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洪流刷过她的躯体内,她低吟出声……
他每一记吮吻都像是灼烫的火焰般,把她的防护罩一块一块结剥裂开来。
她僵硬的身体开始变得无力、变得柔软,而他,毫无顾忌地解开她的胸衣,直接在她坚挺的蓓蕾上嬉戏肆虐,不断地用舌尖轻画着圈圈,惹得她更无助的低声吟哦。
此时此刻的她,再不能思考任何事,什么主控权、什么胜利者,她现在竟然连一点点反抗的力量都没有,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想要我吗?"突然问,莫羽翼隔开一点距离,狂野性感的黑眸直视她绯红的娇颜,没一丝愧疚。
无助地躺在他身下,满脑子的阴谋早被冲刷殆尽,她浑身乏力,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只觉得身子好疼。、好难受、好热……
"你已经输了。"莫羽翼离开她的身子,将自己的衬衫脱下盖住她半裸胴体。
一直昏昏沉沉的曲荡漾直到好久后,才慢慢回神。
"我输了……"当话慢慢进人她混饨的意识中时,伤痛也立时烙印上心头。她僵硬地坐起身,恍惚地抬起头端详他面无表情的脸,对呀,他从来就没有改变过对她的看法,他一直认为她是个女无赖,就连她的小把戏,他也可以反客为主,却从未投入过。
她颤抖得厉害的手指头想要扣上被扯开的钮扣,但怎么试都扣不起来。
未久,被晾在沙滩上的黑衬衫重新被拾起盖住她的身子,莫羽翼站在她身旁说道:"认清楚自己的实力了没有?你还打算玩下去吗?"异于往常的,莫羽翼不想击溃她,只想利用这回的教训让她彻底醒悟。
白瓷般的冷艳脸蛋缓缓转向大海,她无语,一直没开口,久到连莫羽翼都以为她忘了说话能力,直到日头即将西落,红霞满天,她才再度开口。
"我并没有输给你,我是输给我自己。"一切的原罪来自于她的感情,愚蠢地对他动了心,就是动了心,她才会让人看不起,才会掉进他的陷阱中。
"你还执迷不悟?"这女孩竟是那么的偏激固执。
"我不想认输,也不能认输,认了失败,我还剩下什么,我曲荡漾这个人还有什么存在的价值?"她的宣告让人不自觉地打起冷颤。
再迟钝的人也感受得出她声音里的死囚气息。
莫羽翼僵住,原本明朗的心因为她身上所散发的极端气质而变得混浊。他发现曲荡漾变得更加危险,而且是他一手把她推到悬崖边缘处。
"起来,我带你回去。"莫羽翼突然得好烦躁。
她没吭声,也没回头。
"走不走?"他并不需要多此一举,更不必为她伤神,反正他已经狠狠教训了曲荡漾,可是那戳在心口的窒闷,却令他问出了口。
"你自己走吧!"曲荡漾幽幽淡淡丢了一句。"还有,我不会跟柳絮道歉的,永远不会!我建议你,最好另外想个方法对付我,好为你的柳絮出气。"莫羽翼眼一闪,掉头往岸上走去。
上了车发动引擎,眼角控制不住地又扫了沙滩一眼,她依然坐在那里,像颗石头般地任由海风吹。
莫羽翼收回视线,油门一踩,跑车立即呼啸前行,绕过一个弯道又经过一个弯道后,吱——他倏地踩下煞车,停住了车。
当下,跑车就一直停在路旁,任由暗夜隐没,而他的眼,也紧紧注视着方才离开的位置,不曾稍离。
第五章
"荡……荡漾?"蒋让震惊地看着走进门的她,冷淡的脸庞镶嵌的是一对茫然无光的眼眸,她上半身披着一件黑色衬衫,过大的尺码表示衣服分明不属于她,而且全身上下沾满了沙粒,长裤也是湿的。衣服凌乱肮脏这倒还无所谓,最让他恐惧的地方是她的唇瓣不仅红肿而且还受了伤,这种惨样简直像极是被、被凌辱过的。
他手足无措地等待一整天,不断祈祷她能够平安回来,结果居然没有用,她受伤了,而且受到的是最严重的伤害。
蒋让跳起来,冲前去按住她的肩膀,嘶哑的声音既恨且怒的嘶吼道:"告诉我,莫羽翼欺负你了,对不对?那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对你做了龌龊事了,对不对?"早知道那个时候不该让他带走荡漾的,明知那个男人不是简单角色,怀着企图而来,当时就算他豁出性命也该阻止的,但他却没有。
"让哥,你误会了。"曲荡漾反过来要他冷静。
"我误会?"蒋让这句话弄得瞠目结舌!"我怎么误会了?你不是……不是……"他看她一身惨状。
"莫羽翼没有欺负我,反倒是我准备欺负他,却被他识破了阴谋,这才让人反将一军。"她异常平静地解释。
"你欺负他?"他完全反应不过来。
曲荡漾微笑道:"其实这样也好,给了我一个最棒的教训,我虽然总是在你面前夸口说自己有多么地了不起、多么地厉害,可以随意控制自己的感情与情绪,不过,我现在总算了解到自己有多么地失败,我以后再也不敢把高调挂在嘴巴,只会牢记在心底。"她之前太激动、太情绪化、太不成熟,所以才会被人看透,让人有机会反击,被耍得团团转。
"荡漾,你……你好像……"怎么说,一夕间变得更加阴沉、更加极端,她的世界已被锁在一个悲哀的框框里,完全走不出来。
"我怎么?"她扬眉。
"你……不!没有,没什么。"还是别说,她最讨厌被人看透心事。
"对了,我想搬家。"曲荡漾唐突地说道。
"搬家?" "是啊,莫羽翼把我的底细给摸得一清二楚,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我想离开这里比较好。" "我陪你一块搬走。"他不假思索立即道。
"让哥,不需要的。" "有什么关系,反正房子是租来的,工作再找就有,就让我陪着你吧!"她看了他一眼,冷情以对。"可是你这么做还是白费工夫啊,我不会爱上你的。"她明白他心中所思,不过她没打算有所回报。
被识穿心意蒋让窘极,赶忙把话移开。"别提这,我们什么时候搬走?" "立刻。"哀嚎声不敢吐出,是他自己主动要相陪啊。蒋让连忙冲到楼下整理自己的物品,三个钟头后两人下楼,走到巷子外,拦了辆计程车迅速离开。
他们走得匆忙,根本没发现在转角处有一双眼睛,将他们的离去尽收眼底。
在桃园一处靠山的镇上,只要随着道路弯上半山腰,绕过一个大弯后,会看见一座极为宽敞的院落。这间以白色粉墙构筑出的广阔空间属于私人宅邸,沿着墙壁种植一片苍翠的林木,由上往下看,墙里的建筑采取放射性图形建有五栋二层楼高的楼房,并且以小径互相连接,小径两旁不仅植满了各种名花,还辟有小桥流水,整座院落显得相当的雅致并且富贵逼人。
路过此处的人,在惊叹之余总会对这座豪门大宅存有相当的好奇,而众人可以从雕花门柱上挂着铜牌上头书写着——"柳园"两字而知道这是属于谁的住家。
只不过住在这附近的邻居都知道,柳家不一样了,自从柳家主人柳错空在三年之内妻子、女儿相继去世后,原来充满快乐气氛的"柳园"已然消解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庭院深深的阴郁。
渐渐的许多人都不愿靠近这座"柳园",因为从里面散发出来