思想yin\\秽!”方博霓一脸的斥责。
魏楚学扬扬眉,“我思想yin\\秽?”
“对。”
“正好,我喜欢证实别人说的话,免得白白浪费被你冠上了的称号。”他邪恶地笑着。
“魏楚学!”她慌得想踢开他,开玩笑,她肚子这么大,哪有精力跟他大作战一番,刚刚也不过是开玩笑的,谁让他放在心上。
在她挣扎的时候,他拿起她的手放在小腹上,本来已经平复的yu/望又抬头了,方博霓惊恐地瞪着他。
他收起了开玩笑的心思,严肃地说:“记住了,等你做好月子,我会一笔一笔地要回来。”
他脸上一副凶狠,但心里却无奈,竟然因她一句挑逗的话就掀起了无穷的yu/望。
看他又往洗手间走去,方博霓才松了一口气,转眼想到他的威胁,她不安地抱着发冷的身体,他应该不会这么斤斤计较吧?如果是真的话,那她出了月子以后就要被他在床上使劲折腾了吗?她是深知他的男人本色,她忽然后悔刚才没事出口挑逗他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你说儿子是什么意思啊?”魏母犹豫地看着魏父。
“你就按照他说的做吧,这也是好事。”魏父一边看报纸,一边回答道。
“但我们儿子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情啊?”魏母一脸的不解,突然恍然大悟地说:“会不会是博霓说的?”
前不久,魏楚学打了电话给魏母,说公司里有一个条件不错的单身汉,是市场部门的经理,外貌不错,经济条件也行。
她当时从魏楚学的嘴里听到这此觉得简直是天方夜谭,可魏楚学确实是这么说了,她的耳朵也没听错,魏楚学是要替张恩搭线,虽然她听了心里也挺赞同的,就是不懂这个不管家事的大儿子怎么变得这么善心了。
“别想这么多了,你跟小恩说过了?”魏父问。
“还没,我准备等等跟小恩说。”
第10章(2)
他们正说着,张恩走了进来,手里提着一盒点心,“魏爸爸、魏妈妈,我买了点心,你们来尝尝。”
“呵呵,你这孩子真有心。”魏母心里遗憾她不跟自己的小儿子来电,但也真心地想为她找一门好姻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